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途給冷清擦洗了身子,他見那人燒得厲害,有些無措的抱住了那人。
羅途想起楊旭昇那句:冷清受顧尋脅迫。忍不住心神不寧起來。
羅途知道是或者不是任由顧尋回答他也無可奈何,自已在顧尋那裡要不來答案,便索性不去問。
他看了眼冷清青紫斑駁的身體,給那人穿好了衣物,無論自已再怎麼洗腦,當年那人清高出塵的身影卻怎麼也揮之不去。
翌日,羅途不見冷清轉醒,便吩咐路正行看好冷清便自行離開了。
冷清起身覺得自已身子痠痛得骨頭快要散架,他摔碎了床邊的藥碗,將瓷片就往自已手上劃。
們外的路正行嚇了一跳,他立即搶了冷清手中的瓷片道:“蠢貨你想嚇死我,你死了我要掉腦袋的。”
冷清第一次被人罵這兩個字,他斂眸道:“你罵我?”
陸正行見這人囂張,道:“你這個鬼樣子,我就是打了你你都還不了手,罵你怎麼了?”
冷清氣不過道:“不愧是羅途的手下,和他一個賤樣子。”
陸正行見冷清衣服鬆鬆垮垮,白皙面板上青紫斑駁,一看就知道這人昨晚和羅途發生了什麼,道:“我賤?你照照自已這副狼狽樣子再說話吧。”
冷清看了一眼銅鏡,見自已臉上脖子上全是咬痕和吻痕,他沉默了陣,他取出路正行的劍,就往路正行身上刺去。
陸正行忙躲開了這一劍,打掉了冷清手中的劍把那人按在床上,道:“都這個時候還怎麼不老實是嫌命長?”
陸正行見自已的手按下那人臀上,他又發覺這人腰細腿長,身上沒多少肉卻手感出奇的好,他頓了下立刻收了手,道:“我勸、勸你老實些,有好少吃點苦頭。”
冷清只覺得自已被羅途封住了靈力,再和陸正行鬥下去也是給自已丟人,挑釁道:“你剛剛那手收得這麼快是不是心虛了。”
陸正行道:“你有病吧。”
冷清彎起了嘴角,“手感怎麼樣。”
陸正行害怕道:“不是吧,你該不會是想挑撥我和羅途吧,我和你說我對你沒興趣,別想。”
冷清沉默了一陣,轉過了身,道:“那道士死了?”
陸正行知道道士指的是楊旭昇,便道:“死了。”
冷清微不可察的顫抖了瞬,陸正行知道這人在乎楊旭昇,也覺得這麼騙他有些心虛,本想上前勸這人幾句。
不想,冷清的手攀上陸正行脖子,他彎起來眉眼道:“話說,你不好奇這副身子?”
陸正行看了眼那人就要脫去衣物,立刻幫那人穿好了,道:“別別別,我不敢罵你了,我沒那麼多腦袋。”說著,他從屋外拿出了一碗藥。
“太子讓你把藥喝了。”
冷清冷笑道:“為什麼要喝,我在他手上受罪不如早些死了。”
陸正行沒辦法,按住那人的身子就往那人自已灌藥,完畢還把一顆糖塞那人嘴裡。
冷清吐出嘴裡的糖嫌棄的看了眼陸正行。
“你亂塞什麼東西?”
陸正行道:“你這人怎麼還給臉不要臉?”
