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蠻腰心裡不舒坦,需要要找人釋放一下。
顯然,冰染宮的主子耶律雪是最好的出氣筒。
古來如此,女人只會欺負女人。
皇上夜夜留宿冰染宮,自然引起了後宮妃嬪的不滿。
不滿之下必定是對耶律雪的各種針對。
但讓眾妃嬪不解的是,雖然耶律雪夜夜侍寢,但似乎並不被端木玄燁重視。
主要體現於,後宮妃嬪對耶律雪各種傷害,各種算計,端木玄燁卻沒有為她出頭。
曾經的音俏姝可是被端木玄燁捧在手心裡的。
誰敢讓音俏姝不快,端木玄燁必定讓你不快。
再有,即便是位份最低的小主,也要配兩個丫頭服侍。
耶律雪從進宮起一直沒人服侍。
故而,後宮那些天天喜找事的女人們大膽推測,一切都是假象。
正是如此,那些小主也不用再偷偷摸摸的表示不滿了。
誰想欺負就欺負,反正也不怕皇上怪罪。
雖然不能整死耶律雪,但能在她身上出出氣也是不錯的。
此刻花蠻腰就存了這樣的心思,沒有讓宮女嬤嬤陪著,一個人行動。
她是皇后,卻沒有一日得寵,故而後宮那些女人對她都差了意思。
現如今花邵邦死了。
沒了孃家撐腰,若是在後宮不能撐起一片天的話,她未來的日子將會很慘。
即便耶律雪不受寵,但獨佔皇上也不能容。
她得不到,別人也休想得到。
在這後宮,除了太后,她絕不允許任何人凌駕於她之上。
花蠻腰匆匆來到冰染宮,無需通稟徑直而入。
“妾身見過皇后,皇后萬安。”看到她,耶律雪只是懶懶的問了安,並沒有按規矩行禮。
一看就知道,花蠻腰是來找她麻煩的。
現在不比以往,連端木玄燁都放過她了,這些人還想來踩她不可能。
即便你是皇后也不行,反正她就賤命一條,早已不在乎什麼時候死。
啪,花蠻腰抬手就是一巴掌,怒斥道:“沒規矩的東西,見了本宮連該有的禮節都忘了嗎?”
啪,耶律雪抬手一巴掌打在花蠻腰的臉上,用的力比花蠻腰還大。
生生打了花蠻腰一個趔趄。
冷哼一聲:“皇后來此不就是挑刺的嗎?我按不按規都改變不了你的目的,我又何必配合你。”
連死都不怕的人還有什麼 好怕的。
耶律雪這一巴掌生生的將花蠻腰給打愣在了原地。
她是個不受寵的皇后不假,但好歹也是中宮之主,別人對她該做的樣子還是會做的。
這女人之前還唯唯諾諾,一副討好巴結的樣子,今日這是怎麼了?
花蠻腰恨恨地咬牙:“耶律雪,你敢打我,你活膩歪了不成?”
冷冷的睨她一眼,耶律雪道:“是皇后先動手的,我不過是回敬一下罷了。”
隨後一副不以為然的表情道:“皇后若是看我不順眼,那便處死我好了。”
她早已對宮中生活失去了耐心,但一旦成為皇上的女人,便終身不能離開。
原來是她沒想明白,但現在想通了。
從此以後,除了端木玄燁,誰欺負她,她就跟誰幹,乾死拉倒。
光腳的還怕你們穿鞋的。
花蠻腰咬牙:“你以為本宮不敢?”
耶律雪冷冷一笑:“你是皇后,當然敢。”
投過來輕蔑一瞥:“只是,皇上未必認為我該死,不然我又怎麼會活到現在。”
一個不受寵的皇后而已,到我這找存在感,美的你。
這女人竟然用皇上來堵她,花蠻腰氣得舌頭打顫:“你一個賤婢也敢威脅本宮,本宮想要處死一人的權利還是有的。”
耶律雪斜她一眼:“既然如此,那皇后動手好了。”
說罷耶律雪轉身在椅子上坐下,一臉挑釁地看著她。
敢殺你就來,怕你跟你姓。
顯然,耶律雪的氣勢唬住了花蠻腰。
無錯書吧若說這女人不受寵,畢竟皇上夜夜留宿在這裡。
殺了她,萬一觸碰了端木玄燁的逆鱗怎麼辦。
端木玄燁早已不是最初的端木玄燁,她一點都猜不透那個男人。
自已處境已經艱難,斷不好再生事的。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要想成大事必須要能忍,不能因大失小。
她先忍下了。
投給耶律雪一個鄙視地眼神:“殺你何須本宮親自動手,會有你如願以償的那日。”
說完狠狠瞪了耶律雪一眼,轉身離開。
一直掩於袖籠裡的手都已經將手心掐出了血。
身後耶律雪幽幽的來了一句:“那,我等著。”
花蠻腰的胗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