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47年8月6日下午6點,當陽光泛黃後,歇了數小時的美軍重整旗鼓,繼續從城西、城東兩個方向進攻城內的黑狼軍。由於多芬尼的德州團與裡夫斯的16步兵團暫時“罷工”,城西的美軍為第3步兵營,指揮官為剛剛被釋放的德里克。城東的美軍為第6步兵團,指揮官為文森特。
在胡雷亞斯郊外的高地上,喬治正靜靜地看著城內的戰鬥。大風颳起,風沙在沙漠上肆意飛舞,風之大,沙之密,讓人完全睜不開眼。當風沙停止後,有兩個納瓦霍人來到了喬治的身邊,他們對喬治耳語了幾句後,喬治點了點頭。
隨後喬治右手一揮,他的騎兵隨即揮動馬鞭,不一會,這群人就消失在茫茫沙漠中。
書接上回,由於科爾尼的魯莽與不惜代價,胡雷亞斯城外的美軍竟然被自已人開炮射擊,這讓美軍陷入了內亂,這場內亂雖沒有演變成火併,不過由此造成的混亂,讓美軍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弱點。這個弱點被城內的間諜發現後,很快將其報告給喬治。
下午6點半,美軍發現城東邊塵煙滾滾,馬蹄聲震撼著大地,這場景讓大家都覺得前面有一大群騎兵。為了城東部隊的安全,文森特下令暫停進攻,並將部隊轉為防守狀態。科爾尼在得到報告後,認為能掀起這麼大動靜的人,很可能是喬治的騎兵。他命令凱爾·布魯斯上尉帶著2個騎兵連前去迎戰。
此外,科爾尼還命令裡夫斯的16步兵團前去支援城東的美軍,以保護那裡的炮兵陣地。他知道里夫斯還鬧意見,為了安撫裡夫斯,他特意寫明自已不會追究裡夫斯等人圍堵長官的事情。而16步兵團只需防守就行,無需參與進攻。
科爾尼釋出命令後,並沒有讓凱爾·布魯斯立刻行動,而是等裡夫斯的部隊先走遠了再出發。因為城內此時只有三個騎兵連的兵力,而城外的16步兵團卻是一直想找他算賬。雖然科爾尼已經用發錢等方式安撫了16步兵團憤怒計程車兵,而且時間已經過了半天,很多士兵此時都平靜了下來,但科爾尼卻依然不安心。如果城裡只剩下一個騎兵連,萬一裡夫斯的部隊強行進城,那他的安全就很難保證了。
在收到命令後,裡夫斯先是大罵了一通傳令兵,還把科爾尼的全家都問候了一遍,不過他還是接受了命令,並開始調動部隊。其實在冷靜下來後,裡夫斯也感到後怕,因為科爾尼雖有錯在先,不過帶兵圍堵長官視同譁變,如果這情況被華盛頓那些人知曉,那自已肯定會上軍事法庭。
十幾分鍾後,裡夫斯帶著剩下的部隊前往胡雷亞斯東邊。看到裡夫斯的部隊走遠後,布魯斯率領的騎兵才從埃爾帕索出發。見到美軍騎兵出城後,城東的黑狼軍騎兵立刻掉頭撤退。
當布魯斯來到城東後,發現黑狼軍已經走遠。對於黑狼軍這種只打雷不下雨的行為,布魯斯認為敵人只是虛張聲勢。不過看到遠處的煙塵,再看著地上密密麻麻的馬蹄印,他又無法確定敵人的真實意圖是什麼。一時間,布魯斯陷入了猶豫。
“上尉,不追嗎,司令可是讓我們追擊的啊!”
