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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真相9

這件事他遲遲沒有頭緒,索性也就不管了,他是不是真的陛下,這對蘇相荀來說已經可有可無。

“朕可沒在說笑,朕從來不知丞相的野心竟如此之大。”挽如鈺語出驚人,她率先捅破了這層窗戶紙,將對面人臉上的假象全部撕碎。

蘇相荀猛然抬頭,瞳孔漸漸收縮,他原本在笑,由於她的單刀直入,他的表情差點沒收住,他勉強穩住心神道:“臣不知陛下在說什麼。”

儘管他表情變化的一瞬即逝,挽如鈺還是眼尖地捕捉到了,看他還在裝傻的樣子,挽如鈺眉頭微挑,她站起身,拍拍手,四周瞬間出現了多個黑衣人。

她伸出手,一名暗衛走上前,把搜查到的真玉璽放入她手中。

挽如鈺隨意地把玩著這枚真玉璽,像是毫不在意般,她掃視過去,蘇相荀好似再也裝不下去了,他的臉剎那間變了神色。

終於是露出真面目了,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她想。

“蘇丞相,這枚玉璽是從你屋裡搜出來的,解釋一下?”

蘇相荀看著眼前這一幕,他終於收起笑容,冷肅道:“臣不知玉璽為何會在臣這裡,定是有人要誣陷臣,請陛下明鑑。”

“誣陷?”挽如鈺感到有些好笑,這就是賊喊捉賊嗎,她差點看笑了,看來他還是不見黃河不死心。

光是物證還不夠是吧,她懂。

挽如鈺使出最後的殺手鐧,她衝著他耳邊說了什麼,霎時間,蘇相荀臉色大變,他終於維持不住面部表情,臉色沉了下來。

“這次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什麼要說的?來,說與朕聽聽。”挽如鈺和他對視道。

她倒要看看他還裝不裝得下去,準備再拿什麼理由來搪塞她。

誰知蘇相荀不走尋常路,被徹底識破後,他倒也不裝了,他只是好奇挽如鈺是怎麼查到他的。

再怎麼說,蘇相荀覺得自已這個計劃起碼算得上策劃的不錯,他也將知曉此事的人全部除掉無一活口。

等等!

他想起來了。

他還漏了一個人。

那人是他半路撿來的養子,多年來,蘇相荀為了將他培養成了一名優秀的刺客,付出不少心血。

這也是他一直養在自已身邊的原因,他將這名利刃隱藏的極深,為他完成過不少任務,除他以外幾乎沒人知道這個人的存在。

他還道最近怎麼不見他的人影,原來是被抓了。

蘇相荀想清楚後沒什麼好說的,輸了就是輸了,他也輸得起。

不過……

蘇相荀眯抬起眼,自已這麼個的情況下她也別想好過。

挽如鈺看他不再掙扎,彷彿真的認命了般,但她沒有錯過蘇相荀眼神中一閃而過的精明。

她隱隱約約覺得,這件事並不會這麼簡單結束。

“傳朕旨意,蘇相荀偷盜玉璽,乃是死罪,惡意陷害他人,罪加一等,滿門抄斬死不足惜!”挽如鈺道。

蘇相荀聽後毫不意外,這樣的結局在他意料之中,當初他準備做這事的時候,他就沒給自已留下退路,不成功便成仁。

他不認為自已的計劃失敗,他只是覺得自已運氣差了些,凡事講究天時地利人和,他就差了最後那麼一點。

“你們都先退下,朕有話要和他說。”挽如鈺道。

話音剛落,在場的其他人紛紛離開,那些暗衛也重新隱匿在黑暗之中消失不見。

“陛下還要同老夫說什麼?”

“你派出來的黑衣人,有沒有在安嬪進去的那天去過天牢?”

蘇相荀聞言,面上浮現不解,他有些不懂陛下為何要這樣問,雖然玉璽是他拿的沒錯,但也不能是他沒做過的事,都扣在他頭上吧?

他立即果斷回道:“沒有,老夫和她又沒有什麼深仇大恨,怎麼會特意置她於死地。”

他做的最過分的,僅僅只是把那枚假玉璽放在了她屋裡而已,頂多就是嫁禍一下。

他為自已辯解道,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沒做過的就是沒做,他可不想死後還要揹著一口大鍋。

挽如鈺瞧著他不像是在說謊,據男主說在天牢的那名黑衣人實力強勁,再加上那蠱毒應該是那人親手煉製,可想而知這位黑衣人,並不是蘇相荀這種人能指揮得動的。

看來這些黑衣人並不是同一批,至少那位下毒的黑衣人很聰明,藉助蘇相荀的手完美的偽裝自已,以此來達到他的目的。

那段時間,後宮出現的眾多黑衣人,他只要混跡在其中,沒人會發現,只會認為他們是一夥的。

聽到不是自已想要的結果,挽如鈺有些心塞,男主體內的毒素還是個問題,目前對於那個黑衣人是一點線索都沒有。

“你不是陛下。”蘇相荀看著她突然道。

挽如鈺回過神,挑眉問道:“為何這麼說?”

“儘管你偽裝的很好,但一些細微之處被你忽略了,老夫在這朝堂待的最久,不說特別瞭解陛下但也差不多。”

挽如鈺這下是真意外了,她以為自已裝的夠像了,沒成想竟被他看出來了。

“是麼?”挽如鈺道。

既然如此,那就更留你不得了。

挽如鈺出手速度很快,等蘇相荀反應過來,她早已經用刀刺入他的要害。

一刀致命。

蘇相荀臨死前都沒看清她的動作,胸前就傳來一陣刺痛,一柄短刀正插在他心臟中。

他吐出一口血,瞪大了眼睛,隨後就這麼僵直地倒了下去。

這次挽如鈺的雙手沒有沾到半點血跡,她是特意找好了角度,防止血液濺到自已身上,她一是覺得髒,二是怕男主聞出來。

挽如鈺檢查了下,確認他徹底死透後,將他身體裡的刀拔了出來,她拿出手帕邊擦拭著刀身邊走出去,走到方鄂身邊,看不出喜怒道:“該回去了。”

“是。”方鄂恭敬道。

踏上回宮的路程已是幾天後了,也不知男主怎麼樣,有沒有好好的待在屋裡。

她知道男主那樣很難夠到東西,所以她準備了好些個儲存的比較久的糕點和茶水,就放在離他最近的桌上,餓了伸手就能拿到。

做完這些準備她才走的,她也不清楚自已此要去幾天,只能儘可能的為他準備好這些。

想到這兒。

挽如鈺大步流星地朝寢宮走去,自從聽系統說了男主的目前情況,知道最近要格外注意他,否則會出現什麼她真不好說。

本來他那天剛醒,自已也不該離開他身邊的,可是現在這件事她不得不自已親手去做,交給別人她根本不放心,她相信的只有自已。

就這麼快步走著,挽如鈺很快就到達寢宮門口,門口宮女見了她正要行禮,她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嘴邊,示意她不要說話。

宮女聽話地閉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