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房裡面燈光瘋狂地不停地閃爍,四處瀰漫著濃重的各種各樣的煙味、刺鼻的香水味和濃烈的酒味。
包房裡面坐了很多人,基本上每一個人身邊都圍繞著兩三個被精挑細選上來伺候他們的人。那些人或諂媚討好,或嬌笑迎合。
凌紫炎夾著一根菸坐在全場的中央,微微皺著眉頭,一邊不耐煩地推開那些不斷圍上來的鶯鶯燕燕,一邊神色冷淡地聽著眾人的吹捧,始終一言不發。
她手中不停地隨意搖著手裡的骰子,對於自已輕而易舉的勝利,臉上毫無波瀾,只是眼神中透著一絲厭倦。
白玫瑰瞧出了她的無聊,湊上來,臉上帶著討好的笑,“怎麼,今天沒有看得過去的?”
“嗯?都太臭了。”
凌紫炎輕哼一聲,滿臉的嫌棄。
白玫瑰沒有聽清楚是“臭”還是“醜”,依舊說道:“那我讓人換一批給你挑?”
“算了吧,沒興趣。”凌紫炎身子往後一仰,靠在沙發上,手裡端著一杯放了顆冰球的龍舌蘭,輕輕晃了晃杯子,神色慵懶。
“別啊,聽說他們這批人可都是新培訓的。”白玫瑰急切地說道。 “沒看出來有什麼新花樣的。”
凌紫炎撇撇嘴,一臉的不以為然。
白玫瑰不可置信地看著她,瞪大了眼睛,滿臉的疑惑,嗯?這還是自已平時認識的人嗎?
就在這個時候,門被猛地推開了。
凌紫炎就看到蘇瑾年朝她走來,眼中閃過一絲意外,微微坐直了身子。 蘇瑾年一走進來,就直接雙膝跪地在她的面前,將頭輕輕放在她的膝蓋上,臉上帶著一絲委屈。
凌紫炎彎腰,眉頭微蹙,“怎麼了?在這裡玩得不開心嗎?”
“沒有,就是想姐姐了。”蘇瑾年閉著眼睛,嘟著嘴,對著凌紫炎撒嬌。 凌紫炎看著他的樣子,直覺他有話想對自已說,微微眯起眼睛,打了個手勢讓其他人先出去。
眾人看著他們之間的情形,也沒有異議,互相交換了幾個曖昧的眼神,以為他們情難自禁,就紛紛退了出去。
“現在可以說了嗎?”凌紫炎雙手捧著他的臉,神色溫柔,輕聲對他說。
蘇瑾年搖了搖頭,眼睛不敢看她,“姐姐想喝酒嗎?”
凌紫炎就這麼看著他,往後退了一點,便開始解自已身上的衣服,臉上帶著幾分漫不經心。
凌紫炎不知道他想幹什麼,只是挑了挑眉,任由他去了。
他拿了一瓶酒往自已的鎖骨上倒,鎖骨撐起來的地方很淺,沒一會兒就滿了,溢位來的酒就順著他的身體緩緩流動。蘇瑾年小心翼翼地往前挪動,挺直了身子,臉上泛起一絲紅暈。
“姐姐~”蘇瑾年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
在這種閃爍不定的燈光下,凌紫炎難以看清他臉上的神色,微微湊近了些。
她也沒有朝著他的鎖骨下去,而是往更下面一點,被澆灌過的地方。
在她熟練的技巧下,蘇瑾年的身子不停地顫抖,牙關緊咬,額頭上冒出了汗珠。
“別動,再盪出來一點,我就讓你把這瓶酒都喝了。”凌紫炎嘴角上揚,帶著一絲威脅。
蘇瑾年不知道這瓶酒是多少度的,但是剛剛倒的時候,從那濃烈刺鼻的酒精味,就可以判斷這瓶酒度數絕對不低,臉色變得更加緊張。
凌紫炎就扶著他的腰腹,不停地動作,臉上帶著一抹玩味。 蘇瑾年咬緊了牙關,死死地不肯動彈,雙手緊緊握拳。
直到嘴角不小心溢位了一絲的聲音,凌紫炎微微一笑,才像是想起了他鎖骨上還有酒一樣。
感受到她的舌頭在自已身上不停地劃過,蘇瑾年整個人變得像煮熟的蝦子一樣紅紅的,眼睛也不停地眨,呼吸變得急促。 沒有辦法控制自已,蘇瑾年伸手扶著沙發,手指微微蜷縮著。
凌紫炎又換了一邊,繼續在他的鎖骨處活動,酒全部被她舔乾淨之後,她還用牙齒咬在了他的脖子上,帶著懲罰的意味,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
“嗯~”蘇瑾年猛地一顫,撐不住直接倒在了她的身上,大口喘著氣。
“怎麼?還是不願意說嗎?”凌紫炎抽空給自已點了一根菸,用另一隻手支撐著他,臉上帶著疑惑。
“我,只是,在履行,我的,職責。”蘇瑾年低著頭,聲音有些顫抖。
他履行哪門子職責?雖然才相處了幾天,他身上那種感覺可不像是要認命做這個工作的。
“你今天吃錯藥了?”凌紫炎狐疑地看著他,眉頭緊鎖。
“沒有。”蘇瑾年趕緊搖頭。 “那我還要喝酒。”凌紫炎準備試探他一下,眼神直直地盯著他。
“好。”蘇瑾年又準備跪著去往自已的鎖骨倒酒,被凌紫炎抬手拒絕了。 “換一個方法。”
\"我,我還沒學……”蘇瑾年低頭不敢看著她,臉上滿是難堪。
“那,我說你做?”
“好。”蘇瑾年小聲的回答。
“真的嗎?”
凌紫炎有點生氣了,雖然自已也不知道在氣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