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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倘若不是過客,你又是否能接受這樣的結局呢

究竟是北宇治,還是總武高,究竟自已是代替久美子度過十八歲之前的風光,還是,自已本就是久美子。

腦子裡的記憶到底屬於後來者,還是憑空出現的。

說到底,以為自已在十八歲當天離開,同時,久美子回來,這種成年時成為更成熟的人的想法,本就是自已安慰自已的吧。

如果是兩個世界融合並影響了自已,那麼,雪之下的世界肯定少了一個人吧。

沒有人在意總武高建校這麼久,卻有個前北宇治遺址的歷史,是多麼可疑的一件事。

託這件事的福氣,吹奏樂部的新三年級成員和新二年級成員,全部借用了侍奉部旁邊,不曾開啟的門後的,龐大活動室。

而總武高吹奏樂部只剩下觀望的一年級新生。

聽著音樂喝著雪之下泡的紅茶,久美子和比企谷已經選擇性拋棄自已的,立場了。

不會吧,不會吧,在班上一直的角落裡的透明的自已竟然能在這裡一邊聽音樂看充滿現充的社團活動,一邊喝著學校高嶺之花泡的紅茶。

這樣的青春,絕對是有問題的吧,是吧是吧。

比企谷這樣想,呆呆的死魚眼再次被雪之下吐槽了。

而久美子?

講道理她已經放棄了講道理了。

“話說,這就是全部的二年級成員了嗎。”

“哦。”雪之下露出驚訝的表情,“沒想到,比企谷同學竟然會主動了解這件事。”

“嘛,畢竟是轟動全校的大事件。

話說,雪之下部長,你真得能吹小號嗎?”

比企谷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卻是看向另一個方向,不與露出詭異笑容的雪之下對視。

自然,自已的水平沒有留在那邊的高坂同學高,但是,也足夠應對高中的演奏了。

更何況,你沒看到我現在拿著的小號嗎。

問出這個問題的你,真的是很值得沒有朋友啊,比企谷同學。

“久美子你能回回神嗎。”

“…嗯…”

好吧。

雪之下親自翻過一頁樂譜。

另一邊,辦公室裡平常靜可愛與學生談話的地方,平冢靜正與吹奏樂部的副顧問松本美智惠交談。

“這完全違背了學校的準則,而且最關鍵的是,侍奉部根本不具備參加吹奏樂比賽的資格,連關西大賽的資格都沒有!”

“不,按照規定,北宇治吹奏樂部的資格從未在官方上取消,因為流程一直拖到了現在。

只要今年他們能取得成就,那麼,一所學校具有兩個參賽名額,也是可以的。

正好卡了流程和規定的漏洞。”

“這並不長久。”

“嘛,學生們也只是在。”

被打斷了。

“平冢老師,我希望你明白,沒有。”

同樣,被打斷了。

“只要在今年搶走名額,以後都由侍奉部那邊參賽,不就可以了。”

好氣啊!\/這不是在胡鬧嗎!

彼此的脾氣稍微回落,對話才繼續。

“松本老師,學生們的意願與瀧升老師的意志出現如此大的衝突,甚至是僅次於‘離家出走’這般。”

再次,被打斷了。

“平冢老師你都說了是‘離家出走’這樣惡劣的。”

“夠了!”

在外面辦公桌上,裝著批改作業實際上在吃瓜的老師們被平冢靜的呵斥聲嚇了一跳,他們心裡很清楚,這樣一個擴大自已在後輩和學校的影響力的機會,雪之下家是不會放棄的。

松本老師明顯是說服不了校長,才被校長踢皮球般,送到平冢老師這邊的。

“松本老師,社團活動無論如何也是以學生的意願為主的,就算你說,以奪得全國金為目標,但那同樣是學生們做出的決定。

如今,他們決定離開吹奏樂部,您和瀧升更應該考慮一下自已的教育方針。

好了,我這邊…

……

不歡而散啊,可惡。

自已當然知道,這樣是不行的啊。

可惡的領導,可惡的社會,可惡的,唉,工作。”

回到這邊,作為聽眾,久美子和比企谷坐在旁邊,聽整體的演奏,其中,雪之下吹奏小號。

“你想說什麼,就說,比企谷。”

“久美子你不尷尬嗎?

我是真的一點也不會,但你,似乎,

你看他們的眼神,啊,麻煩你離我遠一點。

我不該被這種充滿期待的眼神擦傷!”

……

久美子僵硬地點點頭嗎,避開中川夏紀的視線,避開秀一的視線並狠狠地瞪回去,避開川島綠輝的視線…

啊,我可是在昨天才說的!

而且,這樣的話,我還有必要存在嗎?

北宇治吹奏樂部,真的是圍繞,黃前久美子展開的嗎?

但至少,他們需要黃前久美子,即便是不當部長的久美子,也依然需要,久美子。

“你真不參加?”

社團活動時間結束,雪之下趁著四下無人,秀一回教室拿遺漏的作業時,問我。

“當然。”

剛和綠輝她們聊完,久美子沒想到雪之下也會這麼問自已。

話說,餅乾那件事,你準備好了嗎?

似乎,忘記了呢。

我看看。

呼,還沒到約定的時間。

“週末你去哪裡。”秀一問。

“週五下午,我們社團要做餅乾,那天,嗯,或許你們會放假吧。”

秀一愣了一下,瞥一眼走在一旁,乖巧的不像樣的久美子,他心裡犯嘀咕,這是想自已去參加嗎。

“那天,可能合奏訓練會早一些。”

“那,不是挺好的。”

久美子這是怎麼?一個勁往前走,卻話裡話外透露出想要自已陪著她的意思。

但自已其實很願意,畢竟最近這幾天,一直都是我在這邊,你在那邊,明明很近,卻沒有理由在大庭廣眾下拉拉扯扯。

“那,那天見。”

“嗯,那天下午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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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不是今晚呢?

你看著我,我問你,為什麼不是今晚呢?

唉,這種話自已怎麼說得出口,自已究竟能和誰聊這種事,自已究竟是在擔憂什麼,反正,反正,自已是不想進去,畢竟,畢竟,明年會進來一個人,到那個時候,是完全不缺自已。

而自已,反而是多餘的。

不過,沒有了高坂麗奈和瀧升的吹奏樂部,是真的賞心悅目啊。

應該給他們找一個,更好的,更有意義的,指導老師。

這件事,恐怕雪之下家在運作吧。

回了家,吃了晚飯,便去睡覺了,徹夜未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