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黃昏餘暉中。
直升機載著一群“重要人員”和一機艙的“重要物資”返回了基地。
滿身汗的徐佳楠和王雯雯兩人在更衣室閒談。
徐佳楠在擦髮絲上的汗珠。
“雯雯,好累哦。”
“是呀,你知道我們給他們運了什麼重要物資嗎?”
“什麼呀?”
“兩箱紅酒,五箱香菸!”
“害,命令就是命令。”
“害得人家在空中懸停了一個小時,那群人磨磨蹭蹭的!”
“還遇到了紊流,人家想往高點飛,他們還罵人!”
“說什麼沒有安全感?大老爺們一個個怕得要死!”
徐佳楠不屑說道:“哼!這群人很惜命的!”
王雯雯悄聲詢問:“聽你伴飛說你給他們塞了一件禮物。”
徐佳楠驚訝道:“她就知道到處說,看我回去撕爛她的嘴!”
“你咋帶上去的呀?”,王雯雯好奇道。
“放在衣服裡面就帶上去了呀。”
徐佳楠拉開連體衣的拉鍊,兩隻潔白的大兔子跳了出來。
王雯雯從震驚到羨慕:“好一對潔白的大兔子!”
“佳楠姐,你裡面就穿了個罩子?”
“太陽太熱了,不行呀?”
“行行行!”
王雯雯若有所思,隨後尖叫道:“可是你裡面只穿了罩子,你的外套沒內口袋呀!”
“哇,你把槍放哪裡了呀?”
徐佳楠雙手捧起這對大白兔,雙手向內擠了擠。
“你不會是夾在......”
“嘿嘿,你猜對了”
徐佳楠的大白兔直撲王雯雯臉上。
“這就是獎勵哦!”
“佳楠姐,你嗆死我了!”,王雯雯胡亂吃了兩口。
“好了好了,洗澡去。”
兩女牽著手去衝淋熱水澡。
而在吊州工農林大學的眾人,則裹緊著被子,在天台上吹風。
因為朱心源召集大家開會。
“天氣寒冷,我們就長話短說!”
“第三屆吊州工農林大學倖存者代表大會正式開始!”
“各位,在中午和下午的幾小時內,”
“我們都收到了來自軍方的救援。”
“看告示上的意思是軍方只給武器裝備,而不會派人來救的意思。”
“因此,困守在這裡已經無意義了。”
“我的決定是明後天就走!”
“大家的意見如何?”
老宋頭先聲奪人:“7棟土木同意,我們早就想走了!”
“9棟醫學院李亮,同意。而且我們找到了一輛急救車。”
“隨時都能出發!”
“我不同意!”,一人嗆了回來:“我是11棟化工學院劉波教授!”
化工學院劉波大聲吼到:“告示裡面什麼‘校園上空,空情複雜,電磁等干擾較多,因此無法降落救援!’”
“說得不就是你們亂飛無人機嗎?”
“導致直升機沒辦法降落來救我們!”
“你們應該負全責!”
吳寬聽完忍不下去了,抄起桌上的對講機開噴。
“你特麼什麼鳥教授,都末日了在這大言不慚?”
“什麼叫我們亂飛無人機,沒我們你早投胎去了!”
劉波聽見不是朱心源的聲音,便說:
“你是哪個,把你姓名和學號報一下,我找你班主任去!”
“你和朱心源什麼腌臢關係呀!替他說話?”
吳寬聽完,腦中一熱,抄起手槍就想去打他。
連扣四五下扳機!
但是還好,子彈都被陳澤收起來了,空槍掛機。
“寬子冷靜!冷靜!”陳澤抱著暴怒的吳寬。
朱心源對著對講機開始拉架。
“老劉呀,這上面也妹說就是我們的無人機導致的吧。你不要血口噴人呀!”
劉波說道:“這不明擺著的事嗎?就是你們害的!”
“而且,我要回市區,我女兒就在家裡等我!”
吳寬頻著怒氣幽幽嘲諷道:“誰知道你女兒是不是已經變成喪屍了?”
“還等你?做你的白日夢去吧?”
對講機那頭傳來劉波暴怒的罵聲。
吵得要死,完全遮蓋了正常對話的聲音。
陳澤拿著另一個對講機,調整至與朱心源交易時的頻率。
問道:“朱老師在嗎?對講機裡面可以踢人嗎?”
對講機裡傳來朱心源的聲音:“對講機使用的是訊號傳輸頻段。”
“只是接受和傳送功能,所以是沒有辦法踢人的。”
“誒,可惜了。可是這沒有辦法呀!”
朱心源想了想:“行吧,我去通知其他人換頻率。”
“那太感謝您了。”
“客氣,客氣。只是麻煩你們那個大嗓門不要說話了!”
“傷害性極強就別開口了!”
陳澤回覆道:“好的,好的,我們會勸他的!”
陳澤關了之前那個暴怒的對講機。
每人發了顆煙,說道:“誒,寬子,你......”
吳寬沒等陳澤說完,便說:“我抽菸,我閉嘴,行了吧!”
陳澤也沒什麼好說的:“換了新頻率了,都安靜點聽。”
吳寬抽著煙說:“嗯嗯。”
十幾分鍾後,全員上線,除了11棟化工學院劉波。
朱心源說道:“剛才輪到誰了?”
“我是20棟食藥學院郭蕾。”
“我也同意出發。”
“只是我沒找到車呀!”
9棟醫學院李亮發話了:“妹子,我們可以去接你。”
20棟食藥學院郭蕾感謝道:“那太好了,太感謝你了!”
嗚嗚嗚,郭蕾又開始哭了。
朱心源也無語道:“別哭了,別哭了,下一位!”
“我是18棟農學院的謝明亮,我們和體育學院一起找了一輛拉貨的卡車。”
“我們同意出發。”
“我是30棟體育學院的秦海濤,我們也同意出發。”
“既然大家都同意出發,那咱們就明天出發!”
“慢,我們怎麼引開喪屍。”
“樓下的喪屍陰魂不散呀!”,18棟農學院的謝明亮說道。
“用鮮血。”,老宋頭看著陳澤說道。
“得用活人的鮮血!”
“嘶”聽完眾人又退縮了。
“得使用活人的鮮血,才能引開喪屍嗎?”,朱心源惴惴不安地問道。
“是這樣的。”,老宋頭回複道。
“害!”
對講機裡只有沉默和嘆氣聲。
圍坐在對講機的眾人都看向彼此。
陳澤看向左手突然說道:“我願意!”
吳寬則站起來大聲拒絕說:“我不願意!我不同意你再冒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