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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路正行按住冷清就往那人嘴角灌藥,卻被那人吐藥吐了一臉,他反手把那人按在床上道:“冷清,老子忍不了了。”

冷清被捂得喘不過氣來,斷斷續續道:“這麼……苦的東西你給我天天喝……試試。”

路正行鬆了手,哦了一聲,道:“怕苦你早說啊。”

冷清把路正撲倒道:“還有,姓路的,你當初為什麼要騙我楊旭昇死了。”

路正行見那人眼眶泛紅,三千青絲垂在了自已身邊,莫名臉紅道:“我……我這不塗個方便嗎,我道歉好吧,大男人的差不多得了,別這麼矯情。”

羅途回到了府中,他見冷清和陸正行在床上打鬧,臉上表情僵了下。

路正行感受到了羅途的存在立即滾下了床,拱手道:“太子,冷清不願喝藥,我喂完就走。”說著,路正行快速跑開了。

羅途見冷清坐在床上也不看自已,他上了床,一把將冷清按倒。

“這些日子和陸正行相處的不錯啊。”

羅途見冷清不答話,操控起了他體內的蠱蟲。

冷清愣了下,感覺身體有如萬蟻咬噬,他面上直冒冷汗,道:“沒……沒有。”

羅途用手揉了幾下那人臀部,笑著道:“師兄這些時日在羅途養著終於長些肉了。”

冷清被揉得軟了身子,他見羅途出言侮辱,想要從那人懷裡抽身。

羅途把冷清拽了回來,又催動了蠱,道:“師兄的命可是我救的,我這十幾天不見,怎麼就去勾搭別人了。”

冷清喘不過氣,蹙眉道:“不……敢。”

羅途知道冷清這人也並非硬骨頭,只要超出那人承受的能力就會服軟,笑道:“親我。”

冷清見自已身上的疼痛減弱了許,他心裡苦笑,親上了羅途的嘴。

羅途按住了冷清的腰,加深了這個吻,許久才肯鬆開他。

冷清疼得沒了什麼力氣,他伏在羅途身上,心裡覺得噁心,卻又害怕那人催蠱。

羅途笑道:“我的好師兄,快取悅我。”

冷清頓了下,忍住氣咬牙道:“不曾取悅過人,不會。”

“師兄和慕容遲楊旭昇不是很有一套嗎?怎麼到我這就不會了,其實若是師兄早點學會取悅我,就不會給自已惹那麼多麻煩了。”

“師兄第一次和楊旭昇逃跑,逼我殺了一樓的人,跟在楊旭昇身邊差點害天師劍失控。”

冷清眼中沒有一絲光亮,他眼睛泛紅道:“你想要我怎麼做?”

羅途咬了下冷清的白皙的後頸,笑小聲在冷清耳邊說了幾句。

“直到我滿意為止。”

“滾,找別人去,別來噁心我。”

羅途粗暴的將y往冷清嘴裡塞,冷清覺得一陣火熱,生起了莫名的渴求。

羅途揉捏了冷清x前的兩d:“知道啊,不過又不是我吃,我在乎什麼?再說了,不就不想師兄好好修行。”

冷清氣得發抖,卻見羅途又開始催蠱,面上一紅。

羅途府中,楊旭昇帶著貓四處瞎逛,他見樹上櫻桃熟了,立刻爬上了樹,少年郎長腿垂著,悠哉的朝自已嘴裡放櫻桃。

楊旭昇見冷清房間的窗戶沒有關,低頭卻見……

少年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他見冷清用手抵著羅途的胸部撐著自已,面上表情卻是十分艱難。

“斯,樓主和他夫人這是在幹嘛?這冷清似乎很不願意,這樓主幹嘛要強迫自已夫人呢?不過這樓主似乎也沒在打夫人啊?”

楊旭昇對這位冷清只有一面之緣,他不明白為什麼樓主要娶一個男子為妻,只覺得這冷清那日看自已時的眼神怎麼也忘不了。

楊旭昇看著冷清半裸露的腿,心想:“這一男人怎麼這麼白,這麼腰細。”

少年看著面紅,覺得自已不該再看下去,便跳下樹離開了。

九天城的地牢之中,楚清寒渾身是血,他見那獄卒揚起沾了鹽水的細鞭用力抽打在自已身體。

“忘恩負義的東西還不把解藥交出來,陛下待你那麼好,竟然敢給陛下下毒。”

血肉裂開,楚清寒蹙了下眉,他笑得有些顫抖:“沒有解藥,狗皇帝必死無疑。”

獄卒連抽了好幾鞭,他見楚清寒疼得暈了過去,對身邊獄卒道:“這人被打是不是瘋了?來到這裡到後面沒幾個精神正常的。”

獄卒抬起楚清寒的臉嘖了一聲,“這人長得不男不女,倒是挺能忍。”

