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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順利成婚

這一個月裡,辛斯年每天早晨跟挽傾打悠影拳。

白日裡釣魚的釣魚、沉迷話本的沉迷話本。

兩個女人成了釣友,兩個男人成了書友。

忘年交,說來就來。

到了最後幾日,太上皇與挽傾甚至已經悄悄討論起那方面的技巧。

挽傾問:“太上皇,一生一世一雙人,什麼感覺啊?”

太上皇笑起來,一臉溫柔:“感覺珍貴。越老越覺得珍貴。彷彿,我的生命,我的血肉,早已與他長在一起。每看他一眼,每次抱著他,便是滿足。這種感覺,比乍見之歡,皮囊之惑,要驚豔千倍萬倍。”

“這最初的心動、一生的貼心,共同經歷過的每一件事,相伴的每一幅畫面,就是我生命的泉水,日日澆灌,讓我的心,雖老,卻不枯萎。”

“這種長久,這種完整的終生相愛,美妙。”

“甚至,朕如今看著熙兒,只是看著他,就會有一種,要感動哭了的幸福感。完美!哈哈哈,朕可太行了。”

(太上皇與太上君後的故事 指路:《女尊之腹黑皇女強取豪奪》)

祁挽傾眨巴眨巴眼睛,伸出大拇指:“太上皇,還得是您!我還沒見過誰對愛人的感情這麼深刻呢。”

太上皇看著水面:“很快你就懂了。要下山了吧?明日就是大婚,到時候,朕給你個驚喜。”

挽傾叩首:“謝太上皇的庇佑。挽傾帶年兒,下山去了。”

辛斯年也與兩位老人家磕頭作別。

小夫妻倆下山,回到青梅園。

——————

她們夫妻上南山新宮的這段日子裡,袁家勢力被連根拔起。只差袁家老二在外遊歷未歸。畫像貼在城門口,若她回來報仇,一定會被攔在城外。

陛下是下了狠心藉此機會除掉袁家,同時也是保障祁挽傾的婚事能順利。

——————

挽傾和斯年回到青梅園的當天,整個祁王府和北辰使團都在忙碌著安排婚事。

天色黑下去,便將辛斯年送入宮中。

以皎月殿為孃家,天色一亮,挽傾就要從皎月殿接親,帶著新夫到陛下、君後面前磕了頭,再把新夫接到祁王府,就算禮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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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炮聲震耳、鑼鼓聲喜慶。

大吉大利,順順利利。

挽傾騎馬,辛斯年在婚轎裡,抬著出了皇宮。

快到祁王府了,地底下鑽出幾個殺手,突破了扶危帶領的兵將,又甩開了北辰侍衛。直直殺到婚轎近前。

其中一人,面目全非,滿臉鮮血。

挽傾立即明白了,這是袁家老二帶著親信殺回來了。

城門有畫像,這幾日查得嚴,為了入城,她不惜割去臉上皮肉,改變容貌,謊稱受傷,瞞過城門盤查。到現在還在流血。

祁挽傾抬抬手,黑衣蒙面人飛身而來,牧羊監間的身手可就不是普通兵將可比了,很快按住兩個。

只剩帶頭那個,遲遲拿不下。

夏國迎親的規矩,敲鑼打鼓聲不能停,祁挽傾喊了一聲:“你走吧!改日再來找我尋仇。”

袁老二雙目猩紅,狠狠瞪著挽傾,偷襲不成,她知道,今日不可能有勝算了,只能先離去。

挽傾使了個眼色,百姓中一部分人散開,去追蹤袁老二的蹤跡。

婚事繼續。

眾人進了王府。

在親友的祝福下,拜堂。

小夫妻跪下,祁王夫婦不卻敢坐上高位。

眾人定睛再看,那高位上坐著的是太上皇、太上君後。

在場的親友又是驚喜,又是意外。這是所有人萬萬想不到的。

可以說,皇族貴族也沒有幾個人有這種體面。

太上皇和太上君後是何等傳奇人物,是何等尊貴,她們過來觀禮已經是天大的恩典,竟然作為高堂受拜,這是祁家最大的光宗耀祖。

陛下和君後來觀禮,都沒排上高座。等於宣告天下,祁王府不是一般的皇親貴胄。

太上皇朝著祁王招手:“一家人,來。”

