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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動手

王國一聽到小燕的話非常的厭煩從心裡往外的煩。

在外邊開開心心的回來就得聽到小燕磨磨叨叨的。

也不知道哪有那麼多話沒得讓自已聽的心裡往外翻。

王國義的腳從盆子裡拿了,當的一腳就把盆子踢翻了。

水把小燕身上的衣裳都淋溼了?

小燕一下子就站了起來小凳子也翻了,看著面前的王國義。

小燕看到這一幕默默的看著王國義。

王國義看到小燕沒有說話心裡頭輕輕的罵了一句。

賤骨頭連句話都不說看你這樣子就瞅著分。

“看啥看,有TM啥好看的,不會把盆子端出去嗎?不要睡覺了嗎?”

小燕看著自已身上溼淋淋的水把盆子拿了起來放到了一旁。

等小燕收拾完的時候王國義已經躺在床上了。

小燕躺在床上輕輕的碰了碰王國義的被子。

王國義狠狠的淋了一下就好像睡著了一樣。

“明天我要出差得過幾天能回來,你自已在家好好的聽我媽的話多幫家裡乾點活,別一天天的像個木頭似的說你一句你動一句。”

小燕的嘴張張和和的想了好半天想問問王國義你去哪兒出差?

大過年的誰會去出差覺得王國義在騙自已。

王國義什麼話都沒說靜悄悄的夜晚,等到小燕起來的時候王國義已經起來了。

小燕還沒等說話呢王國毅揹著自已的斜挎包就走了。

小燕每天不是聽婆婆唸叨就是去廠子裡幹活。

家裡啥吃的都沒有小燕沒有辦法只有在廠子中午吃飯。

“小燕這個東西你去送一下,李工他們沒在家。”

小燕聽到這點點頭拿著東西就出去了。

知道在縣的另一個廠子裡,小燕把東西送到了就走了。

剛走不遠小燕竟然看到了王國義。

他的臉上露著笑容懷裡抱著一個四五歲的孩子。

那小男孩長