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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一百一十章 偶遇李清照

“好詩!對面的小哥兒,作得兩首好詩,妾身乃是一介愛好詩詞的人,聽得小哥兒作得好詩詞,能否讓妾身也上舟參與編曲?”

一艘小舟剛剛從他們這艘遊船邊慢慢遊過,這聲音就是從那小舟裡流出來。

等眾人眼中閃過好奇之色時,一個半老徐娘就已經走出舟蓬,站在了船首,她身邊還跟著幾個二十歲左右的俏麗少女,也一臉好奇又佩服的看著他們這艘標有皇家印記的遊船

李師師突然嬌呼:“易安,是你嗎?你來了金陵了嗎?”

她這一聲嬌呼,讓站在船首之人笑道:“師師姐姐,正是小妹在此。”

既然是熟人,張鵬飛也笑著揮了揮手,飛花和紅葉四人就輕身從自已的遊船上飛身落上那小舟之上,扶了那小舟上的半老徐娘和三位俏麗的少女,一個騰空而起,輕輕的落到了船艙裡。

那半老徐娘讚歎道:“當真好身手!”

三個俏麗的少女也輕輕的拍了拍自已的酥胸,輕輕給飛花紅葉四女施禮感謝。

眾人又一番介紹,知道了彼此的身份。

半老徐娘正是被後世稱為宋代婉約派代表詞人的李清照,號易安居士,齊州章丘(今山東省濟南市章丘區)人。

這位易安居士也是個雅人,出身不俗,父親李格非是濟南章丘人,進士出身,官至提點刑獄、禮部員外郎。

是蘇軾的學生,“蘇門後四學士”之一,藏書甚富,《宋史》有傳,有著述傳世。

母親是狀元王拱辰的孫女,很有文學修養。

她小時候就在良好的家庭環境中打下文學基礎,出嫁後與丈夫趙明誠共同致力於書畫金石的蒐集整理。歷史上金兵入據中原時,流寓南方,境遇孤苦。紹興二十五年(1155年)去世。

如今是宋徽宗宣和六年(1124年),李清照41歲。

聽她述說,春、夏兩季仍在青州。四月二十五、二十六日,跟夫君趙明誠嘗遊仰天山水簾洞並題名刻洞內石壁。不久即知萊州。初,李清照未同行。

至秋八月,清照才由青州赴萊州。途經昌樂,宿於驛館,作《蝶戀花·晚止昌樂館寄姊妹》,表達對青州姊妹的惜別之情。

八月十日,清照到達萊州,又作《感懷》詩一首。詩前有小序雲:“宣和辛丑八月十日到萊,獨坐一室,平生所見,皆不在目前。几上有禮韻,因信手開之,約以所開為韻作詩。偶得‘子’字,因以為韻,作感懷詩云。”

在萊州期間,李清照繼續幫助趙明誠輯集整理《金石錄》,且“裝卷初就,芸籤縹帶,束十卷為一帙。每日晚更散,輒校勘二卷,跋題一卷”《金石錄後序》。

剛剛從萊州到了金陵,本來是要去牛首山佛窟寺求刻畫,到了秦淮河就被這秦淮風月迷住了,愣是在秦淮河裡待了三天。

跟隨著她的是她的一個女兒,另外兩個是在金陵好友家中的閨女,三個少女結伴陪在她身邊,也是守護著她的安全。

這位身世複雜的奇女子聽說張鵬飛是張氏之人,母親乃是當年的汴京十八娘,眼神中閃過幾道複雜之色,也就平和的跟著他們聊了起來。

後來張鵬飛將遇到他的經歷跟母親一說,才知道她跟母親還有一段友情。

李清照6歲時隨父到東京(今河南開封)生活,學習文化。優雅的生活環境,特別是京都的繁華景象,激發了李清照的創作熱情。

除了作詩之外,她開始在詞壇上嶄露頭角。元符二年,16歲時寫出了為後世廣為傳誦的詞章《如夢令·昨夜雨疏風驟》。

此詞一問世,便轟動了整個京師,“當時文士莫不擊節稱賞,未有能道之者”(《堯山堂外紀》卷五十四)。

元符三年(1100),李清照17歲,得識張耒,作詩《浯溪中興頌詩和張文潛二首》。

這組詩筆勢縱橫地評議興廢,總結了唐代“安史之亂”前後興敗盛衰的歷史教訓,借嘲諷唐明皇,告誡宋朝統治者“夏商有鑑當深戒,簡策汗青今具在”。

一個初涉世事的少女,對國家社稷能表達出如此深刻的關注和憂慮,令世人刮目。

因此,宋代周煇的《清波雜誌》認為,這兩首和詩“以婦人而廁眾作,非深有思致者能之乎?”

自此她也進入了當年汴京十八孃的視線,她的身份雖也是官家小姐,但在張,寧兩個頂級家族出身的這些小姐們看來,還不是一個層次之人。

兩人在李師師的交友會上認識,只不過也只是見了幾次面,感情談不上有多深,地位不對等,有時候不是靠著才學就能拉近的。

到了後來李清照18歲,與時年21歲的太學生趙明誠在汴京成婚。她們也就斷了交往,加上朝廷內部激烈的新舊黨爭把李家捲了進去。

李清照出嫁後的第二年,也就是宋徽宗崇寧元年(1102年)七月,其父李格非被列入元祐黨籍,不得在京城任職。其時被列黨籍者17人,李格非名在第五,被罷提點京東路刑獄之職。

九月,徽宗親書元祐黨人名單,刻石端禮門,共120人,李格非名列第二十六。

而在同一年,趙挺之卻一路升遷,六月除尚書右丞,八月除尚書左丞。

為救父之危難,李清照曾上詩趙挺之。

對此,張嘗謂:“(文叔女上詩趙挺之)救其父雲:‘何況人間父子情’,識者哀之。”(《洛陽名園記》序)

晁公武亦云:“(格非女)有才藻名,其舅正夫(挺之字)相徽宗朝,李氏嘗獻詩云:‘炙手可熱心可寒’。”(《郡齋讀書志》)惜均未奏效。

被罷官後的李格非,只得攜眷回到原籍明水。

而張家老爺子當時就在朝中為官,他乃是老派思想的人。

在家中更是抨擊這位娘子的出格之舉,說她不但逾越禮法,更是不懂政治。

斷言她的一番操作,非但幫不了父親,還被打上了標籤從此不得複用,實在是瞎折騰,白瞎了自已的才學。

不過好說不說,這位的才學那是真的可以,自她上了船後,跟著李師師,岳母,趙福金很快就聊到了一起。

更是主動的幫助李師師將張鵬飛抄來的兩首詩做了曲,填了譜交給船上的宮女唱了起來,還指點著宮女舞妓們怎麼跳著那舞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