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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真相8

除非,有人故意隱瞞他,不想讓他知道。

挽如鈺稍微細想一下就明白了,看來,這個故意隱瞞他的人,應當就是這背後的推手了。

“彆著急。”挽如鈺輕笑道:“只要你如實交代,她完全不會有什麼事,若你不說,那朕可就不敢肯定了。”

“你看看,這兒的刑具哪怕隨便一樣用在她身上,都會生不如死吧,你說呢。”挽如鈺湊近他,低聲笑道。

林輕舟覺得她此刻笑起來異常可怕,他像是第一次見識到了這位裴國皇帝的手段,他憤怒卻毫無辦法。

“你!卑鄙無恥!”他氣極道。

挽如鈺任他怎麼罵,依舊面不改色,“多謝誇獎。”

“我給你三分鐘時間,說與不說決定權在你,你可要好好“想”清楚了再說,若是超了時限,朕可不敢確定……”挽如鈺抬眼注視他道。

最後一句未盡之意,她不說林輕舟也猜到了。

簡直無恥至極!!!

林輕舟內心掙扎許久,他不能背叛那個人,但他同樣也不想瑾兒因他而受到任何一點傷害,這會比殺了他還難受百倍。

挽如鈺坐在一旁,靜靜地等待他的選擇,她倒要看看哪個人在他心中更為重要。

她叩了叩桌面,提醒著他時間到了。

這個聲音把林輕舟思考的想法中斷了,生怕她不耐煩,他頓了片刻,終是放棄道:“我說,但你得保證不傷害她。”

“朕說話算話。”挽如鈺正色道:“前提是你說的是實話。”

林輕舟閉了閉眼,再睜開的那瞬間好似已經決定好了。

“是蘇相荀。”

“若你不信大可以去搜查,他做出此舉只為掩人耳目,除了嫁禍給他人,他真正要做的是拿到玉璽,你的那枚是假的,真的現在正在丞相府裡。”林輕舟平淡的敘述道。

“他特意找了民間有名的鑄造師,買通了那位鑄造師來幫他製作假玉璽,那枚假玉璽與真玉璽幾乎一模一樣,除了鑄造師本人誰也看不出來。”

挽如鈺聽完後,心想果然沒有這麼簡單,她就說,明明拿了玉璽卻又還了回來,難道就只為了陷害男主?這就是她之前想不明白的點,現在終於知道了原因。

“早這麼說不就好了,還免得受皮肉之苦。”挽如鈺假裝可惜道。

林輕舟聽了這話,差點一口牙給咬碎了。

真是虛偽!

他內心想道。

“等朕查明此事是否如你所說那般,若是,朕馬上就會放了你,若不是……”挽如鈺皮笑肉不笑道。

林輕舟卻垂下頭,仿若並不在意自已的生死。

挽如鈺也沒管他心裡在想什麼,她沒多做停留,轉過身留下一句“看好他”就走了。

她走出了密室,到達大殿外,喚來方鄂,讓人看不出喜怒道:“準備一下,去蘇相府。”

“是。”

方鄂沒問陛下突然去丞相府做何,他知道只需聽陛下命令即可,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方鄂心裡還是很清楚的,這也是他陪在陛下身邊多年來的經驗。

不過就算不問,他的直覺告訴他這一趟不簡單,好似會有大事發生。

方鄂備好出行的轎輦,等著陛下上去後,一行人就這麼浩浩蕩蕩前往丞相府。

此時,丞相府內。

“老爺,據外出的下人來報,說陛下正在往這個方向過來。”府內的管家聽見風聲,立馬進了書房,馬不停蹄就來稟報老爺了。

蘇相荀手中提筆正寫著什麼,聽見聲音,他才抬頭,仔細想了下他話中的意思,凝眉道:“陛下現在來這是作何?”

管家搖頭,他也不知道。

“算著時間,陛下現在應當快到門口了。”

蘇相荀來不及多想,放下筆,站起身就要往外走,邊走邊吩咐道:“通知下,同老夫一起去迎接陛下。”

走在路上,他才想著陛下來這趟是為了什麼,這有些太突然了,陛下以往很少會造訪他這裡,這不太正常。

等蘇相荀趕到門口時,陛下已經到了。

轎輦內,挽如鈺掀開簾子,從轎輦上走了下來,待挽如鈺站定後,丞相府的親眷下人們,包括丞相大人紛紛下跪行禮,“恭迎陛下,陛下萬歲萬萬歲。”

“起來吧。”挽如鈺沉聲道。

蘇相荀站起來,臉上帶著恰到好處的笑意,“陛下來臨,臣實在是有失遠迎,還請陛下恕罪,臣最近得了壺好酒,正好可以與陛下共飲一杯,就當賠罪了。

他伸出手,讓出前面的路,“陛下,請。”

挽如鈺聞言,嘴角同樣掛上了笑意,走了進去,“朕正愁找不到好酒,如此甚好。”

倆人邊走邊聊,沒一會兒,蘇相荀就把她帶到了一處涼亭內,涼亭位置寬廣,正中央放著一張桌子,此刻正有下人端著佳餚放上去,不過片刻,一張桌几乎擺滿了。

蘇相荀待她先落坐後,自已才坐了上去。

他招呼下人拿出那壺好酒,蘇相荀親自為陛下斟酒,他放下酒壺,“陛下,請。”

挽如鈺也沒和他客氣,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她不吝嗇的誇讚道:“確實是好酒。”

蘇相荀繼續往她杯裡斟滿酒,他感覺陛下還算滿意,便知此刻開口的時機到了。

“陛下此次來訪,應該不只是來和老臣共飲一杯的吧。”蘇相荀順了順自已的鬍子,打趣道。

“朕就不能因為你這壺好酒而來麼”挽如鈺揚眉,唇角微微勾起。

“陛下說笑了。”蘇相荀面上波瀾不驚,嘴角還噙著笑容,心裡卻有些不安。

他感覺這次陛下來並沒有這麼簡單,他試探的話語,也全然被她擋了回去,蘇相荀無法,他總覺得最近的陛下似乎變了不少。

變得細膩了很多,以前的陛下沒有那麼多的耐心,更不會耗時間與他虛委與蛇,他一但來了便是直奔主題,別人似乎看不出來,但蘇相荀還是觀察的細微了些。

尤其是這位陛下的表現越來越不對勁,他怎麼看都感覺什麼地方變了,他派人私底下查過,陛下確實還是那個陛下,並沒有被人冒充或者調換,這就是蘇相荀奇怪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