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個下午,光是生死符的功法,就夠沈憐兒學習的了。
雖然這些東西在張鵬飛看來極其簡單,但這對於凡人。
特別是沒有修煉資源的凡人來說,已經非常高明瞭。
等到天色黑透,在丈母孃院中吃了飯後,張鵬飛就帶著小媳婦離開。
他們要給丈母孃一定的休息時間。
兩個小時後,他還要過來跟隨丈母孃修煉逍遙宗的武功心法。
自此以後,張鵬飛帶著小媳婦跟著丈母孃一天修習一門武功和相應的內功心法。
這些對修仙歸來的張鵬飛來說很簡單,但對於沈憐兒卻是學得快要炸毛了。
只能是填鴨式的教學,先背了口訣學習了招式和心法,往後的日子讓她再跟張鵬飛兩人研究。
到了第六天後的清晨,張鵬飛出入定中醒過來,見到丈母孃竟然也在亭子裡。
他雙眸的目光閃過一絲詫異,這是六天來的第一次。
“飛兒,你和憐兒要修習的武藝為娘已全部講解完給你們。
今天下午你爹他們就能回到府裡了,等和他們打過招呼,你就讓憐兒帶著你回應天府吧。
這裡始終是憐兒的孃家,你長期住在這裡,雖然我們很歡迎和高興,但你爹孃也會擔心得緊。
五天前我讓憐兒寄信給你爹孃,告知你的身子骨已經好多了,人也恢復了過來。
你孃的回信昨晚就到了,為了不驚擾你,我沒讓憐兒將信給你。”
說完目光有點憐憫的將信遞給了他說道:“你娘同時給為娘也寫了一封信。
這是你祖父和你娘分別寫給你的,你祖父被朝中黨朋之爭所累,已被貶出汴京。
五天前被官家送回老宅自省。你娘讓你早日回一趟老宅,仔細照顧你祖父的身體。”
張鵬飛雖然心中對自已家裡的人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
但從留存的記憶裡他得知,這位朝中的高官祖父對他還是很看重的。
祖父有嫡子三人,庶子三人。
除了大伯一家在汴京為官,他父親和親叔叔都在地方上為官。
他是第一個考上秀才功名的人,大伯家有三子兩女。
長子大他四歲,到現在也還沒考中秀才。
倒是二哥才大他一歲,去年中了秀才,今年聽說要下場考舉人。
另一個堂弟才十四歲,還沒下場考童生試。
他一邊回憶著腦袋裡的記憶,一邊先謝過丈母孃後從她手中接過信。
直接開啟後便看了起來。
信裡寫的不多,祖父的是讓他身子骨好了,就回老宅一趟,有事吩咐他。
母親的寫得多一點,說是祖父給朝中之事氣得病重,加上舟車勞累,怕老人家會病倒。
讓他務必儘快回老宅,替父親照顧好祖父云云。
還說給父親已給上司打報告請假,等身邊安排好後,她們也要從應天府啟程回漢中城固縣和他匯合,一起寬慰好老人家。
見他看完了信,臉上的神情很是沉穩,丈母孃點了點頭。
輕輕跟他說道:“我給你的玉牌,就是當代掌門玉牌。
等你的逍遙心法突破到六重後,你自已迴天山北麓的逍遙宮拜祭祖師爺,領取掌門令牌和掌門劍。
雖然我們逍遙宗現在僅有兩人,但入宗門的路徑也藏在心法裡。
等你突破了自然知道宗門的路徑怎麼走。
這是我爹爹,也就是六代掌門留給七代掌門的一個考核。
記住,功法非下代掌門,不得傳授。
至今往後,我逍遙宗在這俗世間,僅有兩人。
一個是未來的掌門你,一個就是孃親我,你明白了嗎?”
張鵬飛心中有疑惑,只是說見到丈母孃說到了這份上,他也只能先點了點頭應下。
丈母孃顯然是看出了他心中的疑惑,微微一笑。這瞬間的笑容讓張鵬飛眼神一亮。
不可否認,即使是在二十一世紀那種美顏濾鏡的加持下,或是在修仙界和仙界。
他也敢對所有人說:眼前的丈母孃是他見過最漂亮,最成熟嫵媚的女人之一。
見張鵬飛又呆愣著看自已,丈母孃沒好氣的又打了一個響指。
粉唇不由得似是好笑般噘噘嘴道:“回神了,為娘給你一個機會,你可以問三個問題,我做為長輩,儘量回答你。”
張鵬飛在聽到響指後突得臉色就紅透了,不好意思的低下頭聽丈母孃說完後。
先是思索了片刻才問道:“娘,我想知道,當年喬峰喬幫主那一戰後,到現在多少年了?
江湖又發生過什麼大事,為何江湖這些年如此的平靜?”
丈母孃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嗔怪的說道:“這是三個問題,算了。娘當成一個問題回答你吧。”
被丈母孃懟了一下,張鵬飛也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吶吶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好在丈母孃沒有真生氣。
“從喬峰那傻子跳崖後至今已有三十七年了。
十年前遼國國主被女真聯合西夏的高手突襲,後來大宋武林人士也紛紛加入,一場混戰讓遼國國主也差點死掉。
但最終他也沒死,而女真,遼國,西夏和宋國去突襲的武林人士幾乎被殺光。
使得整個天下的武林平靜了近十年,其實也不能說是平靜,準確的說是後繼無人。
所以絕大多數倖存的大門大派都封了山門,為這場損失默默的舔自已的傷口。”
張鵬飛這才明白,現在是出現了斷層。
怪不得金老爺子後來的神鵰俠侶中的武功描寫,比天龍八部的弱了一個檔次。
也明白了為什麼在寫神鵰俠侶時,好多功夫都連貫不上天龍的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