面對手下的提醒,布魯斯才想起科爾尼的命令。他揮一下馬鞭,帶著騎兵往東邊追去。在追擊幾分鐘後,他們來到了一片石頭眾多的荒漠。
就在美軍騎兵繼續前進時,他們突然看到了前方一片煙霧,原來是黑狼軍提前在這裡釋放了煙霧彈。
在進入煙霧區域後,美軍踩到了多個地雷,地雷炸飛了十多個美軍騎兵。而在地雷爆炸後,躲在巨石後面的黑狼軍騎兵則向美軍扔出了手雷。在手雷的“招待”下,美軍又被炸死幾個人。
由於視野受限,布魯斯認為不能繼續待在煙霧區裡。就在他準備下令撤退時,身邊計程車兵被兩支弓箭射下馬來。
當看清弓箭的形狀後,布魯斯立即大喊:“納瓦霍人!”
隨即美軍聽到了納瓦霍人發出的呼嚕啦呼嚕啦的聲音,為了刺激美軍,這幾個納瓦霍人還騎馬從美軍身邊掠過,有個小夥還回頭射死了一個美軍。而美軍對納瓦霍人的射擊,都沒打中。
部下的死傷再加上納瓦霍人的戲弄,讓布魯斯的怒火一下子升起。他拿著指揮刀大喊:“混蛋,不能讓這群該死的納瓦霍人戲弄我們,追!”
布魯斯被納瓦霍人戲弄時,埃爾帕索城外也升起了滾滾煙塵,喊殺聲震天。科爾尼趕緊來到城內的高處檢視情況,發現城北有一個連的黑狼軍騎兵,經過士兵的提醒,他才知道那個正在拿刀指揮的軍官,就是他恨之入骨的喬治。
此時埃爾帕索城北的美軍後勤部隊正在煮飯,後勤部隊沒有武器,在看到黑狼軍後,他們不由得驚慌失措,四處逃竄。
看著黑狼軍把城外攪得天翻地覆,科爾尼憤憤地罵:“他媽的,這混蛋竟然還敢來送死。給我備馬!”
科爾尼隨即釋出命令,讓城內的騎兵連與德州團的騎兵連一起進攻城外的黑狼軍。而喬治在發覺美軍的行動後,隨即帶著部隊撤離,不過他沒有走遠,而是存在一個美軍能看到卻追不到的距離上。
在科爾尼看來,喬治這種行為就是在挑釁他。科爾決定親自帶隊追趕喬治,發誓一定要抓住這個不斷給自已帶來麻煩的傢伙。
科爾尼帶走騎兵後,再加上後勤部隊被黑狼軍消滅殆盡,此時埃爾帕索城內已沒有剩下多少士兵。
此時天色已晚,趁著夜色,有一群人趁著守衛鬆懈,悄悄來到埃爾帕索城內。這群人打首領正是黑狼軍情報隊長約瑟夫·凱利。
在洛杉磯向潘喬申請到一大筆錢後,作為情報隊長的凱利沒有趁機跑路,反而對潘喬的信任感恩戴德。他帶著情報小隊向西前進,很快就在圖森、埃爾帕索等地建立了情報網,並發展了許多線人。而皮薩切特也被凱利高薪聘請,成為情報小隊的特別成員。凱爾認為皮薩切特的印第安身份能夠做很多事,能更好地利用印第安人的力量,為黑狼軍獲得更多的情報。
其實美軍假裝撤離圖森後,凱利看出了其中的貓膩,他假扮成商人韋斯利·多爾特來到埃爾帕索蒐集情報。由於是白人的關係,而且還說著一口純正的英語,因此當地美軍沒有懷疑他,還讓他在城裡住下來。
能夠在城裡活動後,凱利四處遊走,很快就得知了美軍各部隊的番號、人數以及武器配置等資訊。他還透過金錢收買的方式,在美軍內部獲得了許多情報,比如美軍內部的關係,一些軍官的八卦等。由於經常請美軍士兵們喝酒,還給美軍送一些禮物,城裡的美軍對凱利都非常喜歡,都把他當成了自已人。
在8月6日之前,由於美軍把胡雷亞斯圍得嚴嚴實實,再加上黑狼軍沒有援軍來到這裡,凱利無法把情報傳送出去。在得知喬治的騎兵在城外後,凱利才趁著裡夫斯、多芬尼等人帶兵圍堵埃爾帕索引發的騷亂,透過皮薩切特與城外的喬治取得了聯絡。
