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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東夏篇•反擊

“呵,你以為你這就能贏?我們十二血屠不過是歃血宗最差的隊伍,我們還有十二血剎,十二血飲,十二……”

“你們說的這些人……很不幸,我契約了一隻靈蛇,而他們因為挑釁了我的靈寵,很不幸全部中毒,整個皇宮內,不算上你們,四十八個,沒錯吧?”

“?”

“現在開啟罩子,他們還可能活著,你們要是拖著,我也不介意強行破陣。”

“?我歃血宗所有人皆不是怕死之輩,有本事就動手殺了我。”

看著對方真不怕死的樣子,時萱反而沒了興趣,可能是有點變態的基因在的,她將這人甩在一邊,看向那所謂的“魔神”,“虛張聲勢,給你一次動手的機會,你敢動手嗎?”

“魔神”確實不敢動,因為它根本就不能動,控制它的人已經中了蛇毒,別說操控一個傀儡了,就是動用一點靈力,都會導致蛇毒蔓延。

時萱揮手打散了這個投影,將手放在罩子上檢查起來,正巧這時,陳夢笙已經回來了,不僅是陳夢笙,還有其他宗門的修士。

御林軍身披金甲齊齊下跪,“陛下,臣等救駕來遲,還請恕罪。”

那群邪修被解決了,慕淮安自然放心地走了下來,對外面的人趕緊說道,“先別管這些了,先想辦法把我們放出去吧。”

時萱示意他們看見附近有沒有什麼法器,解除了法器,這什麼陣的破起來也輕鬆得多。

不用十分鐘,大家就把法器盡數回收,順手將這個陣法給破了,沒了罩子的影響,裡面的人盡數被釋放出來。

慕白走向慕空身側,“皇兄,事情真的解決了嗎?”

如果存在奪嫡之爭,那麼不會繼承皇位的慕空就是唯一可以信任的兄弟。

慕空搖頭,他有不詳的預感,“不知道。你去溫太傅身邊待著,那裡安全,我會保護父皇。”

此前因為封成一點都不擔心的樣子,慕空也不急於出手。

他和別人不同,別人至少也有築基修為,而他還是煉氣。

“整個皇宮,除了歃血宗的飲血陣,還有一種不知名的陣法,能夠不斷吞噬生機,我第一次見這種陣型,做不到一下子破陣。”

陳夢笙在大家準備因為劫後餘生而歡呼雀躍時,打斷了大家的動作,提醒道,“眼下最好的方式,是趕緊離開皇宮。”

雲綺問道,“你的意思是,吞噬生機並非飲血陣的功能,而是另外一個陣法?”

“……嗯。”陳夢笙猜測他們在此前已經發現生機消退的事實,只是把這個負面狀態和飲血陣的壓制當成一套的,“飲血陣的功能是壓制靈力,只有修煉特殊功法才能在其中運用自如,因其陣法的殘缺性,需要喂血才能不斷維持陣法的運轉,只要一直沒有人受傷,或者用力強破,都能做到。”

這一副說辭,看起來非常專業,專業到雷無極打趣道,“嗯,看起來比凌耀厲害多了,怎麼沒聽說過你?”

凌天生怕陳夢笙的過去暴露,趕緊說道,“不過是野路子出家,靠著對人界陣法的瞭解在這裡賣弄而已,能有多少真本事。”

凌耀沒有說話,給自家師弟收拾的爛攤子已經足夠多,足夠煩了。

而且這裡還有不少宗門的首席弟子,能當上首席,天賦,能力,智商,人脈缺一不可。

除了那青雲宗不知道具體背景的時萱,靠著和宗主的對賭完成目的外,七大宗首席要麼是宗門直系,要麼背靠修仙世家。

眼下應該是降低存在感,而不是被其他的宗門弟子抓到把柄,被查出不利於電鳴仙門的事情。

而凌天搞出的麻煩事又太多了,有時候真不想承認這人和電鳴仙門有關係。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連這都看不出來咯?”

