“侯爺您醉了。”紫寒對著說話都含糊不清的袁鹿山說著。
袁鹿山聞言也是當即握住紫寒那雙白皙的小手開始撫摸起來,眼神中盡是愛意。
一旁的其他三個老婆默不作聲,彷彿早已經習慣了袁鹿山這樣。
要說年紀,袁鹿山都已然是五十多了,比夏侯蒼海還大幾歲。
看著這頗有老牛吃嫩草風味的畫面,夏侯孟德和李瀾也是緩緩站起身說著:“時辰的確有些晚了,我們也先吿辭了。”
“抱歉啊……太子爺,今日若……有失態還望見諒,明日必定會……”話還未說完,袁鹿山就有些要醉去的模樣,幸好被紫寒攙扶著才未倒去。
“侯爺醉了。”紫寒帶著歉意對太子說著。
夏侯孟德和李瀾點了點頭,便是直言:“那我們先行告退了。各位早些休息。”
走得時候,自然還不忘捎上那夏侯桑。
兩個侍從拖著不願好好走得夏侯桑緊跟著夏侯孟德二人。
“放開孤!”
“孤還要喝!”
聽著夏侯桑的話語,侍從們自是不聽,畢竟早有訊息傳開,說眼前之人便是那早該死去的越襄王爺。
雖說他們不太瞭解越襄王爺的過去,但是卻是知道眼下這人當狗對待即可。
因此絲毫不在意夏侯桑的叫聲。
聽著感到聒噪,夏侯孟德忍不住說著:“皇叔,別叫了。”
誰知夏侯桑壓根不理,直到李瀾又喊了一聲,醉夢中都知曉李瀾是誰的他,頓時不再發聲。
驚得侍從忍不住讚歎,這公子的話居然比太子管用。
當來幾人到客房的走廊,被問道夏侯桑放哪裡時。
看著一共四個屋子,其中最裡邊那個張栩空已經睡下。
夏侯孟德脫口而出:“放你那屋吧。”
畢竟晚上夏侯桑若是做出什麼事來,那可不得了。
李瀾卻是未聽到一般,對那侍從吩咐起來:“去張栩空那屋,最裡面那個。”
夏侯孟德本想說些啥,卻是聽見李瀾淡淡地說著:“放心吧,他幹不了啥的,真不放心把他另外一對手腳捏了就行。”
此話一出侍從們還不知何意,那夏侯桑卻是醒了七分酒意,直言著:“我很安穩的,很安穩的。”
面對堂堂王爺,怕得跟狗一樣,兩個侍從也是努力憋笑。夏侯桑自是勃然大怒,可礙於李瀾在附近夏侯桑也只能將這口氣嚥下肚裡。
看著侍從們將夏侯桑抬進裡面去,夏侯孟德忍不住開口問道:“沒問題嗎。”
迎來的卻是李瀾極其平靜地一笑,彷彿是在說愛信不信。
夏侯孟德便不多說什麼。
望著一旁倒映著月光的湖水,又看了看面前還剩下三間燈火通明的房間。
“你睡哪一間啊?”
原本夏侯桑也是單人,可現在他和張栩空共處一室,自是餘下了三間。
李瀾不多說什麼,直接選了靠這邊的第二間。
李瀾表面平靜無言,內心卻也是近乎大喜:總算可以睡個好覺了。讓夏侯桑跟他一起?做夢呢?他不要休息的嘛?人也是要放假的啊。
關上房門的一剎那,李瀾腦海中忽然飄過一個畫面:紫寒扶持醉倒的袁鹿山。
從剛才起,李瀾就覺得這個畫面怪怪的,但一時間想不出奇怪在哪。
算了,不重要。李瀾對自已說著……
走廊外面的夏侯孟德還摸了摸滿是腹肌的肚子,總覺得沒吃飽。
剛剛飯桌上的那些玩意,可以說是兩個月來最稀罕的東西。夏侯孟德若非想裝下矜持,早就和張栩空那樣開始狼吞虎嚥大口飲酒了大塊吃肉了。
只可惜到頭來,酒喝了兩壇,菜卻沒碰多少。
哎呀,後悔死了。反應過來的夏侯孟德帶著萬分遺憾的心情推開了第一個房間的們。
別問他為什麼不選第三間,問就是第四間的倆人睡覺太吵。
夏侯孟德看著開闊的空間,豪華的桌椅床,滿心歡喜。
這兩個月來,他過的是何等苦日子。
就當他想換衣服舒舒服服躺下睡一覺時,發現自已的包裹不知被人放哪裡了。
連忙推開門攔下那要走的兩個侍從。
……
“你,選兩個人去,還要是處,一定要太子喜歡。”飯桌上先前裝醉的袁鹿山正格外清醒地對青娟吩咐著。
“是。”青娟低拉著頭應諾著。
紫寒則臉上帶著笑意著地躺在袁鹿山懷裡,兩隻玉手正在輕輕撫摸袁鹿山那年過半百仍是俊朗的面龐。
與大老婆的待遇有明顯的差別。
袁鹿山其餘兩位老婆白單,藍碧自是也沒好到哪去。
青娟有如何待遇,她們便是要更次一層。
如今青娟坐在凳子上低著腦袋,她們二人則是彎腰站在一邊。若非衣裳的區別常人恐怕都會以為二人是婢女侍從。
……
當夏侯孟德等來了自已的行李,馬上換上乾淨的一身,畢竟這兩天他可一直是穿同件的呢。
從根處說來,他還是那奧楚王朝的太子,可以拉低身位,但真讓他拉低也不切實際。
正當他換好衣服躺在床上要吹滅燈睡去時,一陣敲門聲響起。
“砰砰。”
“太子爺,我是侯爺夫人,可以進來說話嗎?”
