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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章 好髒的分院帽

開學今天天氣格外的不錯,沒有出現英國日常天氣—下雨。

艾莎聽指示走向一年級生大部隊,她越過周圍的人群。這些人幾乎都不認識她,還在互相分享著八卦。

“聽說了嗎艾倫,馬爾福被整了,就是當斯萊特林級長的那個!整個人就像被針釘住的昆蟲標本一般坐了一路火車!”紅髮男孩看起來特別高興。

“當然聽說了,我聽說他好像中了詛咒,不能被人為弄下來,不然會發生一些可怕的事!”名喚艾倫的黑髮雀斑男生故作神秘道。

“啊不對!不是他找了一個一年級女生的麻煩,被教做人了嗎?”一頭自然大波浪女孩插嘴道。

剛才兩個男生異口同聲地大聲回答道:“一年級生?不可能!馬爾福的魔咒學的還是很不錯,不可能輸給新生!”

“不信就算了,我們走著瞧。”女孩有些委屈,噔噔地跟著朋友走遠了。

艾莎平靜地走到給一年級生準備的四人份小木船前,上了船。陸陸續續又上了三人,不是很熟的樣子,都不說話。等待時閒得無聊,艾莎發現這船頭掛著的小燈比尋常油燈亮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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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上三三兩兩的船主動地駛向城堡。

月色朦朧,湖水的平靜被小船劃開,留下的水波又撞上其他小船,暈頭轉向地換了個方向,繼續撞。月亮的倒影便被這些迷糊的波紋擾的稀碎,只留下恰似聚集的星光般的殘骸。城堡裡燈火通明,前方倒影還沒被小船打擾,宏偉而寧靜。

新生大隊跟著不知名的教授進了大禮堂。

禮堂裡其他年級學生都已入座,有互相交談的人,但是聲音都比較小,幾乎所有的學生都在儘可能約束自已。

坐在主位上的校長頭髮花白,然而一雙眼睛滴溜溜地轉,打量著新來的學生們。他就是現任校長:阿芒多·迪佩特。

艾莎想起了瑪麗菲森的囑咐:

“我已經和校長打過招呼了,他以為我是不出世的實力強大的老巫婆,不會為難你的。但是不要過於信任他,他就是一個端水裝糊塗的大師。”

一位穿著白色羊毛馬甲的中年男人走到禮堂講堂前方,右手拿起一份長長的名單,左手拿著一個看起來頗有年份的帽子,旁邊還有一個沒有靠背的椅子,說到:“我會念名字,唸到的人上臺坐到椅子上,分院帽會分出你們所屬的學院。”

“瑟曦·艾博。”

瑟曦有些緊張,有尖端分院帽被放在她的頭上時往前一歪,褶皺形成眼睛和嘴巴,呆了一會,發出了非人的聲音。

“拉文克勞!”拉文克勞的長桌響起整齊的掌聲。

“艾莎·阿倫戴爾。”

艾莎從容地邁步上前,端正地坐在椅子上,目視前方。她好看又大氣的容顏和鎮定的氣質讓全場學生呼吸一窒。

“斯萊特林!”安靜了一瞬間,斯萊特林那桌上阿布拉克薩帶頭鼓掌,帶起了一片如雷貫耳的掌聲。

艾莎緩步下臺,走到斯萊特林的長桌,坐在他們空出來的靠近講臺的位置。阿布拉克薩坐在級長位置,對艾莎點頭示意,艾莎給予回應。

“盧克雷西亞·博思特。”

“赫奇帕奇!”赫奇帕奇一桌傳來熱烈的掌聲。

“安娜·韋斯萊。”聽到和自已妹妹相同的名字,艾莎注意到了這個紅髮小姑娘。端正漂亮五官,和諧的比例,看得出來長大後一定是個美人。

“格蘭芬多!”格蘭芬多的掌聲也很熱烈,伴隨著好幾聲口哨,惹的校長頻頻使眼色。安娜則揚起明媚的笑容下了臺。

……

“湯姆·裡德爾。”

“斯萊特林!”稀稀疏疏的掌聲響起,看得出來斯萊特林並不歡迎不是純血的新生。

……

分院儀式繼續了好一會,等所有的新生都入座後,鄧布利多回到了自已的位置。

校長迪佩特站了起來,瘦小的身軀撐不起寬大的暗黃色衣袍,蒼白的臉色,眯起來的小眼睛配上圓圓的小眼鏡,顯得他尖酸刻薄。

“首先,我很欣慰,霍格沃茨又多了新鮮血液,歡迎你們的到來!同時我給予你們警告,不要違反校紀校規。輕則關禁閉,再嚴重一點就是吊起來抽打,最後甚至會面臨退學的風險。”他尖銳的聲音摻雜一些避免不了的渾濁,說出口的話更顯恐怖。

“現在,開宴!”

