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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謝瑾站在城頭看著永安王的兵馬,他躲開了眾人的視線,從袖中取出一個風鈴,風鈴在謝瑾手上快速旋轉起來,一股極大的怨氣從風鈴裡漫出來。

人群之中一個魔族女子紫衣被血染透,無一人可以阻攔,眼見城池就要被永安王攻下,一群黑色怨氣化成的人型怪物攔住了永安王的軍隊。

聖汐愣住了:“天師山的邪器怎麼在麟族手上,還被修好了?”聖汐手中的魔氣驟然飛向向了邪祟,卻發現根本無濟於事,女子神情僵住了對身邊人道:“被新麟王算計了,現在快撤離。”

十幾個人形鬼影衝入亂軍之中,長鐮一揮十幾個修士被砍成了兩半,混亂之中,傅道一身麟族修士銀甲,抬劍擋下了邪祟的鐮。

“聖大人,快走。”聖汐見救她的人是天師山傅道,她看不清時局,只好依言離開。

楊旭昇躍上了城樓尋找著謝瑾的身影,他抬劍殺了拔劍刺向自已的麟族修士,運轉靈力快步翻躍於城牆上。

謝瑾瞥見了楊旭昇,隱入了人群之中。傅道抬劍和一個鬼影鬥了十幾個回合,他意識道這些鬼影根本殺不死,只能拖住。

他嚥了一口血:“謝玄、謝瑾,媽的,這兩兄弟還真是事多。”

九天城中,羅途躺在華麗樓宇的長榻之上,身邊幾位美豔女子,攀上了羅途的肩,“樓主好生俊美。”羅途笑了下,把女子摟在身下,那女子面上發燙,親上了羅途。羅途掐住了女子的脖子,女子瞪大了眼睛,見羅途的手伸進嘴裡取出了嘴裡的暗器。“想用這個殺我?”幾個女子忙跪在地上,道:“大人息怒,奴婢罪該萬死,是太子逼我們的,若是不殺了大人我們就會死。”那女子見羅途沒有看自已,握緊匕首就刺向羅途,不想被一道靈力擊飛,當即吐了一大口血,當即斃了命。

羅途躍上了欄杆,跳下了高樓,他拂手一道靈力將攔路的修士擊飛,快速跑向了自已府中,他徑直走向了冷清庭院卻發現空無一人。羅途瞳孔一縮,手裡的點心被捏得粉碎,他走入了暗道,離開了九天城。

黑暗之中,羅途面上自嘲的笑了下,他知道自已這些日子抽不出身去抓冷清,氣得有些喘不過氣:“好啊,師兄,你的膽子還真是越來越大了。”

小鎮裡,冷清一身束腰素衣,顯得腰細腿長,他喝著酒,打量著坐在椅子上雕刻人偶的路正行,他靠了上去,道:“刻的什麼?這麼認真。”路正行把冷清摟到自已身上,拿一個人偶放在冷清手上,道:“刻冷小姐啊,看我的手藝怎麼樣?”

冷清看了幾眼隨手扔在了桌子上,淡淡道:“還不錯,倒有個樣子。”

路正行頓了下,咬上了冷清的脖子,道:“又喝酒,一身酒氣,臭死了。”

冷清聞了下自已身子,道:“你嫌棄我?”冷清知道如今若是要離開羅途就必須討好路正行,“那我去洗一下。”路正行把冷摟了回來。

冷清笑著抱住了路正行,道:“你看出了為什麼還要帶我出來?路正行,開弓可沒有回頭箭,你要麼帶我離開羅途,要麼和我一起死在羅途手上。”

路正行抱起冷清,把人扔在床上,道:“我既然做了選擇,那畢竟是奉陪到底,不過冷小姐似乎對我似乎沒什麼誠意。”

冷清見路正行眼中情緒複雜,有些慌亂,他忙脫去了衣裳,忍耐道:“隨你怎麼對待這副身體,你想玩什麼我都可以陪你。”

路正行笑了下,給冷清穿好了衣服,“大可不必如此,好歹也是一個修真之人。”

冷清沉默了陣,他幽怨的盯著路正行,道:“所以,你為什麼要帶我出去?”

路正行樓過冷清蓋好了羽被,在他耳邊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大概是瘋了,敢和羅途搶人了。”

冷清笑了下,親上了路正行,“路正行,路是你自已選的,你這是想後悔嗎?”說著,他蹭著路正行下面。

路正行看著冷清,道:“後悔倒是沒有,我敢帶你出來,自是有辦法躲開他,只是,我突然想起一個很嚴峻的問題,你是在利用我,我為什麼要幫你。”

冷清彎起了嘴角,道:“可我們都有肌膚之親了,你不怕我告訴羅途?”

路正行笑著道:“你以為你說了你的下場會比我好嗎?”

“我是破罐子破摔,你可不一樣。”

冷清看著路正行,他把手伸進了路正行衣襟裡抱住了路正行,道:“你是覺得我利用你之後就會丟下你嗎?”

路正行不置可否。

冷清勾住了路正行的脖子:“放心,我沒了你,被封了靈力,在亂世之中沒法自保,再說了,我也不是不喜歡你。”說著他摸上了路正行下面。

“至少你的技術比他們都好,不是嗎?”

路正行瞳孔一縮,反手把冷清按在床上,笑著道:“也難怪羅途那麼喜歡打你,你這張嘴還真是不留一絲情面。”

冷清有些呼吸不過來,他強行偏頭看向路正行:“打我能夠解氣你就打吧,不過啊,你別想著丟下我不管就行了。”

路正行鬆了力道,他見冷清劇烈的咳起嗽來,莫名有些心慌。

冷清臉上浮起紅暈,他取下白玉簪,扎進自已的大腿上,道:“解氣了嗎?解氣了就別丟下我,好不好?”

路正行嚇了一跳,忙給冷清止血,道:“你瘋了嗎?你到底想幹什麼?”

冷清笑著親上了路正行,“我惹羅途生氣的時候,他就會這樣,我以為你會消氣呢?”

路正行覺得面前這人精神不太正常,心想:“羅途對你影響這麼大的嗎?”

說著路正行抱住了冷清,道:“你別再這樣了,我答應你保護好你,行了吧?”

冷清點了點頭,貼在路正行身上道:“那,阿行,你進來好不好?”

路正行愣了下,他掐滅了燭火,親上了冷清,道:“我說了保護你不需要你付出什麼,再說了,那些事只能代表x,我給刻的那個你看不上的人偶才是我的心意,記住沒,x和愛都分不清的蠢貨?”

路正行笑了下,道:“唉,可惜啊,我家冷小姐,心裡有那麼多人,我這排上老幾啊?”

冷清揉著路正行鬆軟的髮絲,道:“他們都不要我,你自然是第一個,以後,你我除魔衛道,做天下最瀟灑的修士好不好。”

路正行笑道:“想不到你想要的竟然是這個。”

冷清坐在路正行身上自已調整的角度,他發現根本吃不下去,有些尷尬。

路正行拖起了冷清,笑道:“沒用的東西,吃不下逞什麼強,也不怕裂開。”

冷清得了支撐,他見路正行看著自已背上的傷,喘息著道:“冷行當年欺負我,他讓我和一群野獸打鬥,害我背上留了好多傷。”

“你是不是在嫌棄我!”

路正行摩挲著冷清背上的疤痕:親上了那人的長睫,“自然不會,話說你這小脾氣怎麼越來越多了”

戰場之中,羅途蒙著面,朝一個人黑衣修士追去。

那人回身一劍刺向羅途,卻被那人靈力氣流擋下了。

“龍族皇室?”謝瑾瞳孔一縮,道:“龍族皇室怎麼會在九天城內?”

羅途召出一條白龍,氣龍迅速朝謝瑾飛去,謝瑾抬劍想抵,驚覺這人修為是大宗師級別。

龍族皇室中還有哪位大宗師是我不知道的嗎?

羅途見一個野型鬼影攔住了自已的攻擊,他抬眸卻見謝瑾一劍朝自已刺來。

羅途運氣相抵,道:“你既然能操控這邪器,為什麼要受制於新麟王?”

謝瑾淡淡道:“我從小被太后收養,太后給我下了毒,我必須聽他們的話才有活路。”

羅途微笑著道:“若是我告訴你哥哥謝玄在我手上呢?”

謝瑾笑道:“那麻煩幫我殺了他。”

羅途頓了下,他加重了了一道靈力,謝瑾被炸開的靈力擊退了幾步。

謝瑾騰空翻身一記飛劍,見楊旭昇抬劍朝自已刺過來。

謝瑾覺得莫名其妙,道:“麟族境界怎麼這麼多天師山的人?”說著他看向羅途:“你他媽的是風雨樓樓主?”

羅途擋下撲向楊旭昇的鬼影,道:“殺了謝瑾。”

楊旭昇四把長劍一一飛向了謝瑾,那人愣住了,連多開了三劍,腰側卻還是被最後一劍劃出一道口子。

謝瑾見四劍合一,楊旭昇握住了長劍迅速朝自已刺來,謝瑾只得抬劍相抵,可他操控邪器本就靈力虧損,必然是接不住這一劍的。

謝瑾被劍氣炸開了老遠,他強行起身卻發現自已肋骨斷了好幾根,一起身便是錐心的疼。

羅途從他手上取出了邪器,燒了一張符紙,道:“傅天師,你那邊怎麼樣了?”

聲音從傳來:“永安王的人都被邪器殺死了,邪器召出來的怪物一旦放出除了不殺控制邪器的人,所有人都逃不了。”

“麟王這是擔心自已的位子被人撼動,想害死自已的舅舅和弟弟。”

“所以說三皇子呢?”

傅道打量著城下,道:“他看出我們的行動了,帶上幾個侍衛跑路了。”

“讓紀瀾催動屍體跟蹤他們。”

羅途單手託著腮,轉身對楊旭昇道:“我風雨樓的人很快就會趕到,隨我破城攻下九天城。”

小鎮裡,冷清和路正行走在夜市之中,冷清當街親了路正行一口,他見那人耳朵泛紅,道:“阿行這是覺得人多不好意思?”

聞言,路正行笑了下,抱起了冷清,低身親了上去,道:“想什麼?我臉皮可沒那麼薄。”

河岸邊,路正行摟著冷清躺在柔軟的草坪上,他的手不老實的揉著冷清的臀,笑道:“冷清,以後我叫你媳婦可好。”

聽見這個稱呼,冷清撇了下嘴,道:“……隨你。”

路正行見江風撩亂了冷清長髮,路正行看著那人垂著的桃花眸子,忍不住聞上了那人眼角。

“你當年真的是要害羅途嗎?如若不是,為什麼不和他解釋。”

冷清翻身坐在路正行肚子上,著看著身下的人。

“他沒問我就開始報復我,我不想告訴他,不想原諒他。”

“路正行,別和我提他。”

路正行揉著冷清的腰,“我媳婦身上終於算是有些肉了。”

冷清撫摸著路正行的肌肉,道:“路正行,你不是很討厭我嗎?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變的?”

路正行把冷清摟在身下,他看著那雙無論什麼時候總是幾分薄涼的眸子,笑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是羅途這人瘋得厲害,同情你?”

冷清頓了下,氣得眼睛有些溼潤,“我需要你的同情?”

路正行覺得這人經不得逗弄,笑著撫上了那人的背道:“騙你的,是我鬼迷心竅了,動心了,除了之外再喜歡不上別人了,可以不。”

路正行見冷清將自已撲倒,糾纏之下,二人滾進了江中,路正行浮出了水面,他看見了長髮披散,白衣被水浸得透明的冷清。

路正行愣了下,他抱起冷清就往樹林深處走去了。

幾番下來,冷清敞著雙腿脫力的倒在草叢裡。

路正行神清氣爽,看著雙眼有些渙散的冷清,他摸上了那人腹部緊緻的肌肉,“清清的腰好細,身上的肉手感真好,面板也好粉好嫩,你說我哪天會不會被你榨乾啊?”

冷清眼神迷離,還沒有在剛才的雲雨中緩過來,他面上泛紅:“你有良心嗎?老子被你折騰散架了,沒看見現在天都快亮了了嗎?”

冷清嗔道:“路正行,我都腫了,好痛。”

路正行給冷清上了藥,他撫著冷清的小腹,道:“你說裡面會不會有小冷清。”

冷清面上紅了一張,氣不過道:“我是男的,男的怎麼生?”

路正行想了想道:“要不我多努力一下?”

冷清扇了路正行一掌,不想那人笑著親上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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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路正行清理了冷清的身子揹著冷清回到了客房之中,他安置好冷清,自已出門給冷清買些吃食。

樓上,冷清沒見到路正行,強撐著身子去看路正行動向,他見有人推開以為是路正行,順手抱了上去。

不想,被那人一腳踢在肚子上,重重摔在了地上。

慕容復笑著抓起了冷清的長髮,道:“喲,小美人啊,還真是好久不見。”

冷清的血止不住的從嘴角流出來,他見來者是慕容復,不管不顧的去掐那人脖子,“路正行呢?你把他怎麼了?”

慕容復抓住冷清的頭髮,就把那人的頭往地上砸去。

他抬起冷清的臉,笑道:“小美人勾搭男人的速度還真是讓我歎為觀止啊。”

冷清疼得頭暈,他好久沒有經歷過這種生不如死的疼痛了,他跪在顧尋面前,“求你,放過路正行。”

慕容復踩在冷清肚子上的傷上,道:“小美人這話就說得沒意思了。”

冷清忍不住顫抖起來:“老子沒得罪你。”

慕容復笑道,道:“得虧你是個修行者,這麼會爬那人的床,還真是一點臉面也不要,還真是連最下流的妓都不如。”

“不出意外,路正行看了這房間裡的血跡會去找羅途。”

冷清腿腳沒有力氣,他忙爬了幾步,卻被慕容復拖了回來,他道:“我讓人給他傳信,如果他不答應我的條件,我就把你的眼睛毒瞎,挑斷你的手筋腳筋,把你賣去魔族最髒的青樓,你說怎麼樣?”

慕容易一匕首刺進了冷清的手背,不顧冷清的慘叫,抓著冷清的頭髮就往外拖走。

牢裡冷清雙目無神的看著自已被血染紅的手,他感覺自已的身體在發熱,想來是傷口感染了。

慕容復走進了地牢,他對冷清道:“斯,羅途不同意,想不到你真是一點用都沒有?”

冷清雙目無神的看著慕容復,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慕容復開啟了監獄的門,“其實,我還好奇你這身子到底有什麼特別的,這麼多人對你趨之若鶩。”

冷清面上發燙,他見慕容復扯掉了自已的褻褲,下意識的往後退。

“別……別,我傷口發炎了。”

慕容復笑道:“傷又是在手上。”

冷清雙目渙散,他抓緊了身下的稻草,不想面前之人驟然被砍成了兩半。

冷清被濺了一臉的血,他見門外有一個人走了進來,等視線清晰了才發現是羅途。

“師兄,我不是什麼事情都有把握的,你就不能少造騰嗎?”

巫雨從外面走進來打量著冷清,道:“還是我小弟有用,要不是我小弟催動屍體幫你找的地方,你就要把邪器給別人了。”

冷清頭腦發熱見了羅途,問道:“你拿路正行怎麼樣了?”

羅途用力親上了冷清,直至那人喘不過氣才鬆開,道:“你好意思提他?那人求我救你,我把他關起來了,別想著有機會見他。”

“師兄只是我一個人的師兄,既然你不能喜歡我,那我便要你所有的恨。”

巫雨在人群中尋找紀瀾的身影,卻沒有看見熟悉的那人,他操作了下手裡的蠱卻發現已經不起作用了。

巫雨愣了下,卻見一具腐屍僵硬的朝自已走過來,巫雨取下了腐屍臉上的紙,讀著上面的字。

“事已達成,先行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