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47年8月6日上午7點10分,此時太陽才升起不久,沙漠東邊的雲彩依然有幾許霞光。在晨光的照耀下,胡雷亞斯城外的沙漠顯現出一片金黃。隨著溫度的升高,風力開始變大,在風的吹拂下,沙子與風滾草開始慢慢移動。
沙漠可以有寧靜的早晨,但今天的胡雷亞斯城可沒有享受寧靜的福氣。因為城裡早已是火光沖天,槍炮聲持續不斷,城內的街道上與房子裡,到處都是戰鬥計程車兵,到處都是剛戰死的屍體。
書接上回,為了快速攻下胡雷亞斯城,科爾尼親自來到城下督戰。此戰美軍可謂不怕犧牲,英勇衝鋒,炮兵也一改遠距離對轟的戰法,直接近距離直射開火。
就在雙方胡雷亞斯城北的街道上進行肉搏時,科爾尼竟然不顧部下死活,要求對城北開火。而他部下德里克少校不願意執行這項命令,科爾尼拿槍威脅德里克,卻無法讓這個部下屈服。
兩人在僵持一會後,科爾尼把槍收起來,然後對衛兵喊道:“把這個傢伙鎖起來關進囚車裡!”
德里克沒有反抗,任由衛兵把鎖起來。科爾尼隨後上馬,就在他準備離開時,多芬尼上校剛好騎馬趕到。多芬尼並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他看了看被鎖起來的德里克,再看了看一臉怒氣的科爾尼,他好奇地問:“科爾尼司令,發生了什麼情況!”
科爾尼擺擺手示意衛兵,讓他們趕緊把德里克押到遠處。看到德里克遠離後,他才回答多芬尼。
“德里克少校犯了錯誤,我只是讓他去反省罷了。對了,多芬尼上校,你有事嗎?”
“司令,我是來報告情況的。城外發現黑狼軍的騎兵,他們想偷襲我們在城外的哨所,被我帶騎兵擊退了。這群人看起來好像是昨晚那群騎兵,不過我發現那群騎兵中有幾個拿著弓箭的印第安人,不,是納瓦霍人。”
聽到這些報告,科爾尼心中一驚,他馬上問:“你確實是黑狼軍的騎兵?”
“確定,當初他們在聖菲劫法場時,我有部下曾見過黑狼軍士兵的樣子,今天他又見到了突襲聖菲的那些人。”
科爾尼此時確定了城外就是喬治的部隊,想起自已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喬治偷襲,他恨得牙咬咬,他自言自語道:“不會錯了,就是那群混蛋,納瓦霍人竟然沒有殺他們。”
看著科爾尼好像陷入了憤怒情緒,多芬尼只得小聲問:“司令,要追嗎?”
科爾尼猛地抬頭,他大聲對多芬尼說:“當然要追,多芬尼上校,你去埃爾帕索調兵吧,我把兩個騎兵連調給你指揮,給我全力追他們,追上後格殺勿論,我要把他們的頭砍下來掛在聖菲的廣場上!”
“遵命!”
