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越襄王爺不敢置信地發出慘痛的叫聲。
只見他刺出的手,被李瀾一把抓住,並且施加了極大的力道,痛得他手骨都近乎碎裂。
“成丹境後期,不錯啊,王爺……”李瀾摸到夏侯桑的桑的手,灌入一縷真氣便是輕易知曉了對方真正的實力。
被看穿的越襄王爺也是頗為惱羞成怒道:“你是誰!誰派你來這的?”
“哼。”李瀾冷哼一聲。
還不待他張口,便是率先一躍,扯著越襄王爺的大手便是飛身上去。
夏侯桑也是被這突然的一個舉動搞得臉色鐵青。
可脫離地面才兩丈距離,便是看見有守衛衝了進來,慌亂地左顧右看起來。
夏侯桑本想出言叫喊卻是發覺手骨上傳來了劇痛,忍不住咬牙,竟是真得對方捏碎了。
當他抗住疼,開口想要喊話時,卻是已然飛到了屋頂,無聲地摔在地面且被李瀾一把捂住了嘴。
面對李瀾那股恐怖如斯,可開金石的力道,夏侯桑一時間也是不敢發聲了。
就眼睜睜看著底下的守衛看著尚將軍的屍首張皇不已,驚恐地大叫。
可結果當其餘人趕來時,依舊是同個模樣,不是喊就是叫,更有癱軟倒地的。
真是廢物!
看到如此一幕,越襄王爺忍不住懷念起他的那些夜衛了。
他若是沒把夜衛全部派出去,又如何遭如此罪?
然而李瀾可沒心思讓他懷舊,提著夏侯桑就是往外趕去。
夏侯桑本想開口,卻是被李瀾的眼神喝住。
“別說話,我一不高興,就把你舌頭扯出來。”李瀾冷冷道。
夏侯桑也只能嚥下唾沫,眼睜睜看著對方像拎貨物一般拎著自已。在見識過對方神通後,他自是絲毫不懷疑李瀾會真那麼去做。
李瀾效率這方面果真是極高的。
前後沒花多少時間,就把夏侯桑抓出來了。
若是夏侯孟德或是張栩空,乃至二人一起來,不知曉行動會變得如何麻煩。
李瀾來到一處屋頂,忽然有停下的意思,正當越襄王爺做好了下降準備時,李瀾一記手刀,直接打暈了越襄王爺。
扯去他那極其顯眼的染血灰袍後,李瀾帶著夏侯桑躍回地面。
騎上赤影,便是揚長而去了……
回到原本夏侯孟德和張栩空待著的地方時。
卻是發現馬車上有刀劍的砍痕,地面上也是一眾幾乎稱得上混亂的腳印。
金吞獸或是那所謂的夜衛幹得。
這是李瀾第一個念頭。
李瀾巡視了四周在發現四周皆是無人後,便是將夏侯桑當物品般放在了馬車上,然後,直接蜻蜓點水般躍上了身旁那座十餘丈的小山。
企圖可以看到一些痕跡或是人。
這不,一眼望去出了田地就是鄉間小道。
李瀾又朝另一側望去,只見一個胖乎乎的身形提棍正從一側狂奔回來。
李瀾瞥了眼下方躺平的夏侯桑,沒做什麼猶豫,便是選擇了先去碰面。
……
“怎麼回事?”
看到飛身而來的李瀾,張栩空如看到救命稻草一般,不顧累乏描述起剛剛撞見的事:“你離開不久後,七八個黑衣人便是提著兵器來要抓太子。對面倒是沒有骨變境的,但卻是有一個半步骨變,且對方人數眾多,我們二人奮力抵抗了許久,依舊不敵,於是太子就被抓走了。”
李瀾大腦火速運轉著,也完全沒心情去吐槽二人了,開口問道:“他們抓走人什麼時候的事。”
“半柱香前。”
李瀾望了望那綿延不絕的小路,又想著自已的速度,在心中摩挲了一番,最終還是選擇去把夏侯桑叫醒。
……“起來!”
李瀾又一記手刀下去,幾根手指發力打在一個穴位,痛得夏侯桑直接醒來。
後者看著四周未見過的景物,便是知曉被帶到某處了。
看著夏侯桑有些咬牙切齒的面容,再看看那令人發顫的雙眸,張栩空內心也是忍不住泛起嘀咕來:難怪夏侯孟德看見後怕得要死,這王爺長這模樣擱誰看見心不慌……
張栩空瞥了眼一臉從容的李瀾,一邊收回話,一邊誇讚著:果然有了本事才算王道。
“你的夜衛什麼實力?”李瀾冷冷詢問著,頗有不希望對方知曉自已這邊人被抓的事。
然而這越襄王爺明顯不是個大傻,自是看得出打鬥痕跡,毛猜猜便是知曉定是自家夜衛幹得。
故此,繃著臉對李瀾叫板道:“孤為何要告訴你?”
