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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章 原來是泥巴種啊

在工作人員的引導下,艾莎進了新生車廂。

艾莎來得早,安置好行李,進了一個空的包廂後從挎包裡找到一本草藥學專業書看了起來。

漸漸地,車廂裡的人們多了起來。

漂亮的姑娘總是挑逗人心絃。艾莎茂密的白金色頭髮被盤了起來,只用幾根素髮夾固定,健康有活力的體態,白皙的面板,精緻的五官,專注的神情,優雅的氣質。眼前的姑娘的一切都在無比吸引著呆在包廂門口艾瑞克·馬爾福的眼光。

他連忙去衛生間整理自已的衣衫,看看臉上乾不乾淨,頭髮有沒有整齊。艾瑞克有些後悔沒有用髮膠把頭髮給往後梳起,那樣他會更顯成熟來著。

一切準備充分,他邁著輕盈的步伐走進進了艾莎所在的包廂,禮貌地敲門,讓艾莎的目光從書轉移到自已身上。

看到艾莎漂亮的眼眸裡出現自已的倒影,艾瑞克·馬爾福俊美的臉有些紅,耳朵已經完全充血,結結巴巴地問:“我,我,我能坐在這裡嗎?我,這,其他車廂沒位置了。”說完他簡直想扇自已的嘴巴,什麼爛藉口!而且表現地相當差勁!要死了。

艾瑞克這下整張臉都紅了。

艾莎看著眼前淺色中長髮少年磕磕絆絆地說完,又低頭害羞的樣子,輕輕地笑了一聲,說:“當然可以,不用感到不好意思。”

他深呼吸了幾下走了進去,端正地坐在愛莎對面,想開口,但又說不出口。

怎麼說?‘我是馬爾福家族的小少爺,請問你是?’她會不會以為我在顯擺自已的家族,認為我是一個除了家族啥都不是的結巴傻子?

正當馬爾福小少爺深陷開口困難症的時候,一個不和諧的聲音響了起來。

“哦我親愛的弟弟,你怎麼沒去我的包廂,害得我要到處找你。”說話的是阿布拉克薩·馬爾福,是今年上七年級的學生,同樣淺金色頭髮,頭髮用髮膠固定在腦後,髮際線堪憂,為他的俊臉減分不少。他轉眼看見艾莎,眼前一亮,直接擠在自已弟弟旁邊咳了兩聲,然後拿腔作調地搭訕:

“親愛的小美人你好,我是馬爾福家族的大少爺,阿布拉克薩·馬爾福,我旁邊的是我的親弟弟艾瑞克·馬爾福,請問你是?”

艾莎又一次從書上抬頭,平視著大馬爾福,回答道:“艾莎·阿倫戴爾。”

馬爾福笑意漸濃,但是姿勢隨意了一些,顯得沒那麼尊重:“哦,本人有些孤陋寡聞,不知道是哪一個純血家族的繼承人呢?”

艾莎淡定地回應:“父母都是弱魔法感應者,即麻瓜,你沒聽說過是正常的。”

阿布拉克薩·馬爾福這下直接前傾,俊美的臉隨著高興的神情顯得有些邪惡:“原來是泥巴種啊”轉頭對著艾瑞克說:“哦 我的弟弟,你看上的女孩子配不上你喲!”

艾瑞克很生氣,他第一次喜歡的女孩子不應該被自已的親人羞辱,但是阿布拉克薩對他指著的魔杖讓他的過激情緒被硬生生按了回去。

阿布拉克薩雙手張開扶在長椅靠背上,又把魔杖對準艾莎,神情輕佻地說:“要不要考慮做我的情婦呀小妹妹,在學校我罩著你怎麼樣,等我畢業了再由我弟弟照顧你,如果他到時候願意的話。”然後又對艾瑞克盪漾地笑了起來。

馬爾福不能對親人動手,這是祖訓。艾瑞克深深呼吸著,對哥哥說:“哥,你不能—”

期間艾莎和上書放在眼前的桌子上,左手一揮,包廂裡出現好幾個冰凌直接刺穿阿布拉克薩的袖子褲腿,把他訂在椅子上,他手裡的魔杖已經被脫手,掉在地上。一根又細長尖尖的冰凌慢慢長到他的脖子前,眼看就要刺破他的喉嚨。