多芬尼得令後就離開了,而科爾尼此時也調轉馬頭前往炮兵陣地,他要親自去傳達炮擊城內的命令。
不過遠處的德里克趁衛兵不注意,突然踢倒身邊的衛兵,他朝著多芬尼跑去,卻被後面的衛兵攔下。
德里克盡力大喊:“多芬尼上校,司令對前面開炮,你們在前面攻城的人也會受牽連的。”
德里克還沒說完,嘴巴就被衛兵捂起來,不過他雖被打倒,也不能說話,卻用手指向炮兵陣地。
由於距離太遠,多芬尼沒聽清德里克的話,不過看到德里克被打倒,多芬尼明白事情沒那麼簡單,當他順著德里克手指的方向看到科爾尼正對著炮兵說話時,一股不祥的預感湧上了心頭。
多芬尼調轉馬頭,奔向炮兵陣地,當他看到炮兵們在填裝炮彈時,就明白了科爾尼的目的。不過當他還沒趕到炮兵陣地時,已經有6門重炮開火了。
科爾尼好像知道多芬尼要阻止他,當多芬尼下馬後,衛兵就圍了上來,他們把多芬尼打倒並綁了起來,還用布把多芬尼的嘴堵了起來。
此時在城北的街區內,裡夫斯的16步兵團、多芬尼的德州步兵營正在與黑狼軍的第一團進行搏鬥。黑狼軍在此出動了800人,而美軍方面合起來則達到1200人。不過讓所有人沒想到的是,這場肉搏戰將會以最快,最血腥的方式結束。
在科爾尼的指揮下,剩下的18門12磅炮隨即對城內開火。隨著一連串的炮彈落地,胡雷亞斯城內的人不停地聽到巨大的轟隆聲,城內瞬時硝煙瀰漫,爆炸產生的高溫氣浪如波浪般四處翻湧。在爆炸區域內,房子、街道、路燈、樹木,都在瞬間被炸成粉末。
突如其來的爆炸讓正在戰鬥計程車兵們猝不及防,許多士兵被炸得血肉橫飛。士兵們此時都非常狼狽,他們非常狼狽,紛紛找掩體試圖躲藏。經過幾分鐘的炮擊,胡雷亞斯城北區域只剩下幾座殘破的牆,而地上滿是士兵的屍體與殘肢斷骸。
看著地面上巨大的炮坑,僥倖躲過炮擊的胡安與安德利西亞立即意識到這是美軍的炮彈。
等炮擊結束後,胡安站出來呼喊大家:“快,大家快點往城裡撤,別打了,美國人的第二波轟炸要來了。”
而安德利西亞可不想放過這個瓦解美軍軍心的機會,他帶著黑狼軍士兵們用簡單的英語大喊:“美國佬對自已人開炮了,暫時休戰,先逃命吧!”
透過黑狼軍的呼喊,美國士兵們才明白了情況。被自已人開炮轟炸,這讓美軍士兵們都感到憤怒。特別是在前線指揮的裡夫斯中校,此時更是對科爾尼惱怒異常,他讓傳令兵吹響了表示撤退的小號,隨後帶著殘餘部隊離開了戰場。
德州步兵營本來就不想在這裡戰鬥,在看到裡夫斯的部隊撤退後,他們也隨即撤退。
在炮擊過後,科爾尼讓炮兵部隊繼續朝城北前進。在看到裡夫斯部隊與德州部隊撤退後,他沒有指責他們。因為除了裡夫斯的第16步兵團,多芬尼的德州團,他手上還有三支主力軍,那就是文森特指揮的陸軍第6步兵團、德里克的特別步兵營,還有駐守埃爾帕索第一騎兵營。這三支部隊是科爾尼的嫡系,這些部隊的軍官都是他提拔起來的。
其實科爾尼之所以讓德州團與裡夫斯的16步兵團衝鋒,還有個陰暗的理由。因為這兩個團長不怎聽他的話,尤其是多芬尼,經常跟他唱反調,因此他選擇了讓這兩個團當炮灰。
在科爾尼的指揮下,文森特與德里克的部隊從東、南、西三個方向出擊,開始朝城內進發,騎兵第一營則在城外警戒黑狼軍的騎兵。
聽著美軍進攻的號聲,胡安知道美軍的總攻很快要開始,此時他的身邊只剩下安德利西亞與裡薩多兩名軍官,身邊計程車兵人數也只剩下140人左右。
看著一臉灰塵的部下,胡安此時有點悲痛,因為自黑狼軍成立以來,就沒有遭受過如此大的損失。
看著胡安悲痛的樣子,安德利西亞拍拍肩膀表示:“團長,別傷心,現在我們需要你,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此時紅毛也帶了幾十人匆匆趕來,他不斷拍著身上的灰塵,邊拍邊罵:“媽的,美國佬瘋了,他們可真不在乎士兵的命啊!”
看著紅毛沒事,胡安感到一絲欣慰。
安德利西亞對紅毛說:“弗朗西斯科,準備好戰鬥吧,我想我們該突圍了!”
