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不作就不會死。
馬蜂如蛛網劈頭蓋臉的壓下來。
以逃跑著稱的端木玄明起身準備迅速閃離。
也不知道是不是點背,偏在關鍵時候掉鏈子了。
由於起身速度過快,直接來了個倒栽蔥。
以馬蜂那箭一般的速度,逃不掉了,逃不掉的結果就是蟄成滿頭包。
哎,真是人要倒黴喝口涼水都塞牙。
想到自已的俊臉,端木玄明忙用衣袖遮住,那些女人看到他的臉才發痴。
一陣風起,一陣土揚,緊接著端木玄明就被護進了一個人的懷抱裡。
鼻子吸了吸,這氣息熟悉啊,是悍婦墨痕。
不知怎滴,知道是墨痕,端木玄明瞬間安心了。
窩在墨痕的懷裡,腦子裡想的卻是聲嬌體軟的俏嬌娘。
心神活蹦亂跳的跑了。
等端木玄明回過神來時,已經在營帳裡。
再看墨痕的臉,不是點子就是包,腫的跟發麵饅頭似的。
樣子讓人想笑。
腦袋跑路的端木玄明傻愣愣地問:“你的臉怎麼了?怎麼醜成這樣?”
墨痕沒吭聲,扯著他上看下看,確定沒事才道:“挺大的人捅什麼馬蜂窩,還好沒被蟄到,真是孩子性。”
剛剛腦子裡飄蕩的都是身嬌體軟的美人,倒是把捅馬蜂窩這茬給忘了。
看著墨痕的被蟄的變形的臉,嘴角不停的抽抽:“你為了護我,被馬蜂蜇?”
自已對她又不好,幹嘛要護?
墨痕翻眼:“你是我男人,以後我孩兒的爹,我不護你誰護你。”
伸手在他頰上捏了捏:“這麼俊的臉自然不能便宜了那些馬蜂。”
她也和那些女人一樣,喜歡這張俊臉,才會被他迷惑。
心底咣噹一聲響,端木玄明颳著自已的眉毛,身為男人,自已這是幹了什麼噢?
在檀圩的時候巴巴的想要把人家搞到手。
回到坤城心裡惦記的卻是那些惦記他銀子的女人。
自已真是缺德帶冒煙啊。
一把將墨痕抱住,吧唧吧唧在她臉上親了幾口:“墨痕,你怎麼這麼好看。”
墨痕推開她,翻了個大白眼道:“你又沒被馬蜂蜇,冒什麼傻氣?”
這小子沒個正行,嘴甜的時候便是要使壞。
即便這男人沒有一樣好,但已經是他的人了,自然要護著他。
端木玄明再次把墨痕抱住:“沒冒傻氣,你是真的好看,比所有女人都好看。”
說著又吧唧吧唧親幾口:“等幫五哥處理了鳳飛飛,我就娶你過門。”
滿目都是憧憬:“本王定給你一場規模宏大的婚禮,讓滿京城的都知道本王娶了個好媳婦”
墨痕剛想要說點什麼,端木玄明伸手壓住她的唇:“你放心,本王只只要你一個女人,絕不納妾。”
“若有違誓言,定天打......”
墨痕伸手壓住他的唇:“不要發那些毒誓,我可不希望孩子沒爹。”
端木玄明嘻嘻笑:“本王如此是讓你放心。”
“放心不是說而是做。”墨痕道。
目光落向某處,惡狠狠地說:“我說了,你若敢胡來,我就把它割了餵狗。”
無錯書吧端木玄明激靈靈打個冷戰:“怎麼會,本王並未對女人承諾過什麼,你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本王真的會好好待你。”
一抹淺笑從墨痕的唇邊滑過,語調卻還是冷冷涼意:“你敢不好,我定讓你付出代價。”
端木玄明點頭如搗蒜:“放心,放心,本王一言九鼎。”
自已又不缺心眼,放著真心對自已好的媳婦不要,非要稀罕那些假情假意的人。
已經玩了這麼多年,也該收心了。
從此以後就守著這個母老虎了,再生幾個崽,挺好。
知道花邵邦死了,花蠻腰沒有哭。
主要是哭也改變不了什麼,如今她肚子裡已經有了端木玄燁的孩子,她得為自已打算。
換了一件素淨的衣服,起身去冰染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