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一根繩索將身體綁在牆上,勉強爬上牆,撐過了一天,下來的時候,頭髮都白了,感覺自已老了。
壓力太大,每天晚上都夢到自已從高處墜落。
“你怎麼能這樣對我,我把一生都獻給了伯斯托德公爵……!”
阿爾伯特感到屈辱,咬著嘴唇。
顯然,阿爾伯特一開始也在反思自已的行為。為此,他毫無抵抗地接受了擦拭豪宅所有窗戶的懲罰。
如果你表現出溫和的反思,公爵夫人會再給你一次機會。
當時,我真的下定決心要健康地過上新生活。
但公爵夫人再也沒有回頭看他一眼,好像她已經忘記了阿爾伯特。
顯然,他每天都過得很艱難的訊息可以透過女僕的嘴傳到公爵夫人的耳朵裡,但那不是好訊息。
阿爾伯特·歐文的家族世世代代都在為伯斯托德公爵工作。
但是,這還不足以讓他丟下自已,他們一生都在工作,卻讓他遭受如此的羞辱。
而且,這還是因為我借了幾便士!
這真是荒唐之舉。
“連天空都無動於衷!你怎麼能給我帶來這樣的折磨!”
阿爾伯特仰望灰色的天空,大喊道。
起初,偷竊的懲罰是切斷他的手指,但他忘記了公爵夫人對他的憐憫。
剩下的只是想到一個不知名的年輕女子在折磨他。
“這就是為什麼女人不應該站出來成立公司的原因。”
如果公平的公爵得出結論,那麼這種不合理的事就不會發生。
阿爾伯特自欺欺人,不自量力。
這是一個,不知道如果不是公爵夫人,他的脖子,而不是他的手,可能會被炸斷。
但是,即使他舔著舌頭,心滿意足地發誓,他仍然無法擺脫這份工作。
我要是有很多錢就好了……!
艾伯特數了數口袋裡剩下的錢,可惜只剩下幾分錢了。
擦窗戶的工資還沒到他手裡,就被公爵以還債的名義給拿走了。
他總是能拿到很少的零花錢,只夠吃點零食。
你這麼辛苦,一分錢也拿不到!
一場比賽,你只要贏一場,
從此以後,幸運女神就會陪著艾伯特,帶他走上成功之路。
艾伯特去那裡借錢了。
“嗨,米莉。你能借我點錢嗎……”
“我沒有錢。”
“嗨,拜託,別這樣。”
“不行。上次借給你的錢你還沒還。你什麼時候還?”
“如果我贏了一場大賭,我就還你。”
“你什麼意思,每天賭博?我不應該說話。”
但是沒有人再借錢給他了。
當艾伯特被趕出管家辦公室時,一些同情他的人借錢給他。
然而,當人們知道艾伯特把借來的錢都花在賭場裡時,人們開始躲著他。
原來,一旦有人染上賭博的惡習,就很難擺脫。
他做了各種各樣的後悔,到處問,但沒有人願意借錢給他。
唯一的錢是洗衣房的女僕萊娜交給我的幾便士,用來買啤酒和食物。有
這種錢,別說中大獎了,連賭場都進不了。
阿爾伯特緊張地站在走廊裡,咬著指甲。
有誰有錢借我嗎?
這時,遠遠走來的加布裡埃爾與阿爾伯特的目光相遇。
從地牢逃出來的加布裡埃爾獨自一人回到公爵府邸,已經過去了幾天。
偶爾擦窗戶的時候,我能看到加布裡埃爾從走廊經過。
加布裡埃爾穿著高階襯衫和褲子走在街上的模樣,本身就閃閃發光。
看他一定是和一群來過府邸的王儲一起來的,好像是作為僕人來的。
或許王儲的權威如此之大,連切薩雷都不能粗暴地對待逃亡的奴隸加布裡埃爾。
而每次發生這種情況,阿爾伯特都不得不臉紅。
據說,以前那傢伙是彎的……
你的處境怎麼會變成這樣?
阿爾伯特也出身於下層貴族。
阿爾伯特不是比曾經是奴隸的加布裡埃爾更適合這個職位嗎!
