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淵疏待煙燃盡後,輕飄飄的看了眼宋思意旁邊的花苑,眼神沒有一絲溫度,冷冷的開口。
“既然花小姐對我的做法不滿意,大可可以一走了之,大門在那兒,慢走,恕裴某就不奉陪了。”
花苑一下子睜大了眼睛,一臉不可置信的開口。
“裴…裴少,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苑苑有點聽不懂。”
聽著花苑結結巴巴的開口,宋思意被逗笑了,她還以為她不會害怕呢!
敢在老虎頭上拔毛。
裴淵疏看了偷笑的宋思意一眼,也跟著她勾起一抹笑容。
有趣。
實在有趣。
以後有這女人在,自己怕是不會再無聊了。
這麼想著,裴淵疏覺得留下她,是他做過的最正確的選擇。
至於地上跪著的另一個女人,不過是看在她父親的面子上答應玩玩她而已,想做他的正牌女友,那也要看看她夠不夠格!
況且她的長相與小玩意(指宋思意)有點相似。
其實比起花苑,宋思意的長相更像裴淵疏心裡的白月光。
也說不出具體哪裡像,可能就是氣質比花苑更像吧!
宋思意身上有一種不服輸拼命向上爬的韌勁,十分迷人。
眾所周知裴淵疏平生最愛玩弄漂亮明豔的大美人,比起玩弄他們他更喜歡征服他們。
裴淵疏很壞沒錯,但不可否認的是他俊朗多金,他也確實有資本讓女孩們前仆後繼,如飛蛾撲火般愛上他,心甘情願被他玩弄,配合他玩他那無聊的爭寵戲碼。
如果不是先遇到許嘉木的話,宋思意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像那些女孩一樣傻傻的愛上裴淵疏。
宋思意也說不清他到底有什麼魅力,可就是莫名吸引女孩喜歡。
宋思意經歷的太多了,她根本無暇顧及什麼情呀愛呀,她現在一心只想權利與金錢。
空心的木,瘋長的樹,她早就成為了一棵梧桐。
突然宋思意的眼前出現一雙棕咖色的高階皮鞋。
宋思意下意識抬頭,皮鞋的主人正是剛剛對她笑著的裴淵疏。
男人一雙鳳眸微眯著,像一隻高貴狡黠的狐狸,很是勾人。
裴淵疏看著地上哪怕是跪著的女人也要挺著脊背,莫名讓他牙癢,舌尖不受控制的抵著牙尖。
怎麼辦?
她看起來…
好像有點誘人呢!
宋思意被裴淵疏抱了起來,同樣的姿勢他曾當著她的面抱過花苑。
一時間,宋思意也不知道是怎麼了,突然就沉不住氣,狠狠推開了裴淵疏。
裴淵疏被推開後也沒有生氣,只是笑意明顯淡了點,就連一雙微眯的眼眸也變得凌厲。
宋思意被他盯著不可抑制的嚥了咽口水,她不喜歡裴淵疏看獵物一樣的眼神,這讓她感覺自己很屈辱。
儘管裴淵疏十分不爽,但他對著宋思意那張十分相似的臉並沒有發火,只是讓她在房間裡等他。
自己養了她兩個月,她難道不應履行她作為自己情人的責任和義務嗎?
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
道理宋思意都明白,她本來也不是什麼貞潔烈女,她也不打算為許嘉木死守清白,她有她自己想達到的高度,孰輕孰重她還是拎得清的。
況且作為情人,和金主睡覺本就逃不過,難道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