太上君後笑著看向自已妹妹:“小月牙,來。”

加了兩把椅子。祁王夫婦也坐下來。

挽傾和斯年,一拜天地,二拜四位高堂。

最後夫妻對拜。

……

酒宴上,小夫妻向太上皇、太上君後敬了酒,又給陛下、君後敬了酒。

然後是父母、親人。

再往下是兄弟姊妹。

挽傾酒量好,一杯接一杯也還好。

辛斯年幾杯之後已經開始腳下虛浮。

歪在挽傾懷裡,她攬著去哪,他便隨著去哪。

挽傾喝,他就張嘴往肚子裡倒。

漸漸就看不清東西,暈乎乎。

大紅的喜服,領口越來越松,熱,睏倦,疲乏。

他鑽進挽傾的脖子窩裡,小聲哼哼著:“傾傾,傾傾,抱抱。”

挽傾就一手端著酒杯,一手託著他的屁股,把他熊抱在懷裡。摟著心肝寶貝,陪著賓客們喝了又喝。

扶危勸她:“姐!把姐夫送到房裡吧。”

挽傾搖頭:“那可不行,萬一他把你當成我了,怎麼辦?”

扶危低頭看看自已:“我這穿著一身藍袍,你那是大紅喜服,認不錯。”

挽傾搖頭:“不行!你跟我臉蛋一樣。我家小年兒醉了,只看臉怎麼辦?”

祁扶危一臉無語:“我,我戴上面罩,把臉遮住。這回放心了吧?”

挽傾還是搖頭:“那可不行,我只能親手抱著,才踏實。”

祁森、祁淼、祁晶笑得不行了,還未見過大姐如此患得患失,太愛了,服了服了。

祁森低聲道:“二姐,大姐這是喝醉了。你看她穩如泰山,面不改色,其實腦子已經不清楚了。”

祁晶也點點頭:“喝了十幾壇了,什麼海量也禁不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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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淼悄悄問:“大姐,跟心愛的人成婚,是不是爽死了?有多爽?”

挽傾點頭:“爽啊!太爽了!等你日後嫁人,你就知道多爽了。那個事兒,回頭讓你姐夫教你。”

祁淼紅了臉。

扶危無奈:“哎呀,姐啊,你喝多了,少說兩句。是不是迷糊了?”

挽傾瞪大眼珠:“我清醒極了!我懷裡抱著的,就是我的小年兒!我容易嗎?我不容易。我可不能鬆手,萬一我一鬆手,小年兒跑了怎麼辦?他會輕煙戲水步法!不好追。”

祁扶危輕嘆:“好好好,那你也別陪酒了,我來陪酒。你抱著姐夫入洞房吧。”

挽傾一聽‘入洞房’三個字,頓時眼珠子瞪得更大了:“嗯!對!幹正事!”抱著夫郎就走了。

扶危招呼賓客喝酒。

賓客們也喝多了,有的把她當成了挽傾,有的還知道她是扶危,一杯一杯沒完沒了,很快醉成一片。

祁王見祁扶危也喝多了,天色也晚了,命家僕將賓客一位一位送回去。

喜事熱鬧,從早晨已經忙碌到了天黑。

秦秀顏一直隨行保護,酒席上她是滴酒不沾,就怕袁家老二再來找事。她蹲在新房屋頂守著。她怕侍衛們護不住,親自蹲著才放心。

卻恰巧聽見了洞房夜的天翻地覆、驚濤駭浪。

她羨慕極了,想著自已很快也要有夫郎了,嘿嘿傻笑著,舉雙手堵住耳朵,忠誠的在屋頂繼續值守。

幸好她判斷準確。袁家老二果然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