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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巫雨頓了下,她操控手裡的羅盤,立刻跑去尋找紀瀾。

“我小弟敢跑路?侄子我要先走一步了。”

小鎮裡,紀瀾尋了一家人少的酒館獨自喝著酒,一時間,他想起了很多事。

紀瀾向來不勝酒力,沒喝幾口便有些醉了,他擺弄著手中的銅鈴,自言自語道:“接下來該去哪裡躲起來呢?”

“聽說某人要躲我?”巫雨一屁股坐在酒桌上,他挑起紀瀾的下巴道:“你什麼意思?你是我小弟,哪有這麼不聽話的小弟。”

紀瀾覺得不妙,他撐起了身子,就往外走:“你是魔族的女帝,不應該這麼不莊重。”

巫雨彎起了嘴角,他摟過來紀瀾,道:“我們魔族向來沒有莊重二字。”

女子眼睛有些溼潤,她把紀瀾按在牆上,道:“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了多久,你們修真界就這麼薄情的嗎?”

紀瀾面色泛紅,他瞥過頭道:“自古君王可同患難不可同富貴,如今你是女帝我自已要退出江湖,離你們遠點。”

巫雨盯著紀瀾,哭笑不得道:“所以你躲我就因為這個?”

巫雨撥弄了下紀瀾腰間的一排鈴鐺,笑道:“大哥沒文化大哥不懂這些,但大哥喜歡你。”

紀瀾被空氣嗆了一下,道:“我在和你說正事。”

他垂下了眸子,正色道:“我師妹就是被龍王殺害了,他逼我交出血珠,還廢了我的劍道,同樣的虧,為什麼要再吃一次?”

巫雨冷臉,捏住紀瀾的的下巴,“所以說,你信不過我?”

紀瀾低下了頭,嗯了一聲。

巫雨不顧紀瀾的掙扎,親上了紀瀾的嘴,她見那人的腿軟了下去,才鬆了嘴。

紀瀾捂了下自已的嘴,又羞又怒道:“你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麼?”

巫雨笑得沒心沒肺道:“我在親你啊。”

紀瀾一把推開了巫雨,氣得有些喘不過氣,“你一個姑娘不要面子了嗎?”說完轉身就要離開

巫雨笑了下,環住了紀瀾得腰,道:“能親上美人要什麼面子。”

紀瀾頓了下,她見巫雨的手很不老實的摸著自已,他想要抽身,卻發現自已被藤蔓纏住了身子。

巫雨操控著魔騰,綁住紀瀾就往深林裡面走去了,天色已晚,巫雨一把將紀瀾丟在了地上。

紀瀾掙扎著卻見自已的手被綁得死死的根本動彈不得。

“你想要幹什麼!”

巫雨笑著蹲下捏著紀瀾的胸肌,道:“小弟不曾喜歡過我嗎?”

紀瀾被捏的喘不過氣,道:“喜……歡你?”

巫雨給紀瀾吃下一個蠱蟲,笑道:“是不明白還是不喜歡?”

紀瀾頓時覺得身上火熱,他見巫雨的藤蔓,撕碎了自已得一身白衣,身體暴露在女子的視線下。

“你非得如此羞辱我嗎?”紀瀾面上帶了幾分寒氣,他見巫雨的藤蔓絞上了自已的大腿…………竟然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巫雨捏住了紀瀾的臉,操作著紀瀾體內的情蠱,問道:“喜歡過我嗎?”

紀瀾道:“喜歡過……”

巫雨見紀瀾被情蠱逼得意識有些模糊,笑著吻上了那人恍惚的長眸,“小弟,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好性感,讓我有點把持不住。”

紀瀾白皙面板上泛起了紅,“你能不能少說幾句……”

……

九天城內,羅途在地牢之中,他打量著雙手束縛在木樁之上的冷清。

“我的好師兄,我倒是好奇了,你給路正行灌了什麼迷魂湯。。”

冷清燒得得厲害,他雙目恍惚的看著羅途,道:“他怎麼樣了?你能不能不要傷害他?”

羅途一把將冷清按在水裡,他見那人掙扎的力氣小了,便鬆了力道。

冷清得了呼吸,他惡寒的看了眼羅途,道:“你到底要幹什麼?要殺我就快點。”

羅途打量著冷清,道:“你是不是喜歡上路正行了?””

冷清挑釁的彎了下嘴角,道:“所以說這和你有什麼關係?”

羅途的手指按住冷清手上發炎潰爛的傷口,他見那人疼直冒冷汗,身上那層薄紗被汗浸透。

“你身上的痕跡是路正行的?”說著他按住冷清的肩,“他是不是還碰過你?你認識他多久就和他搞在一起了?

冷清垂著眸,不予回答。

羅途面色一冷。

幾番風雨下來,那人已經暈了過去。羅途看了眼冷清,覺得無趣,便離開了。

羅途嘆息一聲,他在門口停留了須臾,最終還是取下了冷清身上的鐵索把那人背了回去。

路正行看見了羅途的身影,他立刻拖住了那人的衣襬。

“太子,你能不能聽我幾句話。”

羅途眼露寒光,他一道靈力擊向路正行的手卻見那人沒有躲開。

羅途無奈,“你想說什麼就說吧。”

路正行道:“是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可冷清並非想要害你,他是被顧尋所逼,不得已而為之。”

羅途頓了下,他緩緩道:“既然他是個貪生怕死的人,那他為什麼不和我說呢?”

