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想了想,我們終於到了別墅。
西澤爾不再說話,看到建在樹林裡的別墅,我有些感慨。
“哇,好帥啊。”
建在巨大森林裡的別墅,非常漂亮,而且非常安靜典雅。 聽到我的誇讚,西澤爾的鼻子微微揚起。
“停。”
先下馬的西澤爾向我伸出手。
對了……
“達芙妮?”
西澤爾催促道。 我舔了舔嘴唇。 西澤爾好心地拉住我的手,伸手讓我下馬,可惜我沒有騎馬的天賦,
要是下馬的時候馬兒跑偏了怎麼辦?
我以為會扭傷腳,然後親吻泥地呢。
還有,他為什麼這麼高?西澤爾是專門來抓我的嗎?
“下不來……”
好不容易下不來馬,哭得不好意思,不過也沒什麼。這樣一來,看來我今晚就得在馬背上過了!
然而,聽到我的話,切薩雷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什麼,別擺出一副奇怪的表情讓我送你過去。
“嗯嗯……”
但是切薩雷突然咳嗽著抱住了我。 我一倒在他懷裡,就驚叫起來。
“喂!切薩雷!”
“別動,要摔下去了。”
“啊……”
聽到要摔下去了,我緊緊抱住了切薩雷的脖子。 幸虧這樣,切薩雷結實的,不,是結實的胸脯貼在了一起。
天吶,這男人好豐滿啊。
“放,放我下來。”
我低聲說道,腦袋裡熱氣騰騰。 切薩雷抱著我的胳膊不知為何有了力氣。
“切薩雷……?”
我抬頭看著他,再次呼喚著切薩雷的名字,但是切薩雷似乎不想送我過去。
而其實我才是那個不願意從切薩雷懷裡出來的人,於是悄悄鑽進了他的懷裡,進入了別墅。
****
位於莊園外圍的別墅平時無人使用,所以常駐的傭人很少,
不過裡面倒是乾淨整潔,因為事先已經打掃過了,以防有人來訪。
這座隱秘在森林深處的別墅裡,就只剩下我和切薩雷兩個人了……感覺就像是一對苦惱的情侶。
呼,該怎麼辦呢?
你覺得今天會發生歷史嗎?
切薩雷進入別墅,把我扔在柔軟的沙發上,
然後消失不見,拿著柴火熟練地點燃了壁爐,還用粗糙的手親自泡了茶遞給我。
“不冷嗎?”
“沒事的。”
我喝著熱茶回答道。
切薩雷一定是個很溫柔的人。
你可能知道水面上有什麼,但你不知道水裡有什麼。
切薩雷拿來毛毯,搭在我的肩上。 切薩雷的體貼比柔軟毛毯的觸感更令人愉快,所以我一直笑個不停。
當我把頭靠在坐在我旁邊的切薩雷的肩膀上時,浪漫的氛圍自然而然地就營造出來了。
哦天吶。 真的只能這樣期待了吧?
還好我讓夏妮特努力裝飾。
這裡沒有事件來打擾我們,也沒有加布裡埃爾不斷打擾我們。
只有你和我! 切薩雷和我單獨在一起。
據說大女兒和她父親很像。
我可以發揮我的力量嗎?
像切薩雷一樣的孩子一定會生來就擁有絕世美貌。 紅眼睛,烏木般的黑髮。 一定像洋娃娃一樣。
或者可能是兒子。 據說兒子像母親……
如果你有一個像我一樣的兒子,那將是一個溫柔可愛的可愛兒子。一個與達芙妮相似的男人。
凱撒有福了。
我退縮了。
凱撒的手放在我的腰上,這讓我的想象力擴充套件了。 我感覺到他輕輕移動的手中有一股奇怪的熱度。
我嚥下口水,回頭看向凱撒。 凱撒也盯著我。
凱撒的嘴慢慢張開。
“達芙妮。”
(尖叫)
時間到了!
輕柔的聲音呼喚著我,我眨眨眼睫毛。
嚐嚐我的魅力吧!
“是的,凱撒。”
我們終於…… 是時候度過一個炎熱的夜晚了嗎?
來吧。 凱撒。
我都準備好了!
