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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要饞死了

秦秀顏頓了頓:“隨他吧。”

幾個人輕笑:“秦姐,要我們說,你得主動點兒。多去白家送送禮,總有機會見面的。萬一是個醜八怪,你好及時抽身啊!”

秦秀顏道:“人不都是兩個眼睛一個鼻子嗎,都一樣。有什麼醜俊。”

眾人嘖嘖:“那怎麼能一樣呢?你啊,一心習武,根本沒把心思用在男人身上。等你試過,就知道妙處了。趁著婚事未定,你還是自由身,咱們去暗香瓦舍玩玩。”

秦秀顏道:“我不去。你們去吧。”

挽傾和斯年對視一眼,不在乎皮相,還潔身自好,除了暴脾氣,看來沒什麼不良嗜好。

——————

散場之後,秦秀顏騎馬返回,半路上,聽到哭聲。

她下馬檢視,是路邊的一架馬車裡傳出哭聲。

“你這淫賊,放開我!”

秦秀顏抽出腰上短刀,當,剁在車箱上:“淫賊!滾下來!”

車裡躍下一身高八尺精瘦的黑衣蒙面女子,手持匕首。

秦秀顏提起短刀,一言不發,揮刀便上。叮叮噹噹過了兩招,黑衣女子見秦秀顏真下死手,高喊一聲:“等會兒!”

她指著馬車問:“你認識他?”

秦秀顏搖頭。

“那你管什麼閒事?”

秦秀顏手中短刀指著黑衣女子,飛身又上,幾招下來,打了個平手。

那黑衣女子似乎並未用全力,隨便應付著,躍上馬車,輕嗤一聲:“你這人真怪,我與自家夫郎親熱,你搗什麼亂?”

馬車裡的男子也柔聲帶著哭腔,嬌嬌軟軟的問:“怎麼還不回來?出什麼事了?”

秦秀顏倒退一步……還真是夫妻?夫妻親熱喊什麼淫賊!坑人!

秦秀顏眼神躲閃,短刀迅速背到身後,扭頭就走。

黑衣女子喊她:“別走啊!你怎麼胡亂出手傷人?”

秦秀顏策馬就跑,有多快跑多快。

祁挽傾摘下面罩,跳下來,鑽進馬車:“秦秀顏挺愛路見不平。可是她不說話呀,問都不問,上來就打。怪不得傳說她脾氣暴躁。輕易的動手主持正義,看來沒少打錯人。四肢發達、頭腦簡單。”

斯年咯咯咯直樂:“這不是挺好嗎。”

“咱也試探完了。要我說,人品不錯,功夫不錯。就是可惜,是個‘啞巴’。小年兒,你對她是何評價?”

月光昏暗,辛斯年抻個懶腰,懶懶的靠著挽傾:“有的人,對外人仗義,對愛人卻苛刻。要我說,應該再試試。”

挽傾摟緊他的腰:“我也不能光管別人的事,我自已的事,也得有點進展吧?”

辛斯年在挽傾耳邊低聲哄著:“這是路上,回家讓你進展。”

挽傾立即來了精神:“好!走!”

驅車回到青梅園,從北門進院。

馬車交給門子安頓,夫妻倆飛奔回臥房。

沐浴的熱水已經備好,辛斯年紅著臉:“只有一個大浴桶?”

挽傾一邊解開衣帶一邊道:“新婚夫妻為了促進感情,都要洗雙人浴桶的,定然美妙。”

辛斯年還在猶豫,就被只剩內衣的挽傾飛速扯下衣裳,打橫抱起來,放入水中。

熱氣蒸騰,他有些呼吸困難。

漂浮在水中,一點點陷入夢幻。

他感受到挽傾的氣息霸佔口腔。

四肢被熱水包裹。輕輕重重,耳鬢廝磨。

挽傾的視線裡,充斥著白皙肌膚和蒸騰熱氣。

小年兒臉色發紅,安靜的靠在熱水裡睡著了。

太乖巧了。太好看了。挽傾心癢,卻也捨不得打斷他的愜意小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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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挽傾心好累,肉在嘴邊,只能聞聞,她要饞死了。

在辛斯年臉蛋上親了親。

辛斯年擦擦臉上的口水:“這是何意?”

挽傾蹙著眉:“饞。”

辛斯年抬起胳膊送到鼻尖聞聞,不香啊,看她一臉饞樣,我哪裡看起來好吃了?

“野蠻!竟然想吃我!”

挽傾輕笑:“我就是不夠野蠻,才饞成這樣。快,喂喂我。讓我解解饞!”

辛斯年笑著湊過去,任挽傾親個夠。

兩人梳洗打扮,用了早膳。

“昨日說好的,還要考驗考驗秦秀顏。小年兒,你打算怎麼考?”

“讓白公子見見她。”

——————

正午,白公子帶著兩個家僕到成衣鋪子看衣裳。

秦秀顏那幾個好友也在看衣裳。

不知誰踩了誰的腳,白家家僕與那幾位小姐爭執起來。

白臨泉就以扇子遮面躲在角落。

辛斯年和齊挽傾在門外暗暗觀察,一直爭吵到秦秀顏趕到。

家僕拍拍胸脯:“我們是白御史家的,這是我家小公子!你待如何?還敢打我們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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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幾位小姐本來高聲訓斥,一聽見白御史三個字,都朝著剛進門的秦秀顏看去,指指舉著扇子那位,給秦秀顏使眼色。

李三姐臉色緩和下來:“哦,白府的人,走路看著點!這次就算了。”

秦秀顏眨巴眨巴眼睛,手心冒汗,只要扇子落下,她就能看見未來夫郎的模樣了。

她呆愣在那,定定的看著,只等扇子落下,哪怕是一瞬間,看一眼就好。

白家家僕惱道:“明明是你們人多欺負人少!怎麼還裝出一副隱忍樣子。你們才該走路看著點!我家小公子寬厚,不與你們計較!這次就算了!”

李三姐一聽這話就炸了:“好奴才!看你李三姐今天怎麼教你做人!”說罷就伸手攥住家僕的衣領,抬手就要打。

拳頭揮過,被一隻手穩穩接住。

秦秀顏不錯眼珠的盯著扇面,手上準確的伸過去攔住了拳頭。

聲音低低的,緩緩的:“白小公子膽子小,要大呼小叫,出去鬧騰,別嚇著他。”

李三姐愣了愣,看看旁邊幾個姐妹,大家一起玩了多年,沒見過秦秀顏這暴躁人如此細膩。

白臨泉消瘦的手,本來已經在發抖了。聽到這話,緩緩將扇子向下移了一寸,露出一雙似水柔情目,看了一眼這位幫忙的好人。

一個被美目勾住,一個被颯爽之姿吸引,對視一瞬。兩個人都紅了耳尖。

李三姐看看這位,再看看那位,明白!她們姐妹幾個從此就排在姐夫之下了。

她拍拍家僕的領子:“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我們秦姐在此,白府諸位皆是自已人。我等魯莽,嚇著了白小公子,在此給白小公子作揖了!”

幾人拱了拱手,對視一眼,退出去了。

家僕回身扶著白臨泉:“小少爺,咱們回去吧。”

白臨泉這才回過神,垂下眼眸,紙扇遮面,匆匆離去。

挽傾看向辛斯年:“這事兒啊,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