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無缺拿著法器把弄了一下,誰知法器彈射丟一根針,差點刺入他的眼睛,還好他下意識地偏移了法器。
白無缺惡狠狠地說道,“你耍我?”
“哈哈哈,你不該叫白無缺,你應該叫傻缺。”陳夢笙大笑著,“好了,你算計我一次,我也算計了你一次,總的來說我也不是很快。”
就在陳夢笙覺得這點時間足夠時萱發現問題,要說拜拜的時候,白無茗和其他百樂教弟子出現在營帳四周。
陳夢笙的臉垮了下來,活著真難,呵呵,早知道不作死了。
“確實是你們百樂教一起的哈,來都來了,不坐下吃個飯再走?”
白無缺沒有理會這句話,“你也確實能算計,這個法器在消耗完靈力之後,就會開始吸收靈力,我只要一直拿著它,就要一直被吸收,這麼邪門的玩意你怎麼弄到手的?”
陳夢笙雖然沒有做俘虜的自覺,但是對她的專業很有自信,“在沒幹什麼,陣法,符籙,煉器的銘文,看似三家其實同源,大致方向不變,細微之處卻有天差地別的功效,研究的時候改了幾條銘文的走向就成這樣了,總的來說,是個還算能用的半成品。”
她獲得這個法器後,法器只是一次性法器,用了就廢太過可惜,跟符籙沒啥區別,還不如符籙方便攜帶,所以生出了改成了持續利用的想法。
她仔細地研究著每一個銘文的走向,不斷地調整和改變它們的排列方式。每一次的嘗試都需要耗費大量的精力和時間,但她卻從未放棄。
她知道,這個法器是一個還算能用的半成品,只要再經過一些細微的調整,就能夠發揮出更大的威力。
她的手指輕輕地滑動著,每一次的改變都讓整個銘文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她能夠感受到銘文之中的能量在不斷地流動和聚集,似乎在等待著什麼。她知道,只要再堅持一下,就能夠找到那個最佳的平衡點,讓整個法器發揮出最大的威力。
只是,她的精力終究有限,不能在出發前完成最後的改良,但也決不能讓這個吞金獸吞她的靈力,所以在確定靈力不足後,丟垃圾一般丟了出去。
改裝這麼多次,她已經對內部結構非常瞭解了,拿到材料弄一個全新的都沒問題,所以丟出去的時候幾乎沒有猶豫。
“有點意思,不過我原諒你這次的無禮,把他們都帶走吧。”
“一開始就在演,沒想到小蓮花還是主心骨呢,從一開始就是你們為了殺人奪寶處心積慮的接近,每一環至關重要不存在多此一舉。”聽到這命令的語氣,陳夢笙恍然大悟,所有的邏輯都能連貫起來,救命之恩,照顧師弟,迅速抽身離場把自已摘乾淨,再讓師弟動手迷暈所有人,裡應外合改變現場,一切看起來都是這麼的合理。
陳夢笙感覺自已腦子還是有點亂,說不清亂在哪,她好像漏了啥,突然,陳夢笙叫道,
“不,不對。”這些人不是他師兄,不是真正的白無茗。
所以還存在一種可能,陳夢笙問道,“你進入營帳後其實睡著了吧。”
所以不知道她和時萱在外面邊走邊談論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