此話配合他那囂張跋扈的氣焰盡顯王爺風範。引得張栩空忍不住讚歎著:這王爺就是比某個太子有風範,嘿嘿。
然而尚不知曉張栩空內心玩鬧的李瀾正在一本正經地威脅著:“就憑你現在是俘虜。”
聞言夏侯桑自是輕蔑一笑,那嘴角極其張揚。
李瀾卻是猛然大怒,眼前彷彿閃過了盡顯金吞獸嘴臉的賊人欺壓親人的畫面。
不多說一句話,直接扯著對方衣袍把後者摔在地面。
“砰!”夏侯桑面對自已被這番對待更加憤怒,鐵了心打死也不告訴對方。
然而很快,李瀾就展示起一番功夫。
“嘭!”
“噢,嘶……”夏侯桑不敢置信地看著李瀾他在自已胸口的腳。
只聽李瀾還一臉邪魅地冷聲說著:“這一腳四根肋骨,你擋得住嗎?”
夏侯桑只知道自已肋骨真被踩斷了,不過至於到底斷了幾根還真不知曉。
開始暗暗凝聚真氣,企圖護身嗎。
然而李瀾又是一腳點在胸口,如同金剛鑽一般,令夏侯桑一時間忍不住吐出一口血沫。
“這一腳,三根肋骨。”李瀾淡淡說著。
眼看李瀾又抬起腳,已經深知此人霸道的夏侯桑也是當即要討饒。
然而李瀾已經踩在了夏侯桑的大腿上,隨著腳尖發力。
腿骨直接斷裂!
“我招!我招!”夏侯桑不住地吐了口氣,然而血卻是流淌在了面龐。
看著二哥這番極其有效但是有些驚悚的操作,張栩空忍不住好奇著李瀾為何如此。
然而此時的李瀾已經提起了夏侯桑丟棄在馬車上,讓其說。
夏侯桑堂堂奧楚王朝前越襄王爺從小到大哪裡經歷過此般對待,一時間老淚縱橫的交待著……
這次李瀾直接親自駕著赤影拖著馬車趕往夜衛臨時駐地。
馬車內的夏侯桑不僅狼狽,還因為李瀾的極其重視,被綁上了麻繩。
張栩空坐在一旁還一旁對其嘿嘿嘿傻笑。
看著張栩空的傻氣,夏侯桑直接惡狠狠瞪了他一眼。
然而張栩空見狀當即“啪”得一巴掌打在了夏侯桑帶血的臉上。
隨後發覺手上有血又擦在了夏侯桑的衣服上。
夏侯桑內心幾度崩潰,這輩子就沒被這麼凌辱過。
李瀾駕車,馬還是赤影,自然很快就趕到了夜衛的駐地,磬府。
不同於藩王府那麼大,磬府的大小也就一家普通的客棧那麼點大。
門前一個黑衣人在守門。
看到這輛爭鬥過得馬車,黑衣人當即拔劍出手。
然而在李瀾面前,他的實力和紙糊的沒兩樣。
李瀾甚至不拔刀就空手接住了白刃。
在對方不敢信的眼神下,奪過此劍指向對方脖頸處,喝聲著:“讓你們的人把夏侯孟德送出來!”
然而眼見對方硬是不服氣的模樣,李瀾也是懶得廢話,直接一劍抹脖。
這一幕恰巧被裡面因為喊聲出來的人所看見。
兩個黑衣人連忙拔劍,在瞥了眼李瀾後,並喊話著:“有高手!”
不出片刻,又有七位黑衣人趕來,拔劍相持。
李瀾對此淡淡道:“夏侯孟德呢?”
“哼。”一個黑衣人面對李瀾的要求嗤之以鼻。
他們花了好大的力氣才抓到這奧楚王朝的太子,豈會輕易說放就放!
然而李瀾一句話,便是讓張栩空將狼狽的越襄王爺展現到了這些夜衛的面前。
所有夜衛紛紛大驚失色,忍不住懷疑著:這狼狽的模樣,真是他們的大王嗎?
此刻夏侯桑也是丟臉丟到極點,不敢和部下對視。
然而夏侯桑目光卻對上了李瀾,後者眼神頗有厲色,頓感不妙的夏侯桑也是直接喊話著:“夏侯孟德呢?趕緊把他帶出來。”
可聽到夏侯桑的話,所有夜衛都是駐足原地,頗有懷疑的模樣。
夏侯桑也是被氣到,忍不住大吼著:“你們還懷疑孤?這天底下有和孤長得一樣的眼睛嗎!”
恍然醒悟的夜衛連忙派了一人去讓夏侯孟德出來。
不多時,兩個夜衛挾持著夏侯孟德走了出來,其中一人還手拿著滅焚,衣服還有燒壞的痕跡,明顯剛剛他玩弄過這把兵刃。
“放人。”李瀾直言著。
所有夜衛都投來不懷好意的目光。
可看到這一場景的夏侯桑暴跳如雷喊話著:“讓你們剛認沒聽見嗎?”
夜衛又是相互一覷,不敢置信眼前這個孬種真是自家大王。
可又正如對方所言,天地下還有那個眼睛長那樣呢?
“放人吧。”幾個夜衛給出共同答案。
那持劍威脅夏侯孟德的二人當即推了把夏侯孟德,示意其出去。
然而夏侯孟德頗為不爽地看向推自已的人,又說道:“刀。”
衣服損壞的那人極其不情願的把刀交付原主。
然而令人沒想到的是,夏侯孟德拿到刀,第一反應竟然不是去外面,而是直接刀斬面前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