冷清冷哼一聲,道:“你是那人的狗,你的東西我自然覺得噁心。”
陸正行笑道:“你覺得噁心就對了,我就喜歡看你覺得不如你的意又沒辦法的樣子。”
冷清覺得和這人鬥嘴要光了自已的力氣,他靠在床上,覺得身下火辣的疼。
陸正行見了,把膏藥扔給冷清,道:“覺得疼就把這個塗了。”
冷清一把將膏藥扔了,轉身躺了下去。
陸正行沒辦法,一把掀開那人被子,道:“你快給老子把藥塗了,不然我就讓人給你塗”
冷清瞪了陸正行一眼,下床撿了藥膏,道:“現在給我滾出去 ”
九天城中,顧尋的屬下在顧尋消失不見之後,便立即將顧尋留下的信件給了太子。
太子派人暗中調查各地的雨花樓,發現天師山那一戰,一雨花樓中有幾十位女子不在樓中。
太子將信上報麟王,當時天師山的人與方家聯手必定是能消滅傅道一行人,而死殺之人還有些人的屍體不見了蹤跡,必定是那相助之人為了隱藏自已的身份才劍行此舉的。
麟王看著跪在地上的貴妃和三皇子,道:“你們張家接管雨花樓怎麼連自已的下人底細都不知道。”
張貴妃花容失色,道:“陛下,自張家開雨花樓以來,樓中的人都查過了,不可能會有龍族餘孽啊。”
麟王冷哼一聲對太子道:“風雨樓的人沒有動靜?”
太子道:“兒臣也不清楚,九天城中的風雨樓人並未出城,不過我派人勘查過風雨樓,不曾見有大批風雨樓離開山崖。”
麟王道:“罷了,那十幾個雨花樓人抓到了嗎?”
太子道頷首道:“抓到了,不過還有幾個不見蹤跡了,聽說他們之中有位修為極高,似乎是當年龍族的明澄。”
麟王眼中露出寒光,他瞥了眼張貴妃,道:“龍族餘孽在雨花樓中擔任管事你們張家不知道?”
三皇子嚇得哆嗦,他道:“當時我只知道她的繡樓名滿江湖,才請她和她樓中的繡女來風雨樓,不知道她是龍族的明澄啊。”
麟王氣得把被子摔得粉碎,他咳了幾聲卻見自已手心有血。
“滾出去,還有,慕容易,七日後,把那幾十個當眾繡女殺了。”
慕容易會意,他知道麟王此舉是為了引明澄出來,便拱手退了出來。
風雨樓地牢之中,顧尋看著垂頭蹲坐在角落的慕晚昀,他嗓子上的傷還未癒合,聲音有些嘶啞,道:“你這個姿勢好久了。”
顧尋走近了慕晚昀,強行抬起了那人的頭,卻見那人眼底烏青,溫潤長眸有些紅腫。
“你哭了?我落在羅途手上都沒哭,你哭什麼?”
慕晚昀苦笑了下,道:“是我不該對你心軟,才害的這麼多人。”
顧尋一把將那人按在牆上,眼中戾氣滲人,道:“慕晚昀,你活不長了,你知不知道?都到了這個地步了你還給我想這些?”
“這是羅途的算計你不知道嗎?他就是想逼楊旭昇吃下那蠱,要怪就怪那羅途把謝玄放進來,這不關你的事,你再給爺為他愁眉苦臉試試?”
慕晚昀好久不見顧尋對自已發火,下意識的顫抖了下,他咳嘴角咳出了血。
顧尋抹掉了慕晚昀嘴角的血,他想起慕晚昀那一匕首是要著他的性命去的,手便不自主的掐住了那人的脖子。
魔怔似的笑了起來,“你說我是不是可以在監獄裡把你殺了,你們慕家人都該死,你比你那個人渣爹好該死。”
慕晚昀呼吸不上來,下意識掙扎著去推顧尋,他本想著自已要死在那人手裡,不想那人鬆了手。
顧尋見那人劇烈的咳起嗽,他嚇得面色大變,變化成了小孩模樣,立刻抱住了那人:“晚昀哥哥,你沒事吧?你千萬不能有事,你死了我可怎麼辦?”
