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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當我養不起孫媳婦?

至少九位數的黑金卡,桑昱謙無言。

那個女人若是知道,一定會巴巴地攀上桑家。

他不甘心,最後掙扎:“不就是生孩子餵奶嗎,我要是可以,我也行!”

桑昱謙試圖讓她冷靜冷靜:“奶奶,再說,現在也找不到人了。”

桑奶奶大吼:“你有奶嗎,你還可以,要點臉吧。我不管!三天內沒結婚,你自裁謝罪吧!”

桑昱謙:“......”

這話聽得多了,習慣了。

只要找不到那個女人,奶奶就沒辦法逼他結婚,他甚至可以隨時把女人拉出來當擋箭牌。

根據桑家祖訓,奶奶現在絕不會逼他和別的女人相親。

幸好他提前把監控毀了,奶奶查不到。

嘶,這麼一想,居然還有點小高興呢。

另一邊,符夭回了符家。

符家一家子坐在客廳等她,面色隱隱夾雜著憤怒。

見她進門,符弘新豁然站起來。

罵道:“你還知道回來啊,符家養了你這麼久,關鍵時刻掉鏈子,你對得起我們嗎?我、親、愛、的、妹、妹。”

最後幾個字說得咬牙切齒。

符景輝面無表情抽著煙,冷冷看她。

這個女兒向來乖巧聽話,如今剛滿二十就開始鬧么蛾子,難不成叛逆期到了?

湯席蓉左看右看,忙拉著她坐下來:“孩子剛回來,有什麼事好好說,夭夭,告訴媽媽,你昨晚去哪兒了?”

個個狀似關心,表情虛偽。

符夭沒回答,視線一寸寸掃過客廳,吊燈上的水晶球在光的折射下絢爛多彩。

陌生,卻新穎。

“有意思。”

她是昨天下午醒來的,人在酒吧,身上穿著清純中略帶性感的吊帶白長裙。

一群人站在她面前,逼迫她,威脅她。

“記住,符夭,今天你的任務是討好李總,別浪費你的臉。”

“符家是你媽媽一手創立的,符家的未來都在你身上了,你也不想它毀了吧?”

“等你坐上李太太的位置上,你想做什麼爸爸都答應你。”

“呵,你若是不同意,你媽的遺物我只能燒了。”

“夭夭最乖,爸爸知道你最聽話,別想著死不死的,活著多好啊,爸爸知道,你沒膽子死。”

原主是在絕望下自殺的,符景輝知道了只以為原主故意嚇唬他,卻不知道,她手上的傷口是實打實的。

嘈雜紛亂的記憶從腦海閃過,符夭眼尾下垂,神情淡淡。

她用了未來的身體,靈魂活在千年前。

奇怪的是,她本身所在繁盛榮昌的南離朝,在這個時空的歷史中並不存在。

見她傻了似的不回話,符弘新怒火中燒。

直接敲定:“算了,不用多說,今晚跟我去見李總,我警告你,不要惹事。”

他想去拉符夭,沒拉著:“你最好乖一點,別忘了你的身份,你只是我們家一條狗,乖乖替你媽好好贖罪才對,懂嗎?”

符弘新惡意揚起巴掌,等著符夭像以前一樣瑟縮著乖乖回是。

他是哥哥,教訓妹妹是理所當然的事。

符夭悠然坐在椅子上,冷眼看他:“知道你這巴掌打下來會有什麼後果嗎?”

符弘新笑了,心中滿是被挑釁的惱意:“長本事了,我就打你了,怎麼著?”

說著一巴掌狠狠揮了下去。

咔嚓。

“啊!!”

一巴掌沒落下去。

符弘新面色發顫,捂著自已垂落的手,目眥欲裂。

“小畜生,你找死!”

符夭一臉淡定用紙巾擦手,擦完將紙扔在符弘新臉上,將嫌棄表現的明明白白的。

她過於鎮定的表現讓所有人都驚訝了。

這是符夭?

符景輝將煙掐滅,打斷當前鬧劇,冷冷道:“昨晚跟人睡了?”

恢復理智後,符弘新順著他爸的話,看向符夭。

一身豔麗奪目的正紅長裙,白皙透亮圓潤的肩頭印著男人的指印,脖子上有幾處明顯吻痕。

符弘新有片刻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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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得不承認,駱曼梨當年容貌冠絕京市,符夭完美繼承了駱曼梨的臉,甚至更勝一籌。

這樣的女人,若是不好好利用,實在可惜。

符夭嘖了一聲,揉揉僵硬的脖子。

儘管她昨晚十分小心,卻還是沒攔住桑昱謙野獸般的烈吻,畢竟是中了藥失了智的人,雖然她有辦法解除藥性。

送上門還倒貼的俊美男人,誰能忍住不要呢?

她誠實回答:“嗯,睡了。”

符景輝站起來,俯視她:“為了反抗爸爸,你竟然隨便找個人睡了?夭夭,你膽子變大了。”

他緊接著問:“那人是誰?”

“一個好看的男人。”符夭輕描淡寫。

言下之意就是除了是個男人,她什麼都不知道。

符景輝深吸一口氣,緩緩笑了。

重新點燃一支菸,嘴裡吐出的煙霧漫上雙眼,擋住了滿眼算計。

“沒關係,爸爸知道你是好孩子,今晚好好伺候李總,機會只有這一次,符夭,不要挑戰爸爸的忍耐力,你媽的遺物你也不想毀掉對吧?”

媽媽的遺物。

這幾個字無數次出現在符景輝口中,用來威脅和利用她。

符夭嗤笑:“廢物。”

符景輝故作儒雅的臉裂開,語氣微怒:“你確定要跟爸爸作對?想想後果你能不能承擔。”

他最會裝模作樣,平日總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

大約是這次的專案十分重要,難得急了眼。

符弘新一腳踢開面前的椅子,眼神陰冷:“爸,跟她說什麼廢話,關上幾天就老實了。”

每次符夭反抗,都會被關進漆黑狹窄的小房間。

沒有光,沒有聲音,只有兩米寬的空間。

他最喜歡聽符夭尖叫、崩潰、求饒。

每次出來後,人就乖了。

讓她做什麼便做什麼,多好。

“哦。”

符夭眼神暗了一瞬,絲毫不理會兩人,慢悠悠朝樓上臥室走。

“求人可不是你們這樣求的,我喜歡你們跪下來,好好求我。”

她手指做了個跪的動作:“這樣跪,懂嗎?”

走到半途,她輕聲笑道:“關我,是要付出代價的。”

符景輝面色鐵青,皺眉坐在沙發上,想不通符夭為什麼變化這麼大。

果然是受什麼刺激了嗎。

不就是讓她去伺候李總嗎,多大點的事。

為了防止符夭和外面過多接觸,除了上學,他很少讓她出門,每次出門都有人跟著。

按理說,這一切都很正常,並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能影響到符夭。

一直未出聲的符杉忍不住哈哈大笑。

“看來,我這個好姐姐叛逆期到了,還等著咱們去求她呢,真是天真。”

符弘新怒吼:“我管她什麼叛逆期,她害我在李總面前丟了這麼大臉,求她?笑話,我要她跪下來求我!”

符杉看著自已新做的美甲,無趣掏了掏耳朵:“我的廢物哥哥,別動不動就怒吼,不是聲音大就有氣勢,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