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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真兩口子,親就親吧!

他們一個個兒的全身血液沸騰,猛吞口水,腰子都要爆炸了。

這畫面,太香豔刺激了。

蘇清韻纖白的手指在傅延生胸膛輕輕畫弧線,軟軟的身子柔若無骨地傾向傅延生。

她之前一直想著如何逃生,都忽略了一件事,原來傅延生的身材這麼好。

他面板顏色微深,肌理勻稱,無不透著強悍精壯。這樣一副好身材,配上一副英俊的容貌…難怪他是香江一眾名媛港姐都想嫁的夢中情人。

然此刻,傅延生眼皮沉沉的,身上忽然壓下來的輕微重量讓他意識漸漸清醒。

女孩子軟軟的唇忽然就壓下來,淺淺的往下,輕碰他的喉結,呵氣如蘭。

原本,他渾身哪裡都痛,但忽然被撩起的神經性乍熱麻痺了他渾身的疼痛神經。

下一秒,她忽然身體往上挪,伸手去關掉檯燈。

男人一聲沙啞難抑的悶哼在黑夜裡響起。

蘇清韻嚇得一抖,他…醒了?

她想迅速閃開,可窗外幾個男人還瞪著大眼珠子往漆黑的屋裡看,她不能閃。

傅延生身體的變化讓她清楚的知道這男人醒了,怎麼辦?他醒了,她真不好意思下手繼續演戲,好尷尬。

就在這時,一隻大手忽然扣住她的後腦勺…

靜謐的黑暗中,兩人的喘息都顯得那樣不清白。

傅延生反被動為主動。

她沒演完的戲,他陪她繼續演。

……

蘇清韻第一次知道原來男人身受重傷也不影響他本能。

她感受到了,身體的變化。

窗外,幾個小馬仔隱約看見糾纏在一起的男女。

心癢癢!

屋子裡關了燈,再看不清什麼了,他們不爽地罵了幾句髒話,轉身走了。

好一會兒,蘇清韻才慌忙從傅延生身上挪開。

黑夜裡,她慌亂裹緊雪白的睡袍,抬手將耳邊的碎髮順到耳後,臉紅透了,嗓音有點啞,“沒,沒壓疼你吧,無意冒犯,剛剛…”

她真的震驚的不知所措,沒想到剛才他會按她頭和她…

因為原身的記憶中,傅延生對原身一直都很禮貌,答應與她成婚後,他也從來沒拉過原身的手…現在,是什麼情況?

“我懂,謝謝你!”傅延生聲音啞得厲害,他儘量調適自已短暫的呼吸困難,身體裡血液仍舊沸騰,腦子裡也殘存著方才那窒息與享受的愉悅感。

蘇清韻戰場老手,情場新手,此刻正難為情的一直往後退。

咚——

整個人從床上掉下去了。

傅延生忙起身去拉她,扯到了傷口,疼的蹙了下眉,又覺得好笑,扯了扯唇,“小心。”

蘇清韻更尷尬了,她被他拉著慌亂回到床上。

他輕笑,眼底溢位寵溺,伸手揉揉她的發,“你在害羞啊?我們是夫妻,遲早都會這樣做,習慣就好。

去把窗簾拉上——”

蘇清韻心跳如雷,眼珠瞪大,拉上窗簾幹嘛?

繼續?“那個…傅先生,有件事我想和你說清楚。

就是…傅老先生接我來香江的時候,那段時間我整個人都神智不清的。

可能是當時我師父剛去世,我太難過了,所以才那樣。

稀裡糊塗就來了香江,和你領了證。

我知道,你也不想和我結婚的,你是迫於傅老先生的壓力才娶我的。

等回去我去找父親說清楚,我們倆沒有任何感情基礎,結婚太倉促了,也不合適。

現在我腦子清醒了,等我們回去,我願意離婚。

你有權利選擇自已想要的結婚物件,而不是被迫接受一個和你生長環境和圈子都不同的女人做你的老婆。

而我,想回大陸,我有我自已想做的事情。”

她想回滬上,看看幾十年後,她曾生活的城市變成什麼樣了。

她想看看百姓是不是都能吃飽肚子,洋人是不是不敢再欺負百姓了。

租界是不是都沒了…

她想看看她曾期盼的和平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忽然,傅延生溫熱的掌握住她軟軟的手,黑夜裡,他眼神溫柔而認真的看著她,聲音低沉且年輕,“你或許神智不清,但我一直神志清醒。

我自願和你結婚,沒人可以強迫我,你對我沒感情可以培養。我們很合適,從這次遇難就可以看出來。

我一直想要一個講義氣的老婆,你就是。

你想回大陸看看,我可以陪你,如果我能活著回去的話。

你對我,有救命之恩,我這條命都是你的!