慕晚昀看出來這人是被那邪術反噬了,神智不太正常,立刻回抱住那人,道:“哥哥沒事,不過哥哥有些好奇,為什麼阿尋一直不殺哥哥。”
小少年道:“我也不知道,我腦子裡有個聲音說要殺了哥哥,還說哥哥是仇人之子,可我覺得哥哥笑起來好溫柔,我喜歡哥哥不想哥哥死。”
慕晚昀覺得還是小時候的顧尋可愛,他親上了小少年的臉,“只要你不想哥哥死,哥哥便一直陪在阿尋身邊。”
小少年怔怔的看著慕晚昀,面上發火紅,他有些害羞道:“那哥哥喜歡阿尋嗎?”
慕晚昀愣了下,曾幾何時他是對這人動過真心的只不過這人把他的真心踩在腳下,害了自已一家人,那時的慕晚昀只想殺了顧尋報仇,不曾想這人對他一次又一次留情。
慕晚昀也知道自已靈脈損了,活不久了,他親上了小少年的唇,道:“喜歡阿尋,早就喜歡上了,只不過我不能也不敢承認喜歡你。”
小少年的舌頭伸入那人口中,慕晚昀心裡莫名有些負罪感,他推開了顧尋,面紅道:“你太小,我們這樣有些不合適?”
小少年假裝疑惑道:“我小嗎?”
“哦,哥哥一定是在說身子小,那我變回去就好了。”說著,顧尋恢復了成年模樣,他把慕晚昀壓在身下,道:“那這樣哥哥可滿意?”
慕晚昀面色發紅,只覺得面前之人眼神有些熾熱。
“你什麼時候恢復的。”
顧尋彎起了嘴角:“你親上來時候,還有,你說喜歡過我?”
慕晚昀無奈嗯了一聲。
顧尋笑道:“把衣服脫了。”
慕晚昀覺得莫名其妙:“嗯?”
顧尋脫下了自已的衣裳,不容反駁道:“聽話。”
慕晚昀也不知道這人要幹什麼只好照做了,他見那人看著自已的褲子,不禁疑惑:“褲子也要?”
顧尋覺得這人話多,一把將那人衣物都扯了下來。
慕容遲見自已身上沒有一點衣物蔽體,腦子頓時一片空白,他似想到了什麼,委屈道:“顧尋,你是在羞辱我嗎?”
顧尋不知道這人腦子裡乾淨的有些過分,他道:“不是,我在同你修煉。”
慕晚昀見顧尋在他身上亂摸,不由面色大紅:“你當我好騙嗎?修煉哪有這麼修的。”
“你害羞什麼?都是男的,再者我又不是沒看過你身子。”
顧尋見那人受不了要撤離,一把將那人拉了回來,道:“我找到的一種修煉方法,方便把我體內的靈力渡給你,好讓你多活幾天。”
慕晚昀面上泛紅道:“可若是你要渡靈力,直接渡就好,為什麼要把手放在……那、那裡。”
顧尋笑道:“放心,你聽我的就好,我給你渡靈力,不然,和一個屍體困在一個房間我害怕。”
慕晚昀確實也不想死,他咬牙答應了,道:“那我忍著,你可以快些結束嗎。”
顧尋忍住不笑道:“我用靈力給你續命,要天天渡靈力才效果好。”
慕晚昀喘不過氣來,他面色紅潤道:“好奇怪的渡靈力方……式,不過你究竟……要幹什麼。”
顧尋笑了笑沒說話,脫下了自已的衣物。
聖胤摟著楚清寒,手不老實的揉著那人的腰,道:“話說你怎麼下的毒?”
楚清寒翻看著琴譜,淡淡道:“下在薰香裡面。”
聖胤愣了下,他轉過了楚清寒身子,道:“那毒就連麟王那種宗師級別的修士都抵抗不了,你沒了靈力是怎麼解毒的?”