“長得倒是好看得很,不如今晚哥們幾個拿他爽了爽。”說著,那些人潑醒了楚清寒,扒去了那人衣服。

麟王命不久矣的訊息不知怎麼,就被傳的舉國皆知,風雨樓中,把守的修士撞見了顧尋和慕晚昀雙修,愣在了原地。

慕晚昀羞得立刻從顧尋身上下來,攏緊了散亂的衣裳。

顧尋意猶未盡,他見慕晚昀蹲在牆角不敢抬頭,不由覺得好笑。

修士本就對顧尋不滿,不明白為什麼羅途遲遲不殺顧尋,今日撞見這人在牢裡這麼逍遙,心裡自然不爽,幾人用困仙鎖制服住了顧尋,把慕晚昀和顧尋分開關了起來。

顧尋拼命掙扎著,對修士吼道:“你們想幹什麼?那人經脈斷了,不靠我的靈力會死。”

幾個修士道:“是他把你放出來,才惹出了這麼大的禍,是我們樓主仁慈才不殺他的,如今你在牢裡倒是逍遙。”

“再說了這裡本來就沒有一間牢房關兩個人的道理,是牢房滿了才讓你們兩個在一起,如今空出來了自然要換。”

顧尋被那人把臉按在地上說不出話來,耳邊聽著慕晚昀被拖走的聲音。

慕晚昀愣住了,他隔著兩層鐵欄看著顧尋,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顧尋一個勁的去撞欄杆,撞得肩膀血肉模糊了也無濟於事。

“顧尋,別撞了,沒用的。”

顧尋青筋跳了跳,道:“你沒我的靈力活不了多久,他們是想要你死 。”

慕晚昀苦笑了一下,道:“我惹了這麼大麻煩,難道不該死嗎?”

顧尋氣不過,吼道:“所有人都該死,就你慕晚昀不該。”

慕晚昀微笑道:“想不到你會這麼想。”

顧尋被捆仙所束縛著手腳動彈不得,他滾得更靠近慕晚昀些,道:“慕晚昀,你千萬別死,我給你想辦法,你給我好好撐著。”

慕晚昀靠著欄杆,笑道:“死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至少死了不會像現在這麼窩囊,對一個害自已全家的動了心。”

顧尋頓了許久,對慕晚昀:“對不起。”

慕晚昀看著自已腿上的吻痕,有些無奈道:“我知道,麟王想要空山宗互相殘殺,不派你也會派別人,不過,講道理我還是該恨你的。”

顧尋覺得視線有些模糊,才發現臉上溼潤了,道:“晚昀,九天城中權貴皆好美色,可我卻對性事不感興趣,只覺得噁心,那日我控制不住親你,我便知道我對你動了情,喜歡的東西就要佔為已有,可我遲遲不敢和你雙修,因為我不想強迫一個不喜歡自已的人,我覺得這和那些嫖客沒有區別。”

慕晚昀腦子這才反應過來這些天,顧尋在和自已雙修,他面上發燙:“你說,你喜歡我?”

顧尋見慕晚昀神色詫異道:“你不相信嗎?”

慕晚昀笑道:“沒有,從你嘴裡聽到這句話,我很開心,只不過……”

顧尋道:“我知道,我是你的仇人,你沒辦法安心接受我的喜歡,不過我不在乎,我有的是辦法讓你離不開我。”

九天城中,幾十名繡女被斬首示眾,羅途在城外攔下了明澄。

羅途躲開了朝自已飛來的銀線,他平復了氣息,抬掌擊向那人道:“明將軍,麟王安排了高手埋伏,你若是進了這九天城,凶多吉少。”

明澄收了銀絲,冷笑道:“是顧尋的手下給麟王傳的訊息,那顧尋就在牢裡,你為什麼不殺了他?”

羅途頓了一會兒,道:“我需要在他身上得到一個答案,還有,留他一命或許日後有用?”

“那我的人為你而死,你不給個交代?”

羅途道:“她們是冷行的死侍,若不是冷行,她們早該沒命了,我會殺顧尋,不過不是現在,還請將軍見諒。”

明澄嘴角彎起,眼中卻沒有笑意:“若不是你攔我,我一定會進去的,不過你既然要攔我,那你得答應我一個事情。”

羅途微笑道:“明將軍但說無妨。”

“答應蕭小姐一個要求,只要你能做到。無論如何你羅途欠她的。”

恍惚間,羅途想起了空山宗那個天天黏在他身邊叫自已哥哥的少女,他正色道:“只要在我能力之內,必定義不容辭。”

羅途府中,路正行喝著碗裡的酒,幾日前他並沒有離開冷清的庭院,而是在院外站了好久,修真之人聽力好於常人,不知為什麼聽見冷清的喘息聲和罵聲,他有種想衝進去把那人救出來的衝動。

“斯,我是不是該找個道侶了?不如給那人送完藥之後去花樓看看?”

路正行走到了冷清的庭院之內,他敲了下門,不見回應,便立刻推門進去了。

冷清面色泛紅,睡在寬大的床上,路正行莫名不忍叫醒這人,便端著藥在旁邊坐下了,見冷清脖子上佈滿了青紫,心裡吐槽:這太子爺就不能待冷清好點嗎?