艾瑞克被這個變故驚呆了,正在說的話停了下來,可愛的臉蛋煞白,先前因為哥哥的所作所為激出的血紅已經沒有剩下一絲一毫。

“抱歉,打斷一下。”艾莎對艾瑞克說道。

然後艾莎站了起來,向前走一步到阿布拉克薩面前,俯視著用蔑視的眼神看著他,就像在看一堆垃圾。

“看來你的腦子並不清醒以至於說出了那麼多冒犯之語,希望我的小小懲戒能讓你的理智恢復一點,馬爾福大少爺。”說罷,又坐了回去,繼續看書,然而左手時刻準備施法。

阿布拉克薩·馬爾福先前被美色弄迷糊的腦子在生命的威脅下清醒了過來。

“無仗施法,默聲施法!”大少爺的腦子已經敲響了警鐘,安靜如雞。

火車啟程。

到學校期間也有人來找過阿布拉克薩,但是被他自已趕走了。

就這樣大馬爾福在火車上認命地被束縛了一路。而路過他們這個車廂見過他的慘狀的人紛紛回去談八卦,到了下火車時已經討論出了好幾個背景故事。

即將到校時,艾莎撤銷了包廂內的冰晶,阿布拉克薩和他旁邊小小一隻的艾瑞克已經被凍的瑟瑟發抖。

艾莎卻沒什麼感覺。

從小她就不懼寒冷,冰面上赤腳行走也不會對她造成任何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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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布拉克薩撿起滾到椅子下的魔杖給自已了一發修復如初,以及溫暖如春,又給弟弟也來了一發。對於愛莎,不敢用魔杖指著,就收了回去,整理自已的儀表,撫平有皺紋的地方。

抹了髮膠的頭髮一絲不苟,除了他有些蒼白的臉色,已經看不出來和剛進包廂時有什麼不同。

“阿倫戴爾小姐,我對剛才所說的冒犯之舉深感抱歉,希望您能原諒我的無禮。”大馬爾福低眉順眼地,右手撫至胸前,彎腰行禮。

艾莎點了頭,道:“我接受你的道歉。”

阿布拉克薩面對著艾莎後退,左手往後伸抓住門把手,側身出去了。

這時候艾瑞克單獨面對艾莎,如坐針氈,不敢直視。

艾瑞克心裡五味雜陳,他高興艾莎有強大的魔力不會受到威脅,又惱怒親哥哥的攪局和蠻橫無禮,也惱怒自已的懦弱。還傷心哥哥竟然會拿魔杖對著自已威脅,不是說好馬爾福家族成員要把家人視為最重要的嗎?

想著想著又看了艾莎發起了呆,她好美,好強,但是我已經和她做朋友是不可能了,阿布拉克薩那樣對她,她絕對對馬爾福家族印象很差。想到這裡,艾瑞克的頭又低了下去,滿頭的毛毛每一根都透露著失落。

不一會火車停了。艾莎把書合上放進包裡,把袍子裹好,準備出去。

行李會被校方安排的人員送到指定寢室,而且每個箱子上都標註著自已的名字,不會有搞錯的情況。

然而出去前,她瞟到蜷縮在椅子上沉浸在悲傷裡的艾瑞克,有些感慨。

作為王室成員,她見過貴族的人前諂媚和背後作惡的嘴臉。阿布拉克薩表現出來的只是一個普通封建貴族普遍會有的模樣。這種人最會審時度勢,剛剛的教訓足夠讓大少爺收斂自已的行徑,但是這個看起來很單純的孩子好像還沒反應過來。

想了想,艾莎折返回去,拍了拍艾瑞克的肩膀,說:“我不會因為剛才你哥哥行為遷怒你,你也不用因此感到愧疚,你做好自已就好了”然後走了。

艾瑞克有些不敢置信,等他抬頭時艾莎只留給他一個後腦勺。有些懷疑剛剛是不是幻聽,反手摸了摸剛剛被拍到的肩膀,哈,不是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