其實科爾尼對埃爾帕索的防禦非常放心,因為外人如果不瞭解美軍的內部情況,是不會襲擊埃爾帕索的。因為德州步兵營其實就在埃爾帕索城西紮營,這些營地距離埃爾帕索城區只有200米,一旦有事,可以在五分鐘內支援到位。
為了防止城內的墨西哥人與黑狼軍裡應外合,科爾尼早已把城內居民趕出城外。因為城內都是自已計程車兵,再加上城外有數百人的步兵營,科爾尼自信地覺得,黑狼軍很難攻入這裡,因此他只留下排60人守城。
不過由於美軍內鬥,科爾尼不讓德州步兵營進入城區。只有少數人才知道城內是空虛的,這其中就包括了凱利。
由於城內的軍火庫與糧庫就挨在一起,而守衛倉庫的美軍有二十人。凱利為此制定出聲東擊西,內外聯動的計劃。他寫信讓喬治想辦法吸引城內軍隊出城,自已則在城內炸掉軍火庫。因為軍火庫爆炸後,旁邊的糧庫也會被炸燬。如果計劃成功,這裡的數千美軍就會失去所有的後勤物資。
如果潘喬面對這種人少的空城,早就帶人在半夜裡解決了這些守軍。凱利沒有潘喬那樣的暗殺本事,他的情報小隊也不是特種部隊。不過即使如此,凱利卻有自已的辦法。
透過皮薩切特的關係,凱利招募了許多被趕出城外的本地墨西哥人。在這些人的幫助下,凱利等人悄悄挖了一條從他的住處通往軍火倉庫的地道。不過由於軍火庫裡一直有士兵在蹲守,再加上城內戒備森嚴,因此他們一直沒有動手的機會。
眼下喬治已經帶走城內的大部分軍隊,對於凱利而言,這是最好的動手機會。因此把這些墨西哥人帶到城裡後,凱利讓大家分散開,在他的安排下,有的人襲擊科爾尼的司令部,有的人則在城裡到處放火。
此時司令部內僅有4名士兵,在發現司令部著火後,他們立即敲響警報鐘。在發現司令部著火後,此時剛剛睡下的丁威迪少尉安排人滅火後,隨即帶人來到司令部樓頂檢視情況。此時埃爾帕索城內一片火海,城裡的房屋有1\/3都被點燃了。
看著城裡四處縱火的墨西哥人,丁威迪生氣地罵道:“可惡,怎麼會有這麼多墨西哥人!”
旁邊計程車兵問:“少尉,那怎麼辦?”
“命令倉庫計程車兵別動,一定要注意敵人偷襲倉庫。另外,派兩個人到城外的德州步兵營求援。對了,叫其他士兵在司令部集合,我要去幹掉這群膽大包天的墨西哥人!”
下完命令後,丁威迪隨即帶著去追趕那些放火的墨西哥人。就在丁威迪召集部隊圍剿城內的墨西哥人時,凱利來到了倉庫區的門口。他把自已弄得蓬頭垢面,還拿黑炭抹在自已臉上。在深吸一口氣後,他慌慌張張地跑向美軍,雙手還不停地顫抖。
美軍原本以為有敵人來了,正準備開槍時卻發現是凱利。他們放下槍,扶起凱利後關心地問:“多爾特先生,發生什麼事了?”
“我的,正在墨西哥人搶劫我的東西,他們正在搬我的黃金還有美元。你們幫幫忙好不好,幫我趕走這些劫匪,求求了,只要幫我,我給你們每人一根金條,還有500美元。”
看著這個“多爾特”先生的請求,美軍士兵非常為難,因為他們可不敢脫離崗位。不過凱利的表演引起了倉庫軍官的注意,他上來問明情況後,也對凱利搖搖頭。
看美軍不上鉤,凱利繼續哭著說:“求求你們了,幫幫我吧,他們就在前面50米那座房子裡。我想把我的財物搬來倉庫的,沒想到在前面那座房子裡碰到了墨西哥人,我的財物啊。那可是800盎司的金子啊!”