聽著外面的確是那青娟的聲音,腦海又恍然閃過青侯對其頗為不客氣的畫面,夏侯孟德忍不住懷疑青娟是有事情來找自已控訴。
“進吧。”
躺在床上的夏侯孟德自是懶得去開門,反正這門又沒插木條上鎖。
當青娟推開門,夏侯孟德便是看到了兩個姿色幾乎快超過青娟自已的女子被帶青娟了進來。
青娟張口便是道:“侯爺先前有交代,讓我遣二女來侍奉太子。”
夏侯孟德頓時有些愣神。
眼看太子這般模樣,青娟還不忘補充著:“她們皆是處,請太子放心。”
夏侯孟德聽完當即裂開,你們咋知道我喜歡……知道我習慣的,除了紅仙樓便只有……可恨,一定是袁弘這小子說的。書信裡面寫這玩意,好啊回去以後,一定要打一頓。
等夏侯孟德想明白後要開口拒絕時,卻是見那青娟沒影了。
人呢?夏侯孟德驚奇地開口問道:“你們夫人呢?”
兩女對視一眼露出些許古怪,對夏侯孟德直言著:“夫人已經出去了。”
於是乎,夏侯孟德看著兩個身材豐滿的黃花大閨女,陷入了猶豫,嘴中的口水也不斷下嚥。
兩個美人皆是含情脈脈,臉蛋雖說比起紅仙樓老闆娘選得花牌要差了許多,但也是看上去吹彈可破的那種貨色。
夏侯孟德看著面前兩人,不由想起先前的經歷過一段的多人歲月來。
兩個女子見夏侯孟德有些猶豫,竟然主動起身,瞬間令夏侯孟德芳香撲鼻。
好傢伙,西域的奇香。
京城那些時光略有研究的夏侯孟德一聞便是分辨出來。
眼看兩雙冰冰涼涼的小手大著膽放在腹部。
涼意恰巧點燃了邪火。
正當夏侯孟德想親身體驗下過往歲月時,李瀾卻是一腳踹開門來。
兩個女子扭頭看見李瀾那手持兇器的架勢當即嚇得跪倒在地,如同看見青侯那般。
夏侯孟德也是感覺到氛圍略微古怪,覥著臉問道:“有事嗎?”
“你要幹嘛?”
面對李瀾冷冰冰的話語,夏侯孟德看著地板頗為無奈道:“這不明擺著嗎?何況是青侯特地送來的。”
李瀾眼神中閃過失望轉而間化為了嚴肅:“如今修煉上剛剛有了起色,若是如此,會直接虧損修為。”
聽著李瀾斬釘截鐵地話語,夏侯孟德半信半疑:“當真?”
“哼,”李瀾冷笑著道,“青侯便是看出了你距離骨變不遠了,才想出如此損招,想讓你功虧一簣。”
夏侯孟德瞬間站起,表現得義憤填膺,內心卻是想著張栩空這小子難怪武功還不如啊,原來是偷偷在揮霍啊……
“你們走吧。”夏侯孟德對兩個女子說道。
他現在有了李瀾的提醒,自是心意已決不幹那事了。
然而兩個女子卻是下跪道:“太子饒命啊,夫人說了,若是被太子勸退出去,奴家性命就不保了。”
聞言的夏侯孟德一愣,敢情這倆人這麼主動,竟然不是為了本太子的美色,是為了活命啊。
“你們的生死就去問夫人,別吵本太子睡覺。”鐵了心要提升修為的夏侯孟德直接坦誠道。
兩女子頓時哭得梨花帶雨。
夏侯孟德看了心煩,反正他心意已決,就當他試圖趕走時。
“這兩個給我吧。”
聽著李瀾講著自已陌生的話,夏侯孟德忍不住吐槽著:“開玩笑吧你,這兩人你要?”
“就你能有需求,我不能有?”李瀾眼前忽然閃過厲色。
驚得夏侯孟德忍不住再懟:“我不能幹那事,你就能幹?”
李瀾戲謔著:“太子啊,我和你境界好像不一樣呀。”
骨變可以,丹成不行。
夏侯孟德只能氣憤地揮了揮手,心中還是有些不敢信李瀾是那樣的人。
可李瀾卻是實打實把人帶走了。
夏侯孟德躺在床上卻是怎麼也沒睡意了,尤其是李瀾在隔壁爽歪歪,自已則是在這裡獨守空房。
可一想到修為與元氣要共存,夏侯孟德只能暗暗發誓一定要早些到骨變。
好惡毒的青侯啊,本太子險些上你的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