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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師父不要,師兄換你來怎麼樣?

他離開的腳步停頓住。

“等第二日我便為你贖身。”

“那也不行,我不跟你走,總之你今日踏出了這道門,叫我日後的臉面往哪裡擱?”

黑衣男子也幫我說道。

“師父,你這樣走了,對姑娘來說確實不妥。”

清河最終妥協返回,在原來的位置重新落座。

我合上門之前,對那黑衣男人丟擲一個媚笑。

“多謝這位公子。”

他呆愣地望著我,被勾走魂一般,陷入失神。

轉身回了房內,我將手指輕輕搭在清河的肩膀,繞到他身側。

“爺,您當真不願與我共赴雲雨?”

“等我帶你回了萬劍宗,我便是你的師父了。”

“可您現在還不是我的師父,是不是可以?”

“別鬧,將衣服穿好。”

他拂開我搭在他肩膀的那隻手,冷麵合上雙眼,真打算在這裡正坐一晚。

怪人。

我走到桌前,端起酒壺倒出兩杯酒,端到他面前。

“你不願碰我便算了,喝完這杯酒,我就放過你。”

他睜眼,從我手中端過其中一杯,仰頭一飲而盡,喉結滾動。

我拿回空酒杯,轉身放下。

再回來時,我出爾反爾,輕快地往他腿上一坐,在他推我之前,兩條手臂緊緊環住他的脖頸,柔軟的身體與他冰涼的外衣緊貼,激起一層雞皮疙瘩。

“你又弄疼我了,真粗魯!”

我一叫,他想推我的那隻手停住了,厲聲道。

“下去!”

“求您就疼疼我吧,您這裡不是也很想要我嗎?”

他的面色有幾分難忍。

“你剛才給我喝的是什麼?”

“青樓的酒,自然是催動男.女.歡好的好東西。”

我將手指拂上他不時滾動的喉結。

“現在你是嫖客我是妓,哪有什麼師徒,你重金買我,就該春宵玉露,顛.鸞.倒.鳳。”

他忍耐著重新閉了眼,不再看我。

“明日為你贖身後你就不再是妓子了。”

我快生氣了,這男人腦子是缺根弦吧,誰要跟他走。

“你若是不睡我,我便不跟你走。”

“我會成為你的師父。”

我被氣笑了。

“此刻我幾乎不穿衣服坐在你懷裡,你卻說,你會成為我的師父?哪有師父摟著自已的女弟子。”

“將你帶回師門後,我會教導你懂事。”

可我也喝了那合.歡酒,他是要折磨瘋我嗎,他忍得住我可忍不住!

我使出渾身解數在他懷裡撩.撥磨.蹭,可這人似是入定了般,跟尊石像似的不為所動。

我後悔選他了,怎麼選了這麼一個玩意兒來折磨我!

第二日天亮,時間一到他就毫不留情地將我從身上推了下去,起身當著我的面變了個法術,凌亂變皺的衣物瞬間恢復如新。

然後他正眼都不帶瞧我地轉身走了。

我快鬱悶死了,躺回床上眯了一會兒眼,結果閉上眼後越想越氣!

外頭傳來敲門聲。

“姑娘,師父他讓您穿好衣服,您的贖金有點多,估計錢財要到下午才能湊出來。”

那人還有個徒弟。

他的這個徒弟,昨天恨不得把眼睛珠子粘到我身上,倒是對我十分有心思。

雖然穿得沉悶無趣了點,但是瞧著也不差。

“你進來。”

門響了,他開門進來。

我掀開被子從床上坐起,朝他勾了勾手指。

“過來。”

他朝我走近,耳根紅透。

“姑娘有什麼事嗎?”

我一伸手,用手指勾住他的腰帶,勾著他往床前一帶,然後身體貼了過去。

抱住他的腰,他整個身體都僵了,跟一根木頭似的,又直又硬。

“你師父不肯動我,可我現在好難受,怎麼辦?你幫幫我。”

他喉結努力地吞嚥。

“姑娘想讓我怎麼幫你?”

我哼笑,手指解開他的腰帶,帶他到床上來。

“早知道你比你師父識趣,我昨天便選你了。”

“姑娘,回去後我會對你負責的。”

他輕輕反抱住我,手掌小心地觸碰我背部的肌膚。

但我還沒得手睡到這個男人,門被叩響了,鴇母的聲音隔著門傳來。

“姑娘不用刻意起床,繼續休息就好,李尚書之子與八王爺今晚想約姑娘夜談,姑娘見哪位?”

透過男人獲得權勢,是我向季泊嶼報仇的絕佳手段。

為因他慘死的阿公阿婆報仇。

“見八王爺。”

“好!姑娘你忙了一晚也好好休息!”

鴇母走了。

我見這個男人愣在我身上。

“我好看嗎?”

“好看。”

“那你還愣著幹嘛?”

這男人不愧是修士,穿上衣服身材高大欣長,脫了衣服肩寬腰窄,八塊腹肌,還比他師父好睡,讓他上來,他毫不拖泥帶水。

我和他什麼都做了,幾乎只差臨門一腳,有人撞開房門闖了進來。

是季泊嶼。

“楚魚?你是不是楚魚!”

孃的一個個都有病,我就想睡個不錯的男人,為什麼這麼難?

我沒理他,環住床上這個男人的脖子。

“你怎麼又停了?繼續啊。”

他卻問我。

“需要我幫你趕走他嗎?”

我興趣沒了一半,將他從身上推開,撈過他的外衣穿在身上。

然後手指撥開床幔下地,赤腳走到季泊嶼面前,他的眼底佈滿猩紅的血絲,臉色憔悴,下巴長出一片青鬍子茬。

急切追問我。

“你是不是楚魚?”

“公子莫怕是認錯人了,我是花魁瑤琴,楚魚是誰?”

青樓的打手以為有人鬧事,已經衝了進來。

季泊嶼的視線反覆打量我之後,木訥喃喃地低聲說道。

“不是就好,怎麼可能是楚魚,不可能是楚魚的。”

人死不可能復生,楚魚已經死了,我自然不可能是楚魚,現在的我是花魁瑤琴。

“公子還是早些走吧,免得一會兒被當成鬧事的請出去。”

季泊嶼失魂落魄地離開了。

我將穿在身上寬大曳地的衣袍繫牢了衣帶,又扁了好幾節袖子,坐到梳妝檯前,拿起一盒胭脂,指尖抹了一點,對著銅鏡往唇上塗。

那男人來到我身後,問道。

“還繼續嗎?”

“滾!不中用的東西!”

我給過他機會了,是他沒用抓不住。

他回去穿好剩下的衣服,看起來倒是一副很好欺負戲弄的模樣。

中午那個叫清河的男人便回來了,他交清了為我贖身的錢,那可不是一筆小錢,比我的初夜昂貴了不知多少倍。

可是清河看見我身上穿著他徒弟的外衣後,瞬間明白了什麼。

“玄玉,她是你師妹,你怎能魯莽碰她!”

叫玄玉的男人下跪。

“師父,徒兒對小師妹一見鍾情,會對小師妹負責。”

我若無其事地坐在凳子上塗鮮豔的甲蔻。

“我說了不會跟你走的。”

“贖金已交,由不得你,你身有仙骨,若是被其他心思不正的修士發現,後患無窮。”

我話鋒一轉。

“想讓我跟你走,也好,只要你幫我殺了一個叫季泊嶼的男人。”

為了替阿公阿婆復仇,我願意獻祭我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