紅毛隨後問:“就這樣突圍了?那其他人咋辦,城裡還有很多我們的人。”
“沒辦法了,在城裡只能等死,我們只能先撤出,跟潘喬司令會合。”
胡安打斷了紅毛與安德利的談話,他對著大家說:“現在是白天,很快太陽要出來了。外面都是沙漠,現在就算能突出去,也得被渴死。要突圍也得等到晚上,現在只能戰鬥。”
“團長,那下命令吧!”
在紅毛的請求下,胡安站到高處對大家下達了命令。
“安德利西亞,你帶著150人到城中心找房子設定防線,保護城內的老幼婦孺,跟昨天一樣,讓大家在城區散開。我就不信美國人真有那麼多炮彈,能夠把每座房子都炸平。”
隨後胡安對紅毛說:“弗朗西斯科,你帶著一個排在城裡搜尋其他人,儘量救我們的戰士吧。特別是裡薩多與烏爾塔多、埃雷拉這些人,他們是我們的骨幹。而我帶領40人坐鎮指揮部,隨時支援大家。”
胡安下命令後,美軍也已經逼近城區。大家一邊戰鬥,一邊按命令各自開始行動起來。經過一番努力尋找,紅毛找到了昏迷的烏爾塔多,也找到了被困在廢墟里的裡薩多。
經過一番尋找,紅毛找到了300人,不過其中有100名傷兵。半小時後,還有兩個連的部隊主動回到胡安的指揮部,有了這幾百人後,胡安心裡踏實了不少,他隨後把所有的武器彈藥分發下去,並讓大家準備好戰鬥。
此時美軍已經進入城區,不過進城後的美軍並沒有魯莽地進攻,而是先派人搬走了自已人屍體。清理戰場後,美軍開始一座座地檢視房子,檢查腳下有沒有地雷。如果發現房子裡有人,美軍也不會進攻,他們會拖來大炮,直接轟塌這座房子。
這樣的進攻雖然很安全,不過進展卻很慢。不過科爾尼沒有著急,因為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紅毛與胡安兩人一直在暗處觀察著美軍,他們很快發現了美軍的蠶食戰法,紅毛擔心地說:“不好,如果讓美軍把包圍圈縮緊,我們是真麻煩了。”
在思考後,胡安接著說:“他們的軟肋其實是大炮,我組織幾個突擊隊吧,把他們幾門大炮毀了,他們就不好打了。”
說完,胡安就把指揮刀給紅毛,然後告訴他一些關於如何指揮部隊的事情。看著胡安好像在交代後事一樣,紅毛突然問:“胡安,你不會想親自帶隊衝鋒吧?”
“是的,你是司令的副官,如果我發生不幸,第一團就靠你了。城裡還有400人的預備隊,這些人你看著用,儘量保證他們的安全。”
“你混蛋,司令說過,你是這支部隊的指揮官,我只是協助你的,你怎麼能隨便去冒險。”
面對生氣的紅毛,胡安低下頭繼續說:“這是我的決定,你既然是協助我的,應該聽我的話!”
“胡安團長,從昨晚我就發現你有點不對。你怎麼了,以前你可是很冷靜很清醒的啊。我們都是從山洞裡走出來的黑狼軍老人了,你不能因為戰事出了點問題,就這麼責備自已啊。”
紅毛的話說到了胡安的心裡,他此時帶著哭腔說:“確實,我在半年前才是個上尉,才是個連長,我認為不配當團長。我辜負了潘喬司令的教導,我實在太冒進了,讓部隊落入這種危險境地。”
此時紅毛漲紅了臉,他生氣地拿手槍頂住胡安的腦袋。
“媽的,只有孬種跟慫包也不適合當團長,《革命報》寫了很多你的故事知道嗎,你現在不是一個失敗的團長,而是黑狼軍的團長,墨西哥人的英雄,你TM快給我振作起來!”
