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嗣同之死,似乎並沒有拯救搖搖欲墜的大清帝國,但是卻在四十年後,帶來了武漢三鎮的槍聲。”
面對一個概念神,馬神經面對的不是那棵‘大樹’的本身,而是面對能讓那棵‘大樹’生長的力量。
馬神經,一個普通的人,又如何能有弒神的力量。
那力量,輕易地就能讓一個人類,被慾望所吞噬,成了資本的倀鬼,他們活著卻喪失了靈魂對自我的約束。他們,竟認為,那就是‘自由’。
自由,僅憑這兩個字,就足以讓生命放棄了生命,就足以讓愛情丟棄了愛情。
自由,就憑這兩個字,就足以讓一個信仰堅定的人,在三觀崩毀的一瞬間,喪失了鬥爭的目的。
自由,本不應該是如此的,可虛假的自由,足以讓人失去自律,從而陷入迷茫與頹廢之中。
自由,多麼難以去定義,多麼難以去辨別的,一種非是虛無的定義。它,真實的存在,卻又讓人難以去擁有。
馬神經,卻見過它的面容,那自由,恍若是童年裡的小狗兒,在清爽的夏日小雨之中,點著梅花隨著嗎嘍奔行。
馬神經,卻見過它的面容,那自由,恍若是年少時的嗎嘍,在滿天星辰下的馬路上騎著那匹鬼火,載著那白月光似的愛情。
馬神經,卻見過它的面容,那自由,恍若是青年裡的機油,在鬥士的身軀上沸騰,天使曾三次將他挽留,他卻俯下身軀,向著地獄裡的撒旦借火。他在火焰歡騰之中,感受肉體崩裂的痛苦,他在如此的沉默中,喊出了五次屬於人類的救贖:“free Palestine .”
自由,古往今來,人類的歷史之中,從來都不缺少自由的鬥士。自由,在歷史這門學科之中,成了一抹由死亡堆砌成的神聖。
這一抹神聖,比光的速度更在驚豔,這一瞬間就貫穿了時間,從歷史的塵埃中,握在了年輕人的手上。
那年輕人,手持農奴戟,彷彿一瞬間,他已經不再是單純的馬神經,他就站立在那資本的倀鬼的屍山上狂笑,他的眼中竟是囂狂無忌,他眼中的鄙夷毫無掩飾,可在那麼一瞬間,他卻哭泣了起來。
他的祖輩都是華夏的農民,他比任何人都熱愛這片土地,卻被這片土地的人,詆譭成了神經病。
那年輕人,在那哭泣之中,他又成為了馬神經,成了一個普通的人,他竟放開手中的自由,他握緊了手中農奴戟,他高高地從屍體的山巔上,跳躍了起來,他只一戟,就把那自由砸碎,碎若光雪,向著這片土地奔裂!
他說:
“為什麼,總有人覺得,一名無產階級鬥士,他的終點,就一定是成為特權人士呢?”
他說:
“同志,你見過列寧嗎?在鄉下,同二溜子,時常爭辯,說他是大麻子,紅頭髮,我想這一定不能,我說列寧啊,準備個大腦袋,一定是個大高個,很有主意的男子漢。
是啊,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呢,沒見過嘛。”
他說:
“或許,他也只是一個普通的人呢?同志,直到今天你還在懷念那個‘普通的人’嗎?”
馬神經,一個普通的人,可就在那麼一瞬間,他就彷彿有了弒神的力量。
恍若是一個人,跳脫了思維的圈子,打破了規則的枷鎖,此刻他就是一個,自由的自然人。
自由的自然人,這樣的稱呼,何止是在修真界,是一個無數人追求的理想。
可當理想,在這個人的身軀與思想上,同時得到體現的時候,這個人,這個馬神經,卻選擇了歷史上的鬥士們,同樣的選擇。
恍若是當年,那個道童,歷經了千般苦難,才站到了山的巔峰,可那道童,卻又毫無眷戀地下了山去。
恍若是當年,那個道童,一身灰袍染血,只一劍,只一人,就屠殺了二十五城的貴族,可那道童,偏又在人群的辱罵之中,選擇了釋然。
“莫道聖雄甘地輩,寧為武悼毒丈夫。斷劍啊,斷劍,既已始殺人,何以盼善終?”
那道童此刻,卻一身大紅牡丹道袍,一手持來斷劍如血鏽,一手持來扶桑日初國的天沼矛丈八長。
天沼矛,丈八長,誰想成了華夏王。好荒唐,確實強,迎來江西豐城郎。周郎君,死荒唐,皇糧國稅叫他亡。亡兩豬,殺二狗,好叫鷹犬埋了土。
鬼子埋了土,鬼子成了祖,鬼子若是在二十一世紀,那必然是被當作是爺爺的,某些豬狗不但自已喜歡去當孫子,更喜歡讓更多的華夏兒郎,也去給鬼子當孫子。
可幸好了您得,這裡偏是修真界,此人偏是馬神經,這裡華夏的外鄉人,偏不鳥他裝什麼扶桑客。
於是,馬神經,他說:
“為什麼,總有些人認為,一件衣服就能區別人類的等級呢?便是斯大林,他的死亡,也發生在排洩物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