凱撒的頭微微向我傾斜。 他的臉逐漸靠近。 與此同時,我的身體開始慢慢向後傾斜。
塔克。
我的背碰到了沙發。 凱撒的紅眼睛盯著我。 我的心怦怦直跳。
冷靜下來,我的心。 他甚至還沒有開始。
我今天的目標應該是不暈倒地堅持到最後。
切薩雷的手指觸到了我的耳朵。我驚訝地聳了聳肩膀,卻沒有意識到。
切薩雷的重量壓在我的身上。大腿之間有什麼東西硬邦邦地敲著。我被這種可怕的感覺窒息了。
切薩雷在我耳邊輕聲低語。
“別動,有入侵者。”
“嗯,安靜……有入侵者?”
聲音越來越大。切薩雷用大手捂住我的嘴。
突然間那是什麼?什麼入侵者?
切薩雷看著我閉著嘴,翻著白眼說道。
“看起來對方帶著武器。好像還沒發現,所以安靜點。”
不。對於過度浪漫來說,入侵者意味著什麼?
但是,切薩雷似乎已經神經緊張到無法表達她的抱怨。
西澤爾微微動了動,褲子口袋裡露出一把小匕首。
那把匕首就是剛才我碰到的硬東西嗎?我要瘋了!
西澤爾屏住呼吸,用力將手裡的匕首扔向沙發的另一邊。
帕克——
“啊——!”
遠處傳來某人的呻吟聲。 想到間諜真的存在,我雙手捂住嘴。 西澤爾趕緊翻過沙發跑了出去。
查恩——
“啊。”
刀刃相碰的聲音響起。 把頭探過沙發四處張望是沒有意義的。
就算我不會用劍,也只會妨礙西澤爾。
我只是翻身倒在沙發下的地板上。 我的職責是躲在安全的地方,不要抓住西澤爾的腳踝。
我必須在這裡堅持住。 西澤爾戰鬥!
“達芙妮。”
過了多久了? 終於,我聽到西澤爾在叫我。即便是在混亂的局面下,他似乎也進入了沉靜狀態。
我小心翼翼地從沙發裡探出頭問道。
無錯書吧“搞定了?”
切薩雷點點頭。
哇哦。看他那雙眼睛,好像會用那雙眼睛殺死任何人一樣。
對方完全被壓制的狀態躺在地上。
好像是暈過去了一樣,沒有任何動靜。他戴著面具,所以我看不太清楚他的臉。
“是誰?”
“嗯。我也不知道。”
切薩雷低聲皺眉。在他的聲音中,我能感覺到他剛剛遇到的那把刀鋒的鋒利所帶來的冰冷。
“他從村子裡跟著我們來的。”
“什麼原因?”
“我得去查一下。”
切薩雷皺著眉頭,踢了踢驚呆了的入侵者的軀幹。
在我看來,還有一個任務需要處理。
從突然發生的火災,到狩獵場看守人特里弗的神秘死亡,再到現在追捕公爵夫婦的神秘男子。
這一切都是偶然發生的,荒謬至極。
“你想做什麼?”
“我想回宅邸。”
我不可能把昏迷的入侵者留在屋裡,和西澤爾一起度過炎熱的夜晚。
比起其他事情,我的興奮感一下子冷卻了。
聽到我的回答,西澤爾像是知道一樣點了點頭。
昏迷的入侵者被粗繩牢牢地綁在柱子上。 清醒
的入侵者有可能逃脫,但就目前而言,這是最好的辦法。
這是反映了西澤爾的判斷,將我和襲擊者放在同一個空間更危險的結果。
“快點。”
我抓住西澤爾的手,騎上了馬。
這是什麼?
我以為今天會是和西澤爾一起度過的一個炎熱的夜晚。
然而,在我們匆匆趕到的府邸中,等待著我們的卻是堪比剛剛經歷的尷尬。
****
“該死!”
勞累了一天的阿爾伯特終於回到了地面,將手裡的拖把扔在地上,雙腿發抖,手臂顫抖。
“我還要擦多久的窗戶啊!”
阿爾伯特盯著那地獄般的尖頂,
公爵府邸裡怎麼會有這麼多窗戶?大樓為什麼要建那麼多窗戶?說到嘴裡都是怨恨和咒罵。 距離
他因挪用公款擦窗戶而受到公爵夫人的懲罰已經過去一個月了,
他還是無法適應這份工作。
前任管家阿爾伯特有恐高症,爬上高處再往下看,脖子痠疼,頭暈目眩。
可這樣的地獄般的懲罰,卻給了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