……呃不過這冷清似乎害死太子來著,斯我著腦子。

路正行見冷清嘴裡一直唸叨著冷,鬼使神差一般去捂住了那人的手,“羅途這些日子去永安王屬地了因該不會這麼快回來,路正行啊路正行,冷清都敢碰也是嫌命長。”

冷清睜開了眼,他有些期待的抬頭,卻見手的主人是路正行。

路正行快速抽了手,咳了一聲:“喂,把藥喝了。”

冷清接過藥慢慢的喝了起來。

“你怎麼不說話了,該不會是被羅途上傻了吧。”

冷清頓了下有幾滴眼淚掉了下來,他有些哽咽道:“你們折磨我一個沒有修為沒有家世的普通人真的有意思嗎?”

路正行知道自已說錯話了道:“我錯了,祖宗,你不是要見楊旭昇嗎?我趁羅途不在把他叫來。”

冷清諷刺的笑了下,“他吃了羅途的蠱要是想起什麼和羅途作對,有活路嗎?”

“也是。”

“我想慕容遲了,雖然他這個人假得很,但是他會哄我開心,也不欺負我,你把他叫過來好不好。”

路正行有些無奈:“這個人你是見不了的,羅途是不會隨意讓慕容遲進來的。”

冷清抱住了路正行,那人一愣正要推開,冷清卻道:“我染了風寒,怕冷得很,羅途那死小鬼也不給房間裡準備些炭火,你先別推開我,等我身上有些溫度再推開我。”

路正行無奈道:“也難怪羅途說你水性楊花。”

冷清面無表情的靠在路正行肩頭,他淡淡道:“沒有水性楊花,我以為慕容遲無論如何都會把我的命看得比地位重要,自從看清了那人之後,就變得怕冷。”

冷清的臉蹭著路正行的面板,“路正行,讓我多抱一下可以嗎?”

路正行苦笑了一下,由著冷清抱住自已,道:“你當年為什麼一點也不知道珍惜羅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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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清把手伸進路正行的衣襟裡,笑得森寒道:“我瞧他噁心。”

路正行看不透這人,道:“我聽說羅途懷疑是顧尋逼迫你的。”

冷清揉著路正行的肌肉,笑容中有寒意道:“不是的,是我自已決定為顧尋做事的。”

路正行覺得冷清這人多半是瘋了,他按了按太陽穴,心裡有個不切實際的猜測:如今他什麼也沒有了,羅途對他這麼狠,他不想告訴他實情就是不想給那人彌補的機會。

“你不是也說是不好嗎?你在冷行那呆了這麼久,怎麼就沒學到他半分聰明。”

冷清不以為意道:“路正行,你給我背上的傷口擦藥。”

路正行知道冷清這人在慕容遲那裡驕縱慣了,說什麼話都帶些命令的口吻,他也不在意,給冷清上藥了。

路正行看出這人腰細膚白,可衣裳之下的風景還是第一次看,他只覺得這人的腰很軟很好摟,而那人身上的肌肉也是流暢好看,讓人見了這副身子就莫名想佔有。

冷清見那人給自已上藥的手有些顫抖,彎起了唇。

“路正行,你的手抖什麼?”說著,他握住了路正行的手伸進自已的衣襬下,“腿上的傷你也給我一併上藥了。”

路正行面上發紅,他給自已洗腦羅途安排照顧好冷清,上藥差不多也是分內之事。

冷清讓路正行給自已揉腿,他看著面前那人忐忑不安,淡淡道:“以羅途如今的勢力是可以拿下麟族是嗎?”

路正行不知道為什麼冷清這麼問,道:“如今謝玄和顧尋都在風雨樓手中,麟王也中了毒命不久矣,麟族是他的掌中之物。”

天師山上時,有傅道的監視,冷清不敢把羅途是風雨樓樓主的訊息說出去,再者他以為有楊旭昇的保護羅途也不會拿他怎麼樣,可如今情況有變,唯有將訊息傳出去,麟族一眾合力對付羅途,他才有讓羅途死的機會。

可這天下大亂的代價屬實讓他有些毛骨悚然。

“路正行,我知道羅途的身份,為什麼他不殺我滅口呢?”

路正行想了想,道:“他好像在謝玄那裡得了一本功法,需要利用你和他雙修。”

冷清頓了下,突然想起每次和羅途做時,那人的靈力都會在二人之間運轉,“那他修成之後呢?”

路正行知道,自已讓冷清知道羅途對他還是有些意思會被冷清利用來坑害羅途,索性嚇唬他道:“修成之後我就不知道了,若是修成了,你就沒有價值了,我記得樓主說過要把你挑了手筋和腳筋扔去青樓。”

冷清覺得背後發涼,他本以為羅途不殺自已是因為心裡舊情難卻,不想,那人當真無情至極。

冷清踢倒了路正行,拼命往院外跑。

路正行嚇了一跳,他忙去摟住那人,慌亂的去揉那人嚇得緊繃著的身體:“騙你的,他不敢這麼做,他多少是會忌憚慕容遲的,說不定會把你給慕容遲。”

冷清驚魂未定,道:“你覺得我會信嗎?”

路正行道:“若是你真的沒有被顧尋逼迫,那他應該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