這更加劇了阿爾伯特的自卑感和屈辱感。
事實上加布裡埃爾本人就是皇太子,但被孤立在府邸中的阿爾伯特並沒有得到任何訊息,
只是覺得加布裡埃爾很幸運,因為他穿著漂亮的衣服。
阿爾伯特的頭猛地轉過來,
顯然他在加布裡埃爾還是奴隸的時候就對他施過恩惠。
當凱撒讓身為奴隸的加布裡埃爾留在府邸時,他不是毫無異議就照做了嗎?
如果當時他舉起雙手反抗,加布裡埃爾可能就會被趕出寒冷的街道,而不是留在溫暖的府邸。
看準機會的阿爾伯特咳嗽一聲,靠近了加布裡埃爾。
“嗯……加布裡埃爾。”
正要去往某處的加布裡埃爾緩緩回頭看向阿爾伯特。
阿爾伯特的目光中沒有任何情緒,雖然有些尷尬,但阿爾伯特還是笑著說道。
“那位先生……出來了嗎?恭喜你。”
這句話,像是對待下屬一般,傳給了皇太子,顯得有些不合時宜,但加布裡埃爾卻沒有回應。
事實上,他根本就不在乎阿爾伯特說了什麼。 阿爾伯特對於加布裡埃爾來說並不重要。
但不知道這一點的阿爾伯特,卻以為自已對加布裡埃爾還有感激之情。
阿爾伯特鼓起勇氣,開口道。
無錯書吧“我是說,那麼……你能借我點錢嗎?”
“……”
“我馬上雙倍還給你,你的幫助我永遠不會忘記。”
“多少錢。”
“呃?”
“我是問你需要多少錢。”
阿爾伯特一頭霧水,他根本就沒想過加布裡埃爾會幫他什麼忙。
在他看來,
‘哦,當然是了。以前管家不是幫過他不少忙嗎?還真是有恩必報啊,’他判斷自已是公爵家的功臣,應該會尊重他。
總之,加布裡埃爾能借錢就是這個意思,阿爾伯特連忙說道。
“一金,不……三金!三金。三金,明天就能賺十金了!”
“嗯。”
“我急著要錢,沒關係,你能現在借我一點嗎?”
阿爾伯特焦急地等待著加布裡埃爾的回答。 時間在流逝,遊戲還在進行。再玩一輪,就能賺更多的錢。
站在這裡加布裡埃爾繼續遲到。
這時,加布裡埃爾臉上浮現出一絲冷笑。
“你是因為挪用公款被趕出來的。”
“呃?哦不。沒那麼多。”
“聽說是府邸三年的預算?”
“那,不是!不要被謠言欺騙!”
每次只拿一點點,那三年的預算算什麼鬼啊!
加布裡埃爾在極力否認的阿爾伯特面前輕笑一聲。
過了一會兒,加布裡埃爾止住了笑意,聳聳肩,一臉冷峻。
“我沒錢借給你。”
“……!”
“再說了,達芙妮也因為你受苦了。達芙妮很友善,我想他差點就讓你擦窗戶了,但我絕對不會這麼做。讓你永遠感激達芙妮給你的恩惠吧。”說完
他匆匆轉身走開。
阿爾伯特獨自一人,臉色通紅。
看那些垃圾有什麼意義!
再說了什麼?恩惠?
公爵夫人幫了自已什麼忙?
顯然他從做奴隸起就和公爵夫人一起吃飯,兩人成雙成對的發瘋了,
難以忍受的怒火讓他頭腦發熱,
嫉妒、憎恨、鄙視,各種情緒在艾伯特的眼中翻騰。
你敢侮辱我?
“這個人……你只是一個低賤的奴隸!”
艾伯特衝向正在走開的加布裡埃爾,然後用力將他推下樓梯。
“去死吧!”
加布裡埃爾吃驚地睜開雙眼,但已經失去了注意力。
砰,
加布裡埃爾從美麗的公爵府邸的樓梯上滾了下來。
一聲巨響,如同滾木一般
,摔倒在一樓的加布裡埃爾抱著左臂,尖聲尖叫。
是啊,那才是那個低賤奴隸該去的地方,
你竟敢瞧不起我
臉上浮現出一絲頑皮的笑容, 一陣令人發狂的大笑聲響起,
僕人們頓時騷動起來。
“啊啊!”
“太子陛下!”
加布裡埃爾的隨從大吃一驚,趕緊跑了過來。
什麼?你是皇太子??
那個奴隸?
還沒等阿爾伯特驚訝,府邸的騎士們就察覺到了情況,將他逮捕。
這簡直是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