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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收回產業

竹園的書房內,君珩筆走龍蛇,很快便將奏摺寫完。

仔細摺疊好,裝進信封,封上火漆。

隨後,喚來雲澈,將信封交給他,囑咐他立刻將奏摺送進宮呈交給皇帝。

做完這一切,君珩感到一陣輕鬆。

站起身,走到窗前,凝視著窗外的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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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的心情卻無法真正平靜下來。鄭櫻的謊言始終縈繞在他心頭,讓他難以釋懷。

此時,一隻信鴿飛進了竹園。

君珩認出那是他養的信鴿,它通常只會在有緊急事情時才會飛來。

走上前,取下信鴿腿上的紙條,展開一看,上面只有簡短的幾個字:禹州告急。

君珩的臉色瞬間變得凝重起來。

此次叛亂的安危關係到社稷的穩定,他深知此事的嚴重性。

喚來靈犀,吩咐道:“你是會用飛鴿傳書的,本王出發後,你就搬到雲棲苑去,守著王妃,用信鴿和本王聯絡彙報情況。”

靈犀答道:“是,王爺,奴婢記下了。”

皇帝半夜收到君珩送進宮的請奏,大喜道:“晉王好樣的,心繫社稷,堪為大用!”

當即命令君珩翌日整頓戰備人馬,因事態緊急,兩日後清早出發前往禹州。

翌日君珩收到了鷹隼閣的情報,“王爺,公主今日晌午將和抵押鋪子的客戶在紫軒閣見面。”

嵐公主急不可耐想要將手中君珩的鋪子和地皮抵押換大量現銀。

然而,她並不知道的是,君珩早已知曉她的行動,並暗中派人監視著她的一舉一動。

當嵐公主以為一切都在按照她的計劃進行時,一場突如其來的危機卻悄然降臨。

晌午,她剛到紫軒閣二樓,沉香剛帶著幾個客戶進來。

忽然,君珩帶著一隊人馬及時趕到,包圍了整個紫軒閣。

君珩帶人風馳電掣上了二樓。

“十弟,你怎麼會在這裡?”嵐公主驚訝地問道。

君珩冷聲道:“若不是本王早有防備,皇姐就要把我的產業全都收入囊中?你以為你的所作所為能夠瞞過我嗎?”

嵐公主臉色蒼白,她意識到自已的計劃早已被君珩識破。

“從今往後,你休想再打王府財產的主意。”君珩嚴厲地警告道,“若是再有下一次,別怪本王不念及手足之情。”

七八個來談抵押的客戶嚇得連忙求饒。

嵐公主試圖挽回,溫聲道:“十弟,這是誤會,姐姐只是叫他們來談合作,如何把晉王府的產業做的更大。”

君珩冷哼一聲,揮了下手,只見上來一個富貴便便大肚子的商賈模樣的男人。

拱手道:”王爺請吩咐。”

君珩冷瞥一眼嵐公主道:“皇姐,你管理王府生意五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本王不是冷酷的人,今日送你一家茶葉店作為這幾年管理的酬謝,至於其他八家鋪面今日本王全部收回,日後就交由皇商李員外專門打理。”

嵐公主氣得發暈,“十弟,你我是一母同胞,真要做的如此絕情嗎?”

“另外六塊地皮和封地,本王都會在今日全部收回,找皇商會來打理。本王已經和父皇請旨在城南為你選了一處公主府,府中所有購置都由我出,皇姐不如自此之後好好生活。”

之所以用皇商管理,因為皇商勢力龐大,受朝廷保護,這樣君珩不在京城 的時候,嵐公主才沒法再向晉王府的產業下手。

“晉王,你好樣的,可你別忘了,笑到最後的才是最後的贏家!”

嵐公主甩袖子離開紫軒閣,直到下樓上了馬車,氣得拳打腳踢,自從穿越過來,她從未把任何人放在眼裡,尤其是五年前那個玩世不恭的晉王,她以為他是最好拿捏的,沒想到輸的如此突然和徹底!

可她不認輸,努力平息怒氣後,吩咐道:“去章王府!”

“是,公主。”

嵐公主來到章王府,將此事告訴了章王。

章王聽後,安慰她道:“公主莫要生氣,氣壞了身子可不好。晉王此舉確實有些過分,不過他既然已經得到了父皇的允許,我們暫時也無可奈何。”

嵐公主咬牙切齒地說道:“我絕不會就這樣善罷甘休的!大哥,你可一定要幫我想想辦法啊!”

章王沉思片刻,道:“公主,晉王如今深得父皇信任,我們不能與他正面衝突。不過,可以從長計議......”

門緊閉著,嵐公主每回來府裡,規矩是沒人敢來打擾。

她從旁邊的軟椅上起身,緩緩拉起章王的胳膊,坐在了他的腿上,溫順的伏在他的肩頭。

“抱抱我,我今日很受打擊。”她溫聲細語道。

章王無可奈何的輕輕環住她,嵐公主嬌聲道:“我們一個月沒見面了,你想我嗎?”

她是個大女人,平日裡雷厲風行,此時卻格外小女人,這是她穿到這裡見到的第一個男人,把她從湖裡救出來的男人。

是她在這裡孤獨的寄託,也是內心渴望的慰藉。

仰起頭,美豔精緻的眼睛水汪汪,一張俏臉緩緩靠近章王的臉,靠近他的嘴。

章王別過臉去,冷淡道:“你逾矩了。”

嵐公主情緒激動,兩手放在他臉頰邊掰過來,強迫他與自已對視。

“逾矩了嗎?我早就和你說過,我不是從前的嵐公主,我叫溫晴,來自另一個地方,我們是可以在一起的。”

她的神情瘋狂又可悲,章王瞥她道:“你非要這樣騙自已?醒醒!你現在應該想著如何奪回失地!“

嵐公主聞言,心如刀絞。她瞪大了眼睛,看著章王,淚水不受控制地流了下來。

“你難道就一點都不在乎我嗎?”嵐公主嘶聲道。

章王避開她的目光,沉聲道:“公主,自重。”

嵐公主瘋魔般抓住章王親吻,章王從拒絕到緩緩抱住她,內心也是喜歡她的。

這個院子的前面守著護衛,不讓任何人靠近,背後是荒蕪的一片沒有打理的花園。

一個人悄悄的貓著腰到了窗下,輕輕的捅破一點紗窗紙,看到屋內軟椅上男人和女人交首激吻,互相脫對方的衣服,男人抱起女人去了床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