面對黑洞洞的槍口,胡安先是感到恐懼,隨後又想起了自已的人生經歷。一分鐘後,胡安好像從夢中醒了過來,他一把打掉紅毛的手槍,隨後雙手把紅毛推倒在地。
看著眼神重新變得犀利的胡安,紅毛哈哈大笑起來。胡安隨後把他拉了起來,紅毛笑著對胡安說:“團長,下命令吧!”
此時已經是上午10點半,太陽已經高升頭頂,高溫又統治了這座沙漠城市。而在高溫環境下,來自北方的美軍士兵實在受不了炎熱,科爾尼也只能宣佈守住陣地,等下午再進攻。
在與胡安商量後,紅毛正帶著一隊人馬朝城東的美軍悄悄而去。紅毛的目標,是位於城東高地的3門24磅火炮。美軍已經在這裡設定了大炮陣地,並派一個連守衛這座陣地。憑藉高度優勢,這裡的大炮可以轟擊城裡的任何目標,這座陣地對黑狼軍而言是個巨大的威脅。
為了儘可能接近大炮,紅毛等人走得非常小心。在距離大炮60米時,美軍還是發現了他們。在發現敵人後,美軍傳令兵緊急吹口哨集合,美軍集合後,開始隨後朝著紅毛等人所在地開槍,還有幾十名美軍上前追擊。
眼看偷襲失敗,紅毛只得帶人邊打邊撤。就在紅毛吸引走一部分美軍後,胡安手下的營長裡薩多帶著一隊美軍在大炮陣地50米處出現,美軍守備部隊隨即與裡薩多等人交火。
由於美軍的防守穩固,裡薩多等人根本無法靠近大炮陣地。在發現無法前進後,裡薩多隻得撤退。大炮陣地的指揮官發現裡薩多的部隊撤退地很緩慢,很多人走路一瘸一拐的,看起來好像是有很多人受傷了。
為了獲取戰功,大炮陣地指揮官派出兩個排分別從裡薩多左右包抄過去,他想包圍裡薩多。就在指揮官以為將會消滅裡薩多的人馬時,沒想到他派出去包抄的部隊由於冒進,踩中了地雷。
而裡薩多的人此時好像恢復了健康,他們走路不再一瘸一拐,而是對著包抄他們的部隊扔出大量的手雷。在飽和手雷的攻擊下,這些美軍紛紛倒下,很多都被迫躲在了房子裡。然而在房子裡,早有黑狼軍計程車兵等著他們。
指揮官這才明白,自已是中了誘敵之計,他只得再派出兩個排去救援追擊部隊。而就在指揮官把部隊派出去時,他突然聽到馬蹄聲,很快就有一批騎兵朝著陣地衝來。
其實城裡的馬匹早就當食物吃完了,這支騎兵是紅毛從洛杉磯帶過來的,此時帶領這支騎兵衝鋒的人則是胡安。
可以說為了給騎兵衝鋒的機會,紅毛與裡薩多分別出擊,成功吸引了美軍的注意力。騎兵騎兵很快衝上高地,他們一邊朝大炮前進,一邊用手槍對陣地上的美軍射擊。
由於大部分部隊已經被調走,現在陣地上只有一個排的部落。不過靠著現在這些部落,根本無法阻擋這些騎兵的衝鋒。不過美軍指揮官也沒慌亂,他組織起部隊射擊,還是擊倒了10個騎兵。
眼看騎兵要接近大炮,指揮官帶著人衝到大炮前。他們用刺刀刺中馬匹,許多騎兵紛紛落馬,就連胡安的馬都被刺中了。眼看衝鋒被阻止,胡安對著大家喊:“用仙人掌手雷!”