原本毫無一物的桌面出現了各式各樣的食物。艾莎眼前有蘋果派,碳烤豬肉,油炸雞腿,蔬菜湯,白麵包還有一些杯裝冰淇淋。

她左右巡視一圈,主食大家差不多都一樣,只是冰淇淋的數量好像只有這個範圍多一些

在眾目睽睽之下,艾莎拿出來在皇家盛宴時的架勢,按照仙子帶她逛過這個世界貴族盛宴時記住的禮儀,優雅地用餐。

觀察這位漂亮學妹的學員並不少,但是礙於級長的面子不敢前去搭訕。見她懂得禮儀,心中暗歎果然,認為應該有一些不為人知的背景,受過專業教育。這位學妹體態優雅,禮儀得體,一舉一動看起來那麼地賞心悅目。

而早就見過她的面容的人,比如說阿布拉克薩的跟班則是一臉古怪。

艾莎吃完後隱約聽到一句:“那個帽子傳承了千年也不知道清理一下,都髒的油光發亮了。”頓住,臉色微變。

格蘭芬多的桌子邊,安娜還是有些大聲地聊:“你看到了嗎蘭伯特,那個帽子還會動,要是把裡面的陳年舊灰抖出來了怎麼辦?”

她身邊的學姐連忙捂住她的嘴,噓噓了好幾聲,然後低聲地說:“小聲點!你想關禁閉嗎?校長聽到了你就完了!”

斯萊特林年級餐桌尾部,湯姆觀察著全場。

他有漂亮的容貌,鎮定自若的氣質,就算只是被允許在桌尾處,和一群只會低頭的學員之間坐著,他也接受,似乎習慣被排擠。但是眼神還是往阿布拉克薩·馬爾福的位置上看,慢慢越過他,看向校長,最後停在鄧布利多身上,被察覺之前收回視線,低頭吃飯。

他就像一條蟒蛇,假寐著。

晚飯後新生跟著級長走向寢室。

離開大禮堂後,阿布拉克薩在所有學生面前向艾莎再次彎腰行禮,抬頭尊敬地說:“阿倫戴爾小姐,我再次為我先前的魯莽行徑感到抱歉。作為補償,如果您在學校裡遇到了任何問題,都可以來找我。我十分榮幸為您效勞!”

艾莎明白,這是馬爾福在表示友好,希望拉近關係。剛好,她目前需要優質的學習環境,有現成的人可以為她所用,在學校站住腳跟之前可以借用。至於後來的事,他畢業了,不需要樹立敵人。

嗯,很好。

艾莎點頭示意。

馬爾福收到回覆後又恢復了那個似乎無所不能的級長形象。繼續帶著學生們向寢室走去。

“原來把馬爾福當蒼蠅標本的是她呀!”走在人群中的艾莎聽到了這句話,顯然,火車上的小震懾已經發揮出應有的作用了。

湯姆在後面看著艾莎,若有所思。

…………………………………………

艾莎所在的寢室算得上寬敞,是雙人寢室。有一個大型落地窗,窗前有個小榻,供人休憩。

兩張有四根床柱的大床在屋子一邊並列,另一半有個壁爐,壁爐前有三張長沙發包圍著茶几。屋裡還有一些其他常用傢俱,不一一贅述。

艾莎掃了一眼,感覺回到了自已家的低配版客房似的。有些疲憊地脫掉了巫師袍,從已經放到床下的行李箱掏出自已每天要用的課本放好後,開始整理衣物整齊地到衣櫃裡,鞋子也排在鞋櫃裡。當然只拿出了一部分,瑪麗菲森給她準備的東西真的很多,這個被空間擴充的箱子都被塞滿了。

最後掏出洗漱用品去衛生間刷了牙洗了臉,穿好了睡衣坐在自已的床上,等著舍友收拾完。

艾莎的舍友在她放置衣物的時候已經進來了。因為先前級長的作為,艾莎是她惹不起的存在,看著艾莎已經收拾完了,她加快速度慌忙做好,然後有些狼狽地走到艾莎面前。

艾莎並沒有去幫忙的意思。目前兩個人都不熟,她沒有必要搶著為她做事。

“我是艾莎·阿倫戴爾,請問你是?”

“我,我叫西爾維亞,是個混血兒。我,我不會妨礙到您的。”說罷她甚至行禮一個屈膝禮。

艾莎理解了斯萊特林的模式,就是跟封建社會似的,跟她國家的運作模式差不多。但是這個女孩不是她的臣民,也不是她管理下的人,沒有義務給她行禮。

“這裡是學校,你不用跟我行禮。作為學生,我們之間是平等的,你明白嗎?西爾維亞。”

“好的。”西爾維亞一臉欣喜,開心地回應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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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

熄燈後

可愛又調皮的艾莎想到了什麼,明知故問地嘀咕著:“怎麼今天遇到的同學多多少少有點結巴?”

剛準備睡覺的艾瑞克打了噴嚏直接清醒。

“阿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