路正行苦笑了下,道:“你當初也不曾問過他就開始對他施加報復,害得他離了慕容遲,那般折辱他,他那人性子和個小屁孩一樣,許是他不想和你和解吧。”

羅途看了眼氣息微弱的冷清,立刻抱緊了那人朝自已寢殿跑去。

羅途面上直冒冷汗,他意識到了自已和冷清的關係似乎到了無可解的地步。

幾日下來,羅途都不見冷清轉醒,他無可奈何的看著床上瘦削的人,握住了那人冰涼的手。

冷清緩緩睜開了眼,他見羅途握住了自已的手,強撐起力氣抽出了自已的手。

羅途見冷清終於醒了過來,端出了一碗粥,道:“師兄,吃點東西吧。”

冷清無力彎了下嘴角,轉身又繼續睡了過去。

“師兄,你現在靈力微弱,不吃東西會出問題的。”

冷清道:“我不想看見你。”

羅途無奈,道:“你不吃我就殺了路正行。”

冷清呆了一下,端起粥就迅速喝了起來。

羅途見這招管用,他笑著對冷清道:“師兄,如今這天下是你師弟的了,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

冷清淡淡道:“那我想要你的命呢?你給嗎?”

羅途面上笑容一僵,他起身道:“師兄現在不喜歡我那我就待會再來打擾師兄。”

冷清見自已手腕上被拴了條細鏈,他沉頓了片刻,見一個稻草扎的人偶,走到了自已面前。

“路正行?”冷清戳了戳人偶,道:“我把你害慘了,你來找我幹什麼。”

人偶抱住了冷清的手指,在那人手上蹭了蹭。

冷清無奈的笑了下,“我利用了你,你不恨我嗎?”

人偶搖了搖頭乖巧地坐在冷清床頭。

冷清抬眸,見門外有動靜,立刻把稻草人藏在自已枕頭下。

楊旭昇走到了窗邊,他見冷清面色不好,笑著道:“你就是樓主夫人?”

冷清怔怔的看著楊旭昇他頓了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楊旭昇看著冷清,道:“我看著你好面善,你說,我小師叔說人都有前世今生,我們是不是在上輩子見過?”

冷清笑道:“是啊,你上輩子還叫我冷姐姐。”

楊旭昇的貓鑽入冷清懷中,楊旭昇擔心貓傷了冷清,立刻跑去抱住了自已的貓。

楊旭昇道:“夫人氣色不好,我今日就要離開京城了,就不打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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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清笑了下,“那祝楊天師一路順風。”

楊旭昇看了面前之人,許久卻不曾記得自已見過此人,他拱手作揖離開了。

草人抬首,見幾滴溼熱的液體滴了下來,輕柔的撫了下那人的背。

“路正行,出來陪我好不好。”

羅途走到路正行面前,他從袖子裡取出一個稻草扎的小人,扔在了地上。

“你對他這麼念念不忘?我記得你之前沒這麼蠢。”

路正行垂著眸子:“對不起,是我想了不該想的人,不過我既然告訴了你真相,那你能不能好好待他?”

羅途無奈彎了下嘴角,道:“路正行,你要我怎麼說你呢?你帶他逃了出去,還害他落入慕容復手中。”

“我救你一命你就這麼報答我的?”

路正行抬眸,道:“是,我對不起你的救命之恩,但我為你做的事情還少嗎?你那般待他,若是我不帶他離開,他真的會被你磨死在羅府。”

“若是你要關我一輩子,那就殺了我吧。”

羅途淡淡道:“其實,你還可以有一個選擇。”

“流放魔族境內,終身不踏入修仙界。”

路正行頓了片刻,答道:“好”

十幾日後。

宮殿之內,冷清發覺了路正行的稻草人不見了蹤跡心裡有些心虛。

“冷公子,請喝藥。”一宮女給冷清端來了藥膳。

冷清無心喝藥,道:“放一邊,我待會喝。”

羅途公務繁忙,他一回到寢殿,便看見冷清坐在窗欞之上,笑著打量著自已。

冷清彎起了嘴角,他跳下了窗,抱住了羅途。

“放了路正行好不好?放了他我就和你同空山宗上一樣,既往不咎。”

冷清順勢推倒了羅途,坐在那人腰上,調整了角度強行將那人的東西……

羅途淡淡他道:“他自請去了魔族境內,再不會踏入修仙界。”

冷清滯了一下,立即從羅途身上抽離了身子,他厭惡的看著羅途,卻被羅途抱入懷中。

“我的好師兄,如今你只有一個人了。”

羅途見幾滴溼熱的液體滴在自已臉上,他頓了下,轉而笑著把冷清壓在身下。

“我的好師兄,你怎麼還哭了,你害我被凌遲,無論是不得已還是其他,總得給我一些補償吧。”

冷清雙目無神的看著前方,由著羅途抱住自已。

“師兄,你當真就沒有對我有過一點喜歡。”

冷清苦笑了下:“你當年報復我的時候沒有留一分情面,還想我喜歡你?”