乖,去拉窗簾,我想看看周邊地形。”

蘇清韻這才知道他要她拉窗簾的目的,剛才她想歪了。

她拉上遮光窗簾,傅延生捂著腹部傷口站起身來到窗邊,抬手輕輕將窗簾掀開一條縫隙,視線順著縫隙往外看。

深夜裡,被三米多高的電網籠罩起來的營寨被路燈照得通亮,周圍密林樹木參天,巡邏的僱傭兵眼珠子瞪得極大,各個兒扛槍。

這樣龐大面積的營寨,最少養上百僱傭兵。

“營寨周圍的密林裡最少有八處地雷區,要從營寨安全下山離開只有我們來時那一條山路。

聽著!”傅延生忽然轉過身,神情嚴肅看向蘇清韻,“明天,你務必要離開,你在這裡逗留越久,就越容易暴露身份。

眼下這種境況,你若帶上我和古董,插翅也難逃。

你明天立刻離開回香江,等到了香江,從我戶頭取八個億,然後等我電話。

明天你走後,我和黑烏鴉談,他這種混混起家的,找海盜劫我的古董不就是為了賣錢麼!

價值兩個億的古董,我給他八個億,他不會不同意的。

我再給他添兩個億,他都能告訴我是我們傅家的誰讓他殺掉我的!”他故意安慰她。

蘇清韻看向傅延生好看的一張臉,他山根筆挺,劍眉星目,目光中在隱藏著狠意。

她語氣固執,“你別安慰我了,我們都清楚我前一秒離開,黑烏鴉後一秒就能斃了你。

如果他綁架你是想要拿你換鈔票,他早就打電話給父親要錢了。

很顯然,並不是。

他是和傅家的某個人合謀,要你死!

傅延生,好好去睡覺,養好身體,明晚我帶你回家。”

“明晚?”

“嗯,我夜觀天象,明晚有大暴雨,是離開的好時機。”

蘇清韻勾唇,笑容裡像是對明晚逃出匪窩很有把握。

-

翌日,營寨裡的僱傭兵一批一批吃完了早飯。

八點鐘,蘇清韻來到營寨裡的露天二層竹樓食堂,黑烏鴉和她約好了這個點兒一起用早餐。

她上了二樓的時候,黑烏鴉早來了,還給她準備了豐盛的早餐。

他笑著衝蘇清韻揮手,滿臉壞笑,“Amanda,我都聽說了!你一夜風流,餓壞了吧!來,多吃點!”

蘇清韻一撩長髮,挑眉,笑容裡三分野,七分壞,“別提了,不中用的傢伙!

做一半就昏死過去啦,沒勁啊!”

黑烏鴉咧嘴大笑。

倆人一邊吃飯,一邊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蘇清韻的餘光一直盯著竹樓外的那條小路。

她昨天在‘醫療室’和沈慈發說,讓他八點半的時候來,他會來麼!

隨著時間越來越接近八點半,蘇清韻一顆心也懸著。

八點二十七分,她終於看見了沈慈發。

他走路小心翼翼的,走向竹樓食堂。

這個時間,竹樓食堂這邊除了二樓的蘇清韻和黑烏鴉已經沒人了。

打掃餐廳的工人都去了河邊洗盤子了。

蘇清韻估摸著沈慈發已經走到食堂一樓了,她便問黑烏鴉,“誒,鴉爺!

我屋裡那個病秧子我玩兒的不爽啊,我今晚能不能跟你討個人找點樂子啊?”

黑烏鴉忙問,“誰?”

“就——醫療室那小醫生啊,憨憨的,看著有點意思!”

黑烏鴉哈哈笑幾聲,“那傻小子啊?他不會碰你的!他純情仔啊,一根筋。

他是被他女朋友賣到這裡來的,還每天盼著賺大錢回去和人家結婚呢!

你說傻不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