剩下的騎兵隨即對著大炮扔帶著濃煙手雷,美軍深知黑狼軍手雷的厲害,大炮指揮官不吃眼前虧,他們紛紛跑到一邊,準備躲避手雷。
趁著美軍躲避手雷,胡安趕緊帶人衝到了大炮前。美軍指揮官才發現黑狼軍剛才扔的是假手雷,就在他想帶人衝回大炮陣地時,真手雷被扔到了他們面前。隨著幾聲爆炸,幾個美軍應聲倒地。
此時有三個騎兵迅速點燃了手雷,然後往大炮炮膛裡扔了進去。經過幾聲沉悶的爆炸聲,這些美軍的3門大炮都被損壞了。胡安看到火炮已毀,立即帶人撤退。他們撤退後幾分鐘,援兵才姍姍來遲。
這次戰鬥雖然損失了20名騎兵,但毀掉了敵人的大炮,從結果來說是完全可以接受的。看著被毀掉的大炮,美軍指揮官後悔不已,因為他不知道如何跟科爾尼上校交代。
不過科爾尼此時根本無心在乎這幾門炮了,因為此時美軍自已已經亂了。因為裡夫斯、多芬尼等軍官正在帶兵到處找他,向他對自已人開炮要說法。
在早上的炮轟中,裡夫斯的第16步兵團損失慘重,總共1200人的部隊損失了400人,這其中大部分人還是被自已人的大炮打死的。因此他拒絕了科爾尼讓他重整隊伍,下午繼續進攻的命令。
在裡夫斯尋找科爾尼的途中,他發現了被綁起來的多芬尼。此時多芬尼部下來報,在早上的戰鬥中,德州步兵營也被自已人炸死了180人。多芬尼對此表示怒不可遏,他讓自已的騎兵撤出了戰鬥,全力尋找已經消失的科爾尼。
在麾下的四大主力中,科爾尼已經完全得罪了其中兩個團長。此時還在進攻胡雷亞斯的部隊,其實只有德里克的步兵營與文森特的第6步兵團。
由於科爾尼綁了德里克,此時已經沒有軍官能替他說話。對於多芬尼與裡夫斯的反應,科爾尼其實並不意外。不過為了安全,他還是躲到了埃爾帕索城內,他還命令在外警戒的200名騎兵回到城內。
等騎兵進入埃爾帕索後,科爾尼並下令對這座城進行戒嚴。他則透過騎兵傳送資訊的方式,遙控指揮城外的部隊。此外,他還給白宮以及戰爭部長馬西寫了信,誣告裡夫斯與多芬尼違抗軍令,想讓華盛頓釋出命令,奪下這些人的兵權。華盛頓的回信至少得等10天,科爾尼認為等裡夫斯、多芬尼的怒火消散後,他再出城解釋。
在他看來,只要文森特等人順利拿下胡雷亞斯,消滅黑狼軍,裡夫斯等人就算再憤怒,也無法違揹他這個司令的命令,至少不能拿他怎麼樣。如果裡弗斯等人敢脫離戰場,那自已就可以光明正大地處理掉這群叛亂者。
然而他還是把事情想簡單,在得知科爾尼進入埃爾帕索後,裡夫斯與多芬尼等人率兵把這座城市圍了起來,這讓埃爾帕索城一時出現了混亂。科爾尼為了緩和局勢,只得放了德里克,他想讓德里克出城跟裡夫斯等人講道理。然而德里克受到了多芬尼等人的冷落,只能去前線指揮部隊攻城。
對於龜縮不出的科爾尼,裡夫斯與多芬尼一時也拿科爾尼沒啥辦法。畢竟他們都是美軍的一員,科爾尼還是他們的司令。如果真的發生內訌,那他們都會上軍事法庭。因此他們只能賴在城外,然後給白宮寫信彈劾科爾尼。
由於科爾尼撤走了大部分在外圍警戒的騎兵,再加上埃爾帕索城出現的混亂,這讓潛伏已久城內的間諜終於有機會向外傳送訊息。下午三點,一條由黑狼軍情報隊長約瑟夫·凱利所寫的情報送到了喬治手中。看完情報後,喬治點起一根菸燒掉了情報。
在抽完煙後,一個完整的作戰計劃已經構思完成。他隨即集中部隊,高興地對大家說:“今晚,我們將贏得這場戰鬥!”
喬治的計劃是什麼?胡雷亞斯之戰將會以何種方式結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