羅途吻著冷清,他的手在那人身體上……著,卻見這人起了……,道:“這不是,師兄對我沒有意思,可師兄的身體對我還是挺有意思的。”

冷清面上一紅,道:“你惡不噁心!”

羅途笑著親上冷清的嘴,道:“看來師兄的身體被我……的不錯。”

冷清面上紅得發燙,他沒想過羅途的技術可以這麼好,而他這副身體竟然毫無還手之力。

羅途抱緊了冷清,一時間有些忘情,道:“我真的好喜歡師兄,師兄和我要永遠在一起。”

冷清被羅途……得沒了一點力氣,只覺得自已這副模樣丟人。

他思量著自已對羅途的情感,空山宗上他一門心思後悔自已害死了慕容遲,自然心裡裝不下任何人,可若自已對羅途沒有一點感覺,那為什麼會對羅途的死感到那麼難受,會對羅途的報復感到那麼寒心。

說到底,他還是喜歡過的,可想起自已當年那點僅有的自尊心被羅途毀得乾淨,他便對這人只有恨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冷清實在是累得沒了意識,昏睡了過去。

門外,一少女身形的人影觀察著動向,她見羅途走開了,立即走了進去。

少女用一把匕首割斷了冷清手上的鏈子。

冷清被少女搖醒,他見面前女子便是送藥的宮女,而宮女手上拿著的刀刃不是凡品,警惕道:“你是誰?”

宮女道:“我是我家大人的屬下。”說著宮女拿出一張符紙,道:“我大人說冷公子擅長畫符。”

“城外山林裡,我大人等你。”

靈傀開啟了火摺子,大火驟然在寢宮之中蔓延開來。

冷清頓了下,咬破了手指畫出了一道傳送符

,這一張符的傳送距離很遠,冷清覺得靈力有些虧空,他雙目有些模糊暈了過去,卻跌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幾日後。

晨曦微涼,冷清緩緩睜開眼睛,卻見一個高挑身影立在自已面前。

路正行一身白衣颯爽,他笑道:“喲媳婦終於醒了。”說著,路正行坐在冷清身邊。

“我們這是在船上。”

路正行笑道:“去見江南的船。”

冷清愣了一下,他見自已的衣服也被換成了素衣,覺得一切都不真實,抱住了路正行。

路正行笑著接住了冷清:“我答應過清清,要做天下最逍遙的道侶,騙誰都行怎麼能騙媳婦呢。”

冷清靠在路正行懷裡,他道:“你本可以好好輔佐羅途,加官進爵,是我害你,你不恨我?”

路正行摟住了冷清的腰,道:“我被麟族的地牢關了8年,封疆進爵不過畫地為牢,我既然對清清動心了,為什麼要做違心的事?”

冷清起身親上了路正行,他道:“阿行,我如今可以只有你一個人了。”

路正行知道了那人的言外之意,道:“我既然叫你一聲媳婦,那就是一輩子都是我媳婦。”

冷清滿意的抱住了路正行,道:“路正行,我現在誰也不想要了,我只想你陪在我的身邊。”

冷清把手伸進了路正行的衣襟裡,他……著那人的胸肌,道:“路正行,你身上好暖。”

路正行無奈笑道:“清清一大早上就……我,我真擔心我……”

冷清笑道:“忍不住也得給我忍著。”

路正行……得發疼,卻也沒有辦法,他把冷清抱著坐在自已腿上,輕輕咬著那人的喉結:“其實我還是蠻介懷那麼多人佔有過阿清,不如等生活安定下來之後我們天天做。”

冷清蹙了蹙眉,他眼睛有些溼潤,“所以,你救我就是為了幹那個事?”

路正行頓了下,立刻安撫的抱住了冷清,道:“清清錯怪為夫了,當然不是,我是喜歡清清所以只想和清清一人……。”

冷清無奈笑了下,他把路正行按倒,蹭著那人……,道:“路正行,我記得你在羅途府中總是欺負我。”

路正行握著了冷清的腰,道:“媳婦怎麼這麼記仇,那時候不知道,以為媳婦真的是羅途所說不擇手段之人。”

冷清哼了一聲,他見路正行被自已蹭得越來越……,躺在了那人身邊。

路正行眼神火熱,他道:“媳婦天下第一好,幫幫我可行?”

冷清親上了路正行的嘴,道:“好累,你忍到下次就好了。”

路正行撇嘴道:“那下次我做一些……,我們玩的過分一點可以嗎?”

冷清床上經驗雖然豐富,卻也沒怎麼嘗試過這些東西,他思考了一下,道:“別太疼就好”

路正行抱住了冷清,不停的蹭著那人的臉,道:“我怎麼會忍心讓清清太疼呢,我會讓清清……的。”

冷清嗯了一聲,他道:“阿行,抱我去船頭,我想吹江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