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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忠心小弟?

“呵,你又在幹什麼,盯上胥景澄了,故意扯人皮帶?”

桑昱謙一步步走過來,面色陰沉,不知道在旁邊看了多久。

他只以為符夭單純想對胥景澄下手,完全不知道符夭就是別人口中纏著胥景澄不放的變態跟蹤狂。

符夭沉默片刻,乾脆不解釋了。

“美人吃醋了?”她扯著桑昱謙的襯衫領帶,拉近。

舌尖劃過唇畔,曖昧視線落在桑昱謙眼中:“別怕,我最喜歡你。”

“你!”

桑昱謙心臟一跳,神色嚴肅,認真道:

“你喜歡誰關我什麼事,胥景澄的媽不喜歡你這樣兒媳婦,我勸你不用白費心機。”

符夭順口道:“他媽不喜歡,你媽喜歡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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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昱謙臉色瞬間冷了下來:“我媽在陰曹地府,你想她喜歡你嗎?”

符夭暗道不好,貌似說了不該說的話。

真該死啊。

她自打嘴巴,誠心認錯。

不輕佻的時候,迤邐眉眼看起來居然有幾分乖巧。

桑昱謙心臟又跳了一瞬,轉過頭不再看符夭,只用手輕輕理了理耳廓的髮絲。

細碎的亞麻色頭髮將粉色耳尖蓋住。

他聲音淡定:“記住,若是以後有人拿著戶口簿讓你去民政局,千萬不要去,懂嗎?”

他以後不會再見這個見錢眼開的女人,更不可能順從奶奶的想法和這女人結婚。

“民政局?幹什麼的?”符夭腦中瞬間浮現起民政局相關的記憶。

“哦,結婚啊。”她自問自答,“我今年二十,還小。”

“對了,你多大?”

桑昱謙目光停滯一瞬,終於意識到,他比這女人大了整整六歲!

“他,桑家大少爺,桑氏集團總裁,桑昱謙,二十六歲黃金單身漢,潔身自好童子雞,被譽為京市最沒用的男人,連個媳婦都找不到...”

顧優樂念著念著聲音小了下來:“vocal,哪位人才,居然在度娘上寫這麼膽大包天的話,不怕被桑氏集團追殺嗎!!”

見桑昱謙看過來,她尷尬從籃球場旁的樓梯背後出來。

原來她念出聲了嗎?

顧優樂將手背在身後,乖巧一笑。

用和剛才完全不一樣的蘿莉音禮貌問好:“桑總,下午好。”

得虧她是聲優,真機智!

桑昱謙眼神淬了冰,唇角勾起危險弧度。

誰寫的,除了家裡那位難伺候的,總覺得他沒人要的老祖宗,還能有誰。

別看他有時候愛笑,笑起來少年郎朗,實則手段狠辣,喜歡對敵人趕盡殺絕,毫不留情。

顧優樂冷汗直冒,不由看向符夭,眼神求救。

於是,符夭上前兩步,吧唧一口親在桑昱謙唇上。

“桑叔叔,你是不是該回去了?”

桑昱謙:???

瞬間冰雪融化,變成落湯雞,羞羞草。

“嘖,桑叔叔害羞了~”

桑昱謙瘋狂吸氣,忍著將符夭掐死的衝動,冷聲警告:“閉嘴。”

唇上還有餘溫似的,他停頓片刻:“下次再碰我,你死定了。”

符夭力氣極大,他不一定打過的。

識時務者為俊傑。

“記住,不準叫我叔叔!”

和胥景澄離開時的腳步不一樣,桑昱謙是同手同腳走的。

顧優樂想提醒來著,為了小命著想,還是算了。

“符姐威武!”

居然還有人能制住桑昱謙。

顧優樂瞬間加深了抱大腿的心,儘管有無數人數落符夭,貶低她。

那些人純粹就是嫉妒!

嫉妒她符姐美貌。

單純大學生線上發問:“符姐,原來桑總是你叔叔啊。”

符夭略微驚奇看了她一眼。

見她眼神真的好奇,沉默了。

顧優樂原本想去便利店的,路過操場的時候聽有人議論符夭,於是半途轉了道。

順便看了一場好戲。

顧優樂感嘆:“桑總看起來也沒雜誌上那樣可怕啊,他還會臉紅耶,這叫什麼,這叫傲嬌!”

“是嗎?”符夭若有所思。

兩人吃了一頓麻辣燙才分開,符夭回了寢室。

晚上,符景輝奪命call。

連續打了五十幾個電話,V信發了三張圖。

用媽媽的遺物威脅她。

符夭今晚睡在寢室,寢室裡只有盧凝靜,其餘兩個人不見蹤影。

電話把盧凝靜吵醒。

符夭開啟V信,目光微凝,跟盧凝靜打了一聲招呼才出校。

符家離學校大約二十公里,符夭打了個的。

這個計程車坐起來讓她有些不舒服,和顧優樂的小綠皮完全沒法比。

她忍著難受,面色有些蒼白,胃裡瘋狂翻滾著。

好不容易下了車,她靠著路燈,忍不住直接吐了。

唇色白得嚇人,胃裡灼燒感明顯,一抽一抽的。

符夭懷疑原主身體有大病,這具身體太脆弱了。

符景輝等在符家門口,見她半死不活,皺眉讓管家將她扶了進去。

胃依舊很疼。

符夭蜷縮在沙發上,有氣無力:“說吧,叫我回來幹什麼。”

“你做得很好,李總同意將那個專案給我們符家了。”

符夭:“?”

符景輝面上笑容溫和,眼神讚賞:“我就知道你是聽話的好孩子,這是給你的獎勵。”

他拍拍手,管家立刻抱著一個盒子上來,開啟。

裡面是一張駱曼梨抱著一個小孩的個人生活照片。

符夭只看了一眼,眼眶溼了。

身體湧上來的悲傷情緒讓眼裡的淚滾落臉頰,她忍著胃疼,想去拿照片。

符景輝示意管家後退,像貓戲老鼠一般。

照片離符夭只有幾厘米。

符夭目不轉睛看著,女人一頭大波浪,親暱看著懷裡的孩子。

符景輝在她搶走之前,將照片放回盒子裡。

“爸爸問你一件事,好好回答,這東西就是你的。”

“夜色酒吧那晚,你到底和誰睡了?”

他手下的人查不到任何有關符夭的記錄,只有一種可能,那個男人權勢很大。

就連李總來找他的時候都一改往日傲慢輕蔑的態度,對他畢恭畢敬的。

定是那個男人做了什麼。

往日高高在上的人在他面前低聲下氣,完全滿足了符景輝的虛榮心。

符景輝遮住滿眼急切,像個關愛小輩的好家長:“告訴爸爸,他是誰?”

符夭捂著胃,額前冒出冷汗:“不知道。”

“看來你還是不信任爸爸。”符景輝面色沉了一瞬,又恢復親切模樣。

他手裡把玩著駱曼梨的照片,語氣溫和:“不知道就算了吧,那咱們換個話題,你想辦法讓李總鬆口,給符家的利潤提升三個點,只要完成了照片就給你,如何?”

符夭垂眸沒說話,指尖發顫,痛到意識不太清醒。

符景輝沒察覺,以為她不想答應,聲音微怒:“還是不聽話嗎?”

半晌,符夭依舊沒說話,呼吸輕微。

“看來還沒學乖,把人給我關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