凌天一噎,因為陳夢笙說的就是事實,“那……自然是看得出來,誰會像你這般喜歡顯擺。”

“哦,看出來了,什麼都不做,棄大家的性命於不顧?”

“我……算了不和你爭口舌之便。”

雷無極也出來轉移話題,“現在也不是吵架的時候。真的沒辦法處理這個陣法嗎?”

陳夢笙搖頭,“反正我沒有,這陣法有幾個陣基我見過,可還有幾個,我從未見過,根本不瞭解它們的執行原理和具體功效。如果能夠找到陣眼,或許還有可能。

如果這是歃血宗佈置的陣法,最快的方式就是問那幾個沒死成的,若是他們都沒辦法,就弄出他們宗主的位置,讓宗主來破。

當然,電鳴仙門的幾位自告奮勇的話……”

凌耀沒辦法,現在不是逞強的時候,“做不到。”

反正他也不認為有人能做到。

大臣中,一個人膽戰心驚惶惶不安道,“等等,這不是說明目前沒辦法處理這陣法嗎?那大家得趕緊離開這皇宮啊。”

其他大臣覺得在理,“對啊,我們又不全是修士,經不起這麼折騰啊。”

生機影響的是壽命,只要生機還在,壽命就不會受到影響,所以只要離開這裡,至少他們不會折壽。

“你們說的陣眼,是天上飄著的那十二束魂幡嗎?”封成的聲音這個時候響起,他指著天上飄著的十二張黑紫色的旗幟,準確的說,那是招魂的魂幡。

“什麼時候。”

又一次,避開了修士的感知。

“大概是小弟都被解決了,自以為是的老大覺得自已應該出場的時候吧。”封成想了下,意有所指道,“而且,他就在我們之中,觀察著局勢的變化,直到發現皇宮外佈置的棋子也被其他修士發現,有了這些增員,他未必能是敵手,所以最後做出決定,當做什麼都不知道,混跡在人群中離開。”

雲綺接著封成的話說道,“也就是說,誰率先提出要離開,誰就是……”

一個大臣急道,“我只是想活著才想離開的,才不是因為我是什麼歃血宗的宗主呢。”

時萱問道,“既然你行的端坐的正,不怕查,又急什麼呢?”

“那是因為……那是因為……那是因為我被你們懷疑,自然要證明自已的清白。”

“也沒說是你啊,剛剛那麼亂,誰記得誰提出的要離開?”

那人噎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是他反應過度了,“我……也是,是我糊塗了,光想著陛下的安危,又被懷疑,這才急的。”

“而且這頭頂的十二魂幡幹什麼用的還沒搞懂呢。”時萱不介意再提醒一遍,對方拿不準輸贏才會想離開,可這也不代表他們一定就能勝,所以現在可不是逼出真兇的時候。

時萱從來都不是真正的賭徒,不會輕易拿自已和身邊人的性命開玩笑。

雷無極雙手抱肘,“確實,先離開才是關鍵,那人為了脫離出現下的局勢,就不能讓魂幡啟動,所以我們還是安全的。雖然有可能會導致我們抓不住他,可至少能保證大家可以離開,以及——向宗門求援,再度回來解決這奇怪的陣法和魂幡。”

陣法佈置的很大,足以覆蓋整個皇宮,而慕淮安舉辦宴會前,擔心後宮的情況影響了今天的佈局,所以一早就安排了所有妃子打包去了行宮。

雖說是避暑,實際上距離避暑的日子整整提前了兩個月。

眼下要清空皇宮,就需要安排好負責皇宮安全的御林軍以及保證皇宮內外整潔的侍從,以及一些相對而言比較閒雜的人。

最後,除了御林軍中留下來調查的修真者,其餘全部人都被慕淮安安排的明明白白。

安頓好所有人的去處時,已經是三更半夜,而東洲大部分宗門的弟子們也聚集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