看著凱利哭得如此傷心,士兵們都有點於心不忍。其實對於凱利的話,他們是深信不疑的,因為這個富商之前出手實在太慷慨了。這種高額獎賞,他們是相當心動的,那畢竟是800盎司的金子(約等於22.67千克)啊,如果自已能分到一些,那就不用來這裡拼命了。
看到美軍士兵已經動搖了,凱利開始加碼,他繼續帶著哭腔說:“你們去五個人就行了,那群墨西哥人畢竟也是暴徒,他們遲早會來進攻這裡的,打死他們倉庫更安全。放心,事後我會給你們的丁威迪長官說明白這些事,我會額外拿出5根金條,大家都有錢拿。”
看著哭得如淚人的凱利,再想到豐厚的獎賞,士兵們動搖了。在與倉庫指揮官商量後,美軍士兵隨即走出來對凱利說:“多爾特先生,不是我們不想幫,但你要知道離開倉庫是很重的罪,我們這群人都很猶豫啊!”
“這群貪婪的混蛋,平時給你們各種吃喝,到這時候還來敲詐,你們真的比劫匪還狠!”
雖然心裡一直在罵這群美國兵,不過凱利還是裝作很為難地說:“好吧,其實金子不重要,裡面有美國政府頒發的土地檔案才重要。如果幫我搶回來,我只要那些檔案跟證件,其他的,我也不管了!”
“嘿,多爾特先生果然慷慨,怪不得您能發大財呢,你就放心吧,打擊墨西哥劫匪,我們義不容辭。”
美軍士兵聽到後,個個喜笑顏開,他們直接把凱利帶到了倉庫門口的椅子上,還給他倒咖啡喝。在金錢的驅使下,倉庫指揮官帶了8個人,就喜滋滋地往多爾特指的方向跑過去了。
此時倉庫區總共只有12人,為了把軍火倉庫裡的人調開。多爾特假裝上廁所,趁美軍不注意,他把身上的小煙霧包拿出來點燃扔在糧倉邊上,然後找來一些乾草,點燃後扔在糧倉邊上。
做完這一切後,凱利回到倉庫門口繼續喝咖啡,不過沒過多久,他就聽到美軍在大喊:“糧倉著火了!糧倉著火了,快來啊!”
糧倉的煙霧果然吸引了美軍的注意力,其他美軍紛紛趕過去救火。現在軍火倉庫裡的美軍已經只剩2人,凱利知道,最後的機會來了。
凱利假裝拿水去救火,然後在軍火倉庫門口跌倒,“啊啊,好疼啊,我的腿!”凱利喊得撕心裂肺,好像受了重傷。美軍以為凱利真的受傷了,為了照顧這個讓自已發財的人,就跑來扶起凱利,還關心詢問他的狀況。
就在美軍離開軍火倉庫後,諾阿、皮薩切特等人悄悄開啟了早就挖好的地道口,然後悄悄安置了炸藥。在放置好炸藥後,諾阿幾人悄悄來到美軍士兵身邊。
此時美軍士兵早已被凱利吸引注意力,就在他們轉頭的一瞬間,諾阿等人已經把手槍頂在了他們的頭頂上。
“別動,否則打死你們!”
“好,聽您的,我們不動!”
對於諾阿的威脅,美軍士兵只得照做。諾阿用布把兩個士兵蒙上眼睛,然後把他們分開。當兩個美軍士兵之間的距離達到50米後,皮薩切特拿刀解決了這兩個士兵。
當兩個士兵不再喘氣後,皮薩切特用布清理著自已的刀,他抱怨似地說:“你們該學學割喉了,不能老是讓我來啊!”
“我們是搞情報的,那種事還真學不來,不說了,大家趕緊走吧!”
