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玄景點頭:“自然是因為夭夭,這世間能撥亂本王心絃的也唯有夭夭了。”
“因為我?罪孽啊。”耶律念夭兀自地拍著腦門。
端木玄景眼仁上翻:“自知罪孽,就努力償還,本王許你一世。”
伸手在胸口處點了點:“努力將這裡填滿,讓本王不再惶惶。”
耶律念夭撇嘴:“景王心大似海,小女怕是終其一生也填不滿了。”
這人真是,想要風花雪月直說,說什麼惶惶,還以為自已做了什麼刺激他的事呢。
端木玄景垮臉:“就說夭夭對本王不上心,都不試一試便說不行。”
嘆氣:“凍一層冰,鑄一道牆,困自已獨瘋狂。”
“玩大了,玩大了,這下玩大了......”耶律念夭唏噓著。
指腹在端木玄景的臉上刮過。
最後落在他的胸口處:“我近一百斤的肉,還填不滿嗎?還是王爺太貪心?”
端木玄景捉住耶律念夭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
一臉莊重地看著她:“夭夭,你是愛本王還是愛他?”
哦豁,看來自已求他留端木玄燁一命,他誤以為自已對端木玄燁有情。
連連擺手道:“君悅誤會了,我對端木玄燁沒有任何男女之情,就是利用他的虧欠。”
討好的笑笑:“王爺,你也知道,我人矮,智商小,裝不了太多事,我這點容量,也只能裝下王爺一人。”
端木玄景冷哼一聲:“他,不配和本王爭。”
耶律念夭搔頭:“那王爺的問話我就不懂了,還請王爺明示。”
望著她,端木玄景道:“夭夭愛我是因為這心是那個人的,但現在本王只是本王,無一絲其他。”
因為他有別人的記憶,他們才走到了一起。
但自那次渡血之後,那人的心便和他徹底剝離了。
此刻耶律念夭才明白端木玄景想要表達的意思。
沒錯,最初是因為景天燁的心落在了他的腔子裡才痴迷。
但端木玄景不管是行事作風,還是講話腔調都和景天燁相差甚遠。
若說相像,最為相像的是晏嘯天,永遠那般溫潤,永遠讓人踏實。
但能讓耶律念夭交付一切的只有端木玄景。
無錯書吧故而,她真正愛上的就是原本的端木玄景。
曾經有過景天燁的影子,但現在她已經徹底放下景天燁。
她相信,景天燁也希望是這樣的結果。
翹起蘭花指,用著不三不四的語調道:“小景景,崖岸太高,是不是辨識力也差了?”
抓住端木玄景的放置胸口:“我愛的是純粹的景王,沒有任何人的影子,自信點。”
景大神雖然醋唧唧,卻也好哄,幾兩糖,幾兩蜜,命都給你。
聽耶律念夭這麼說,瞬間喜滋滋:“如此本王就安心了。”
端木玄景開心了,端木玄明卻耷拉著臉苦唧唧。
他帶領的精兵已於兩日前到達了坤城附近。
終於回到了自已的老巢,便想著要不要偷偷去會一會自已的老情人。
結果也不知道墨痕怎麼猜中了他的心事,惡狠狠地警告:敢胡來,把它那玩意割下來餵狗。
這女人是悍婦,他打不過,自然不敢輕舉妄動。
當時軍營雌性的少,天天面對墨痕便想著把她搞到手。
回到坤城後,燈紅酒綠的場所,最不缺的就是妖嬈之姿,瞬間就覺得墨痕不香了。
重點是,墨痕有喜了。
這些年他身邊女人不少,沒有一個人發芽,這女人怎麼就發芽了呢?
喜當爹,雖然不錯,但如此就意味著要娶墨痕。
娶了墨痕,他就要告別那些鶯鶯燕燕。
感覺自已做不到誒,做不到那玩意就要割下來餵狗。
糾結誒。
抬頭看到樹杈上有個馬蜂窩,端木玄明想也沒想便丟了個石頭上去。
他不開心,總要有東西陪著他不開心吧。
結果那不是空的馬蜂窩,他這一襲,瞬間炸鍋。
好像知道是他乾的壞事般,那些被激怒的馬蜂一窩蜂的朝他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