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開鎖還是提刀?
陳澤腦內又開始打架了!
陳澤最終還是決定。
開鎖!
悄咪咪解開鎖,把門栓一拔。
把鎖和鑰匙放進口袋。
拿了一個滅火器,開啟,濃厚的白霧噴出。
快速瀰漫在整個樓道。
而陳澤快步轉身走人。
下到一樓,陳澤沒說話,對著老宋頭點了點頭。
老宋頭會意地對視。
然後把宿舍大門鎖住了。
“生死由命了!”,老宋頭想著
“總算是搬完了!累死我了!”,吳寬氣喘吁吁地癱在中間座位上。
“上車走!”,陳澤拉開門,坐在吳寬身邊。
張棟樑一腳油門:“坐穩了!”
“慢點,棟樑”,老宋頭坐在副駕說道:“去你那個便利店。”
張棟樑來勁了,雙眼一亮:“好。”
一溜煙,倒車進入小院。
“吳寬你打掩護,看著有沒有喪屍就行。”
“老宋頭,棟樑。我們三個進去!”,陳澤命令道。
吳寬拿著螺紋鋼長矛立在門邊:“還是澤哥你會疼人呀!”
“看你的門去!”,陳澤笑道。
“給我多拿兩條煙!”,吳寬伸長脖子說道。
陳澤三人先開啟面包車後門。
陳澤說道:“就這麼點東西?”
“就這麼點,”,張棟樑無奈道。
“好吧,我們現在填滿!”
陳澤三人進入便利店。
檢查一遍沒有喪屍藏在犄角旮旯裡。
其實末世第一天的時候,便利店裡能吃的基本上都被他們搬空了。
陳澤看著狼藉的便利店也一臉無奈。
“把四個飲料櫃裡的飲料全搬上去吧!”
“高糖高熱量的東西就只剩飲料了!”
於是三人把一排排的檸檬茶呀、可樂呀、康師傅綠茶冰紅茶呀全都塞滿後備箱。
張棟樑走到收銀臺,剛想開啟來裝錢。
一想,無奈地笑了,這年頭錢就是廢紙了。
找了黑袋子,把櫃檯裡所有散煙裝進去。
遞給老宋頭,又把整條整條的香菸從頂上櫃子裡拿出來。
抱在懷裡,其實也就剩五六條,還不是什麼貴的煙。
但張棟樑還是心滿意足地坐到駕駛室上。
把煙塞到座椅底下。
陳澤堆了一後備箱的飲料,看著都滑稽。
“夠了夠了。不裝了。”,陳澤關上了後備箱。
“來,喝水。”,陳澤把三瓶脈動給了吳寬張棟樑老宋頭。
“脈動好呀!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老宋頭嘿嘿一笑。
陳澤發令:“走,去食堂前面的廣場。”
陳澤他們還是第一個到的。
看了一眼手錶:“下午兩點二十了。”
“朱心源應該把喪屍都引進體育館了吧。”
朱心源他們還是比較順利的。
更換完血包的三臺無人機從正門飛進體育館。
喪屍對於從頭頂掠過的鮮血非常狂熱。
一窩蜂湧進體育館。
雖然門很寬,但是喪屍數量太多了,擁擠在門口。
朱心源看著乾著急:“擠什麼呀!快點進去呀!”
此時無人機操作員說道:“我的無人機訊號下降很快。”
“快失去操控了!”
朱心源糾結到:“穩住,先懸停!”
“報告,沒發現開著的窗戶,我們的無人機很可能會全部損失在體育館。”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朱心源腦子都快要炸了,怎麼這麼多問題呀。
這還算是順利的,就這麼多問題。
體育館外的四號機觀察手說道:“喪屍擁擠現象得到緩解,大部分喪屍都進入了。”
“呼!”,朱心源鬆了一口氣。
對著那臺快失靈的無人機操作員說道:“是哪臺出問題了?”
“二號機,是二號機!”
“現在我命令,二號機撞開玻璃!”
“為一號機和三號機創造逃生空間。”
二號機操作員猶豫了一下說道:“收到。”
選了一塊看起來薄的玻璃,飛到這塊玻璃最遠的對面。
調整角度,全力衝刺。
“咔嚓!”,無人機一頭撞碎了玻璃,自已卻永遠地留在了體育館內。
二號機操作員無奈地說道:“已撞開玻璃!已撞開玻璃!”
朱心源拍了拍他的肩膀:“沒事,給你架新的。”
二號機飛行員預設地點了點頭,把遙控器摺疊好。
“一號機三號機將血包丟下後,從破口飛出。”
“立即返航!”
“是!”,一號三號機同時作答。
鬆開遙控爪,從二號機創造的視窗飛出,全速升高,全速飛回。
“收拾好東西了吧?”,朱心源問道。
“四個無人機操作手,剩下四個人還需要五分鐘才能搬完!”
“收到,你們繼續。我們馬上過來。”
“你先去幫忙!”,朱心源命令著無事可做的二號機飛行員。
“都把無人機收起來,搬行李下樓。”
與此同時,其他幾個宿舍都開始搬東西。
陳澤在車上等了五分鐘不見人影,心裡毛毛糙糙的。
環顧四周就他們一輛車,孤零零的。
“棟樑,開門!”,陳澤把車門拉開下車。
陳澤把紅旗和旗杆組合好,插在水泥路的縫隙間。
上車道:“退到便利店小院外牆那裡等!”
“他們還不來?”
“這裡沒遮沒擋的,不安全!”
“好,澤哥!”,張棟樑掛擋,拐了個彎,開回便利店。
陳澤每幾分鐘就看一眼表:“都兩點半了,搞什麼呀。”
老宋頭和張棟樑在看地圖:“往這邊開,繞過體育場,穿過學校後門。”
“走國道。”
“宋老師,為什麼不走高速呀!”
“棟樑你看,他們印刷的地圖上標紅了,說明這裡堵住了。”
“嗷嗷,這樣呀。”
“穿過這條筆直的國道,經過兩個縣。”
“一百七十多公里,兩個小時,最多兩個半小時就能到。”
老宋頭看了一眼表:“兩點三十三!”
“現在出發,五點就能到,天還沒黑。”
陳澤一激靈:“現在就走?”
老宋頭張棟樑也嚇了一跳:“還是等等他們吧,一臺車不安全。”
吳寬喝著脈動說道:“有什麼不安全的?”
“一群拖累不更不安全?”
“寬子,別說了!”,陳澤肘了他肩膀一下。
“喝你的水去!”
“是是是。”,吳寬沒好氣。
陳澤盯著卡西歐上的指標,時間一分一秒轉動。
終於,幾臺車從各個方向而來,奔著紅旗而來。
煙塵滾滾,剎車聲四起。
朱心源下車,拔起旗杆,心想:“這是誰插的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