凱利回應皮薩切特一句後,眾人隨即點燃長引線,然後迅速離開了這裡。
幾分鐘後,軍火庫爆炸了,由於庫記憶體著數噸的炮彈與炸藥,這些當這些武器一起被引爆,效果是極為驚人的。爆炸幾乎摧毀了周圍50米的所有建築,連遠在胡雷亞斯的人都聽到了巨大的聲響,許多人還被爆炸波給震倒了。當眾人向埃爾帕索看去,只發現那裡升起了一朵蘑菇雲。
爆炸發生後,正在追擊喬治的科爾尼也聽到了城內的巨響,當他回頭看到遠處火光沖天的埃爾帕索時,立刻就明白了城內的情況,他臉上一開始是震驚,隨後就變成了憤怒。
“我們中計了,快,給我回去!”
在科爾尼的呼喊下,他的騎兵們隨即調轉馬頭,往埃爾帕索趕回去。當看到美軍撤離後,喬治身邊的騎兵紛紛要求追擊美軍,面對眾人的請戰,喬治則搖搖頭說:“不,我們現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在東邊追逐納瓦霍人的布魯斯上尉在發覺身後的爆炸後,他以為埃爾帕索城內發生了激烈戰鬥,為了救援他的科爾尼司令,他迅速調集部隊迅速趕往埃爾帕索。
幾分鐘後,丁威迪少尉與他的部下才從眩暈中清醒過來。當他們來到被夷為平地的倉庫時,多芬尼已經帶著德州步兵營計程車兵趕到了這裡。看到後,多芬尼直接拎起丁威迪的衣領罵道:“你在幹什麼,科爾尼是怎麼安排防禦的,軍火庫為什麼炸了,糧庫也沒了,你讓我們吃什麼!”
丁威迪根本不敢還嘴,當他被多芬尼扔到一邊後,他直接癱軟在地上,嘴裡不斷地念叨:“完了,我真的完了,我們美軍也完了。”
當看到埃爾帕索城內的爆炸後,正在進攻的美軍瞬間沒了鬥志,因為大家都知道,美軍的後勤物資全部囤積在那裡。而黑狼軍這邊則士氣大振,胡安趁機帶著士兵發動反攻,很快就把美軍趕出了胡雷亞斯。
就像袁紹在官渡之戰中被曹操襲擊烏巢一樣,埃爾帕索的後勤物資被毀後,美軍雖然沒有迅速崩潰,但軍心已經徹底渙散,就算攻下胡雷亞斯,美軍也會因後勤問題崩潰。
看著倉皇撤退的美軍,紅毛非常興奮,他對胡安說:“團長,我們馬上反攻吧!”
胡安苦笑著搖搖頭,他拉著紅毛來到後方的醫院,發現傷兵滿營,傷兵數量超過了300人。而那些蓋著白布計程車兵,則大概有250人。紅毛其實明白,在早上的炮轟中,其實還有很多士兵的屍體還沒被找到,還有一些在早上的炮轟中被炸得屍骨無存。
紅毛拍拍胡安的肩膀,充滿歉意地說:“團長,我心急了,抱歉!”
不過胡安卻笑著說:“我們已經完成任務了,美軍的死傷比我們多,能把他們拖到現在,從戰略上來說,已經給潘喬司令爭取了足夠的時間,從這點看,我們已經勝利了。”
胡安說得沒錯,在當天晚上,美軍撤到了格蘭德河北岸,解除了對胡雷亞斯的包圍。在當天晚上的軍官會議上,科爾尼受到了美軍軍官的集體聲討。在大家的強烈要求下,科爾尼只得同意撤軍,並把部隊撤回德州的奧斯汀。
第二天早上,美軍就離開了埃爾帕索。美軍的撤退標誌著科爾尼的墨北戰役已經失敗,黑狼軍終於把美軍趕出了墨北。看到美軍離開後,胡雷亞斯城內人紛紛走到城外,慶祝這場來之不易的勝利。為了這場勝利,胡雷亞斯城損失了一半的人口,城內的建築基本被摧毀。
面對這種慘烈的場景,紅毛等人心裡都非常難過,為了安撫胡雷亞斯的人們,他拿出潘喬的親筆信,宣佈給胡雷亞斯人在加州分發土地與金幣,讓他們在富饒的加州重建家園。
胡雷亞斯的戰鬥終於結束,而另一路的潘喬到底遇到了什麼情況呢,讓我們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