楚清寒笑了下道:“傅道這些日子在九天城中,每日給我解毒。”ui
聖胤面色不悅,道:“清寒為什麼不讓我給你解毒,讓那個破道士。”
楚清寒眼中有若有若無的笑意道:“他是我師兄,就應該不遺餘力幫助我。”
聖胤搶過楚清寒手裡的書,道:“楚清寒你把我當什麼?”
楚清寒不以為意的笑了下道:“我當你是嫖客。”
聖胤面色一僵,他報復性的去掐那人的腰,道:“所以說,你一直以來都是為了利用我。”
楚清寒淡淡笑了下,“不然城主以為是什麼呢?我這人在楚家被滅門之後便斷了一切沒用的念想,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聖胤的手一僵,他道:“那你喜歡傅道是嗎?”
楚清寒不知道聖胤是怎麼看出來的,他擔心聖胤會找傅道麻煩,道:“不喜歡。”
聖胤乾笑了陣道:“所以這些日子算什麼,你和我的交易已經結束了,你為什麼要和我行歡。”
楚清寒笑著站起來身,他居高臨下道:“你發現我假裝琴師入宮,自然是怕你告發我才假意討好你啊。”
“不過,如今不用裝了,麟王病入膏肓,無藥可醫毒,必死無疑了。”
聖胤莫名覺得這人可怕,道:“你喜歡傅道是吧,早在天師山上就喜歡上了,是嗎。”
楚清寒見這人關注點還是自已喜不喜歡傅道,道:“是,我不比你們這些風流權貴,可以隨意玩弄別人,我喜歡那人就是這輩子也只是喜歡那個人。”
“我對你的感情你一點也看不到嗎?”
楚清寒冷笑道:“我看不上,當初是你強了老子,老子不喜歡霸王硬上弓那套。”
聖胤去碰楚清寒的手僵在了半空中,他無奈苦笑了下,道:“就算那人修的無情道,你也喜歡嗎?”
楚清寒走開了,眼睛有些泛紅,道:“他修他的無情道,我喜歡他不關他的事。”
門外有人道:“楚琴師,麟王讓你去給他彈琴。”
楚清寒冷聲道:“我走了,你沒事就可以滾了。”
聖胤呆在了原地,原作從前,他必定是不管不顧把楚清寒扯到身邊,可如今,他卻覺得這人孤傲得緊,必定覺得受辱。
聖胤笑了下,腳下亮起一個法陣離開了九天城。
聖胤走到城門之外,聖胤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他頓了下。
“為什麼楚清寒臨走時沒有拿我給他的玉佩。”正想著,他猛的往九天城內跑去。
傅道從暗道走進了走進了羅途府中,那人的府邸依山傍水,旁邊更是少有人來往。
傅道見了楊旭昇,心裡吐槽:你這人是怎麼敢吃羅途的蠱的。
橘貓趴在楊旭昇肩頭,道:“話說你真的是我小師叔嗎?我看你是趁著我什麼都不知道騙我來著吧。”
傅道扶額,“我騙你?要不是當年看你小子可憐,我都懶得理你。”
楊旭昇切了一聲,“可憐我?虧你編得出來,還有你這麼認識羅樓主的?”
傅道懶得罵他,道:“我就來看你怎麼樣了,既然沒死那我就走了。”
楊旭昇覺得這人奇怪,他醒來的第一眼便看見了羅途,他記憶中一片空白,只知道那人可以指揮自已這副身子。
楊旭昇在宅子裡走了一陣,他聽見一間房子裡有摔東西的聲音不由得起了好奇。
路正行捏住冷清的臉就往那人嘴裡灌藥,冷清瞪著路正行,掙扎著不小心滾下了床。
路正行扶額:“祖宗,你能不能不要這麼折騰,這不讓羅途給我加工資我都覺得我可憐。”
冷清道:“我說了我不喝羅途給的東西,你覺得我折騰那你殺了我啊。”
路正行只覺得面前之人是個瘋子,道:“活著不易,冷大小姐怎麼就這麼想死呢?”
