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冬他們夫妻兩個舒舒服服的過個肥年,那邊楊小郎和春桃的競賽也拉開了帷幕。
正月初十,京城使者一來到青州府城,楊小郎就為其送上了一份大禮。
之後青州特產上了宮中採購的名單。
而春桃那邊卻毫無動作。
明面上來看,楊小郎暫時領先。
接待完使者之後,衛軼拿著調令和妻子一起看。
“果然是要把我調到褐州去。”
衛軼跟沈冬竊竊私語:
“總覺得那邊不會有好事等著我。”
沈冬掩卷沉思:
“再大的陰謀也抵不過力量——到地方我們見機行事,帶足了人手,看情況再說。”
就這樣,衛軼順利當上了兩州節度使。
隨之而來的就是搬家。
正月十五,和裴朗商議好了之後,衛軼帶著沈冬以及三百老兵一起前往褐州府城。
跟他一同前去的,還有京城使者和一千金吾衛。
路上倒是風平浪靜。
或許是因為那一千大兵,一路上連半個土匪的影子都沒有見到。
但是人馬進入褐州府城的時候,情況就變得詭異起來。
府城城門大開,但卻沒有任何人進出。
本應該出來迎接的褐州各級官員和世家們,全都不見人影。
城門口孤零零的站著新上任的褐州刺史,原來的褐州別駕。
看他臉上的表情,似乎有點尷尬。
“衛公,張某有失遠迎,還請恕罪。”
張刺史嘴上十分客氣:
“也是不巧前一陣的大雪壓塌了不少民居,某家手下的人,還有各個世家都在忙著賑災,因此一時分不出來人手迎接衛公。”
此時,衛軼全身披掛亮銀甲,滿身的殺氣騰騰。
聽了張刺史的話,他不置可否,只是略略點了點頭。
“先安頓下衛某的夫人再說。”
伴隨著這個節奏,遠道而來的車馬進了城門,而後又進了原來的節度使府。
沒有令人意外的是,空曠的節度使府裡一個人也沒有。
原來的那個節度使被衛軼滅了,後邊在有人刻意唆使下,他家裡的人包括僕人全都捲款潛逃,只給州城留下一個空殼。
衛夫人卻似乎對這種現狀很滿意,進了門之後直接開始吩咐人把主院打掃起來,其他院子置之不理。
衛軼安排士兵們幫忙打掃,自已則帶著幾個親衛在城中巡視。
街道上空無一人,店鋪也都關著門,整個城市彷彿失去了生機。
衛軼心中疑惑,卻在此時有個小童路過,忽給他丟了一樣東西。
接過來細看,竟然是一封裹著石頭的信。
衛軼開啟信封,看完後臉色陰沉。
信中揭露了張刺史等人的陰謀,他們得知衛軼要來,故意製造災民假象,企圖讓衛軼陷入困境。
衛軼決定將計就計,他命令士兵們暗中監視張刺史等人的動向,同時派人調查災民的真實情況。
與此同時,沈冬也收到了一封信。
信是壓在桌面上的。
桌面上一層灰塵。
僕從們打掃的時候才發現了這封信。
開啟信之後,沈冬發現這是一份倡議書。
“召集褐州世家權貴,聯絡感情,共度難關?”
沈冬微微皺起了眉:
“什麼難關?雪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