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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一百零五章 抵達金陵

看著張鵬飛如傍晚一般,先將四周數百平方的空間禁固了下來,才掐著法訣直接將那如小山般的巨石切開個一個巨大的口子。

然後如掏心窩子般,從巨大內部掏出一塊塊如木盆子大小,散發出幽幽水藍光澤的寶玉。

掏了兩塊水盆大小,兩塊手帕大小和十幾塊拳頭大小的藍色寶玉後。

張鵬飛才用散石融化的石水,將口子給封堵了起來。

看著這幾塊巨大的寶玉,張鵬飛也不客氣的將最大的兩塊分割成二十七塊手掌大小的玉塊,按李憐兒和幾個妾室的生肖給眾人都雕了玉符造型。

剩下的玉塊他讓岳母和帝姬分別收了起來,然後扶著腰站起來道:“我的靈氣還是不夠,今天就先分割制符到此了,你們先體驗幾天,咱們也在洛陽休整幾日,再下江南。”

眾人都點頭應是,李憐兒和帝姬更是一左一右的將他攙扶回房間,才出來跟岳母和李師師互道晚安。

忙了一天,在浴桶裡享受了一把李憐兒帶著飛花和紅葉的用心服侍,又美美的睡了一個溫香軟玉的葷覺,等天亮時張鵬飛再次醒來,精神頭充足了不少。

只是好不容易積攢起來的靈力卻是無法及時的得到補充,讓他這段時間也限制了自已的法訣施展。先用逍邈心法這種高武也不是不行。

到了洛陽,自然要帶著自已的帖子去拜見洛陽城的教喻,還有兩大書院的院長。

他們都和李先生有著同窗之誼,自已做為李先生的弟子,需要去三個地方拜拜碼頭。

在洛陽待了五日,等眾人調整好,就再次乘坐更換為皇家寶船的坐駕。

從洛河出發,沿著大運河南下蘇州和金陵。

在船上渡過了近半個月,終於在八月底的一天到達了金陵的碼頭。

看著碼頭已經人流稀少,眾人都不禁鬆了一口氣。

停在碼頭上時,就見到數十輛馬車朝他們的船隻跑了過來。

當先一輛車轅上坐著的竟然是一個國字臉的中年人和一個美婦。

張鵬飛連忙按著腦袋裡的記憶確認了是他這一世的父母。

也知道兩人多半是衝著船上的帝姬而來。他通知了眾人做好準備。

等船靠上了碼頭,已經有十幾輛馬車停在碼頭上,父母兩人也在船隻靠碼頭的一刻,先踩著船橋上了船,進入船艙正好見到張鵬飛帶著帝姬站在人群前面。

張鵬飛帶著左右兩個妻子給父母見了禮,這時父母兩人都含笑著受禮後,才正式給帝姬見禮:

“臣金陵通判,張松齡叩見茂德帝姬!”

“命婦張氏黛叩見茂德帝姬!”

帝姬連忙上前扶起兩人道:“不必多禮,本是奴奴來金陵見過爹孃,爹孃不必執大禮。”

說是這般說,但是一旁跟隨的宮女和內侍卻在一旁默默觀察。

如果張氏有什麼失禮之處,張氏必定會收到來自皇家的訓斥。

若是他們往重裡彙報,被大臣參上一本也是有可能的。

所以在古代跟官員和皇家打交道,那禮真不可失,更別想著可以省事。

必須按著一套套的禮節跟對方先執禮後再能往下繼續談事情。

跟帝姬見了禮,老孃又跟著張鵬飛身後的岳母和李師師分別見了禮,才跟父親一起受了張鵬飛幾個妾室的禮。

一番操作下來,天都快要黑了。

還好父親現在已經升到金陵城的通判,也提前打了招呼,讓他們一行數十輛馬車順利的進入了金陵城。

沿著水鄉特有的道路,馬車一路朝著張氏在金陵城的宅子而去。

像張氏這種傳承千年以上的家族,在金陵,長安,洛陽等繁華的地方都有著自已的大宅,現在張氏在金陵的大宅,就在‌‌金陵烏衣巷。

沒錯,就是那個

朱雀橋邊野草花,烏衣巷口夕陽斜。

舊時王謝堂前燕,飛入尋常百姓家。

的烏衣巷,還是六朝時,與東府城隔秦淮河相望,後世在南京東關頭一帶的舊烏衣巷。

宋代以後,烏衣巷“漂移”至後來的掃帚巷位置,到了清末才定位於南京市‌秦淮區秦淮河上文德橋旁的南岸,地處夫子廟秦淮風光帶核心地帶的烏衣巷。

而他們家左右以前是王家和謝家的祖宅,就是西晉,定都建康(今南京)。大臣王導住在這裡,後來便成為王、謝等豪門大族的住宅區。

司馬睿之所以能立足於建業,順利重組政權,使晉王朝得以再延,系得力於王導的謀劃和周旋。

以王導為代表的王氏家族和以謝安為代表的謝氏家庭都居住在孫吳烏衣營舊址,此時的烏衣營已改稱為“烏衣巷”。

張家當年也是衣冠南渡的主力軍,雖然當年不如王家謝家這等光芒四射,但做為漢朝頂級的家族,在當年的烏衣巷也有一席之位。

更不要說隋唐後,張家都有人在朝中為官,到了宋朝初年,張家的大宅已經合併了王謝兩家的大宅,變成一座佔地超過三十畝的巨大江南園林式的豪宅。

帝姬的到來是張家的頭等大事,將在蘇州和杭州為官的兩個叔父一大家都請了假來金陵參見。

所以馬車到了張家大宅,張鵬飛讓李憐兒帶著岳母去自已的後院安置,他則帶著帝姬去前院跟兩個叔父和嬸子見禮。

等一套禮節見完,又入席吃了一頓張家的招待宴席後,張鵬飛才送著帝姬回了東院貴客居住的小院,他則住在東院旁的跨院,李師師和岳母就住在東院另一側的跨院。

父母則搬到了西院,和回來的兩個叔父住在西院,只不過都不是一個跨院,東西兩院各有十幾套小跨院,這才顯得張家的底蘊。

等安頓好眾女,張鵬飛也被父親叫到他的書房。

剛一跨入書房門,就見到兩個叔父和伯父家的老大,也就是他這一代人的大哥已經坐在書房的案几裡等著他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