冷清伸手就和陸正行打在了一起,“對我好的人都被你們害死了,我喜歡的那位為了麟族的地位把我的命給了羅途,你說我幹嘛活著被羅途侮辱。”
路正行制住了這人,把那人放回了床,道:“祖宗,別糟蹋自已也別糟蹋我了,我真就搞不懂羅途、慕容遲、還有那小子喜歡你什麼了?就是最刁蠻的大小姐也沒你這麼難伺候。”
無錯書吧路正行這一說完才意識到自已不該提那小子,他見冷清不說話,道:“別不開心了,人死不能復生,要不是那小子死了就沒人要你了。”路正行覺得自已這話莫名其妙。
冷清冷笑了下,他把手攀在路正行脖子上,道:“路正行,你真不想試試嗎?”
路正行見冷清把自已的手放在他臀上,知道冷清這為了挑撥離間算是不擇手段了。
他觸電似的收了手,道:“我真沒這麼多腦袋,冷清你行行好放過我吧。”
冷清嘖了一聲,他捏住路正行道:“你想要怎麼玩我都可以陪你,只需要你帶我離開這裡。”
路正行嚥下口水,“你……你這麼快就勾搭上我,對得起那個人嗎?”
“我在羅途手裡天天和羅途滾床單才是對不起他,還有,羅途那畜生不如的東西哪次不是把我折騰的生不如死?”
路正行咳了一聲,道:“我看我家樓主……人呃人挺好的,想不到在床上這麼惡劣。”
冷清把路正行往自已身上一扯,倒在床上,命令道:“我下面疼得厲害,你看看傷勢。”
路正行提醒自已不能著冷清的道:“你疼我給你找醫師。”
楊旭昇聽羅途說過裡面這位是他夫人,便不想理會這羅途亂七八糟的家事,轉身離開。
不想楊旭昇的貓立即衝了進去撲在了冷清身上。
冷清頓了下,立刻朝門口看去,他見那少年立於庭院之中,挺拔高挑。
“楊……旭昇?”
楊旭昇抱住了自已的貓,他對冷清笑道:“夫人安心休息我不打擾了。”
冷清見那少年走了,反應過來去追上那人,卻被路正行捂住了嘴。
“他如今把你忘了對他也好,到時候和羅途作對起來,你覺得他有活路嗎。”
路正行見自已的手被那人用力咬了一口,氣不過扯住了冷清的頭髮。
“我好心提醒你,你咬老子。”
冷清眼中淚水流了下來,“連他的貓都記得我,他怎麼敢把我忘了?”
路正行嘆息一聲,他忍不住去抹那人的眼淚,“丟不丟人啊,一大男人竟然哭了,緣聚緣散自有定數強求不來的。”
冷清冷笑了聲,道:“你自是不會懂的,如今,我欠他的這輩子都還不了了。”
路正行笑了下,道:“你沒欠他什麼,他救過你,你也救過他,如今兩清了不好嗎?”
冷清笑一陣,笑聲中有些淒涼:“那我為他難過那麼久算什麼,罷了,和你打了這麼久我都腰痠了,休息了。”
路正行想起羅途讓自已照顧好冷清,他咳了一聲道:“喂,冷大小姐,我瞧你面色不好,想來應該是血脈不暢,要不我給你按摩一下。”
路正行見冷清不回話以為那人預設了,上床給那人揉了起來。
“我同意了嗎?”
冷清一驚,本想將路正行踢下去,可見那人按摩的力道和手法都恰到好處,便收了腿。
“你也沒拒絕啊。”
“路正行,冷行死了嗎?”
“如果我說沒死那你是要殺他嗎?”
冷清知道路正行這人心思縝密,笑道:“若我有這個能力,我必定殺了他,若不是他,慕容遲就能在懸崖下面找到我,要是這樣,他不是二皇子,我也不是冷行手下任他擺佈的棋子,更不會遇見羅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