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0章 有病的臭流氓

“鐺鐺鐺,鐺鐺鐺。”

次日的清晨,我正夢見自已中了五百萬,拿著彩票去兌獎,卻不想被一陣狂風驟雨般的敲門聲吵醒。

“誰啊?”我不悅的問道。

門外的人沒有答話,依然使勁的敲著門。

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走到門口,透過貓眼看了看門外。

是林鹿兒,雖然我做了好事是應該來感謝我一下,但是這大清早的擾了我的美夢,我多少還是有些不高興。

我開啟了門,只見她穿著一件白色的絲絨睡衣,睜著渾圓的眼睛看著我。

我撓了撓蓬亂的頭髮,先開了口。

“都是鄰居,舉手之勞的事情你沒必要客氣的。”

“臭不要臉!”林鹿兒說話的同時,一個巴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甩了過來。

這要放在平時,我肯定能輕而易舉的躲掉,但此時的我還處於半睡眠模式,再加上對林鹿兒毫無防備。因此,她的巴掌重重的落在了我的臉上。

一陣火辣辣的刺痛感瞬間在我的臉部蔓延開來。

我有些憤怒。

“你丫的有病吧!”

“你才有病呢,你是個有病的臭流氓。”

雖然眼前的林鹿兒是個美女,我平日裡也喜歡美女,但這並不代表是美女就可以為所欲為。

“我他媽幫了你,要不是我,你早就凍死在樓道了,你不感謝我就算了,卻還恩將仇報的打我?”

沒想到平時優雅大方的林鹿兒此時不依不饒。

“我打的就是你這個死變態。”

短短一分鐘時間,我就被貼上了“臭流氓”,“死變態”的標籤。我不禁怒火中燒。

“你個死三八,就你這潑婦的模樣,活該被你男人打。”

“你……”

林鹿兒被氣的說不出話來,臉漲的通紅。

看著落了下風的林鹿兒,我繼續對她進行言語攻擊。

“就你這種貨色,我現在終於理解你老公為什麼要跟你離婚了,趕緊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吧,放過你老公吧,他這些年過得太難了。”

林鹿兒咬著嘴唇,臉上滿是委屈,淚水已經在她眼眶裡打轉。

“你還翻看我包了?無恥,下流!”

罵完之後,林鹿兒轉過身憤憤的回房子去了,最後將自已家的門重重的關上。

我來到陽臺,癱坐在椅子上,一大早上被莫名其妙的這一出弄的心煩意亂。

我從兜裡摸出一支菸,吞吐著白色的煙霧,才讓我的腦袋慢慢清醒了過來。

林鹿兒肯定認定是我幫她換了衣服,還佔了她的便宜。可是無論如何,她也不能不問青紅皂白,直接上來就給人一巴掌吧?

“叮鈴鈴……”

一陣電話鈴聲響起,我瞥了一眼,是麥子打來的電話。

麥子是“北方娛樂”雜誌社的記者,我在雜誌社兼職的時候跟他認識的,他為人熱情,帶著些許幽默,因此我們就成了朋友。

隨著近幾年網路發展對實體刊物的衝擊,他也準備向自媒體轉行了。

來不及多想,我接起了電話,那頭傳來了麥子的聲音。

“喂,哥們,起床了沒?”

大概是剛才的一巴掌讓我心情有點不悅,所以沉著聲音回答道:“起了。”

“怎麼聽起來有氣無力的,昨天晚上折騰累了?”

我無心跟他鬥嘴,只罵了一句:“去你媽的。”

麥子似乎仍樂此不疲。

“哥們不是我說你,雖然你還年輕,但還是得注意節制啊。”

看來我不做反擊,他要倒反天罡了。

“這個你不用擔心,一天24次是時間的極限,而不是我的極限。不像你,我還在藥企上班的時候,隔三差五的找我買六味地黃丸。”

“你……”麥子被我嗆的一時語塞,稍微停了停後,再次開口:“你要查的那人,他的資料我給你發過去了,你看一下。”

“好的,辛苦你了,改天請你吃飯。”

“吃飯就不用了,記得你答應我的事情。”

“當然。”

麥子“哈哈”一笑,隨即說道:“那你還有多餘的六味地黃丸嗎?”

我怒罵了一聲“滾”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然後開啟麥子發來的檔案,認真的檢視了起來。

這是一份關於莫寒紅酒市場部副經理李政南的一些資訊。

麥子這個記者說白了就是一名專扒名人緋聞八卦的狗仔,看來多年練成的職業能力依舊過硬。他發給我的資料後面,還附帶著幾張李政南與一名陌生女子牽著手進出酒店的照片。

只不過,照片上的女子濃脂俗粉,無論是氣質還是顏值,都不及林鹿兒的十分之一,但終究架不住野花總比家花香這個定律。

翻看著李政南的資料,是時候約他談一談了。

……

冬季的黃河平穩緩慢的流淌著,沒有夏季那洶湧湍急之勢。

清風茶樓依黃河而建,是個喝下午茶的好去處。

坐在我對面的李政南眼神中帶著不解,夾雜著一絲畏懼,或許是那天晚上我下手確實有些重了。

他開口問道:“約我出來幹嘛?”

我挺直了身子,讓自已儘可能的看起來真誠一些。

“那天晚上的事,我向您道歉,是我多管閒事了,希望您大人有大量。”

李政南冷哼一聲,接著說道:“約我出來不光是為了給我道歉吧?”

“主要是為了給你道歉,當然還有一些小事想請你幫忙。”

聽到我有求於他,李政南的態度變的高傲起來,他身體後傾靠在了椅子上。

“直接說事情吧,我沒有時間跟你兜圈子。”

我從包裡翻出一份濯之蓮紅酒的資料,遞到他的面前。

“我手裡有一批紅酒,想請你幫我出售。”

李政南接過資料,大致的看了一下後,將資料隨意的扔在桌子上。

“你是來搞笑的吧?”

我仍舊讓自已保持著禮貌的笑容說道:“我是帶著誠意來的。”

“你知道我是幹什麼的嗎?”

“當然知道,你是莫高酒業股份有限公司市場部的副經理。”

我說話之時,特意將“副”字說的很重,很明顯,從他的表情來看,他有了情緒的波動。

“既然如此,你也就應該知道,在中端紅酒市場上,你們這個濯什麼蓮和我們莫寒紅酒是競爭關係,你讓對手幫你賣酒?你們濯什麼蓮是假酒吧?你喝了多少你們的酒才能說出這樣的話?”

面對李政南的詆譭侮辱,我並不生氣。我也將身體靠在椅子上,讓自已看起來有氣勢一些。

“李先生,您在副經理這個職位上幹了有五年了吧?”

李政南的眼神變的警惕起來。

“是的,你想說什麼?”

“被人壓著的感覺一定不好受吧?”

無錯書吧

我明顯看到李政南的臉上掛著怒意,但他盡力的壓制著自已的情緒,不讓其展現出來。

“有屁快放!”

“年前,你們的馬總經理將你手下負責供貨的兩個酒吧,劃給了一個剛來的新人。這樣一來,既削弱了你的實力,分解了你的勢力,又拉攏了新人的人心,看來他是準備要將你踢出去嘍。”

“如果你是來挑撥離間的,那我就先不奉陪了。”

李政南說著,站起身來準備離開,但他的眼神已將他內心的慌亂表露無疑。

他之所以急於離開,只是怕自已守不住最後的底線而倒戈,所以此時的他只是想要逃避罷了。

我看時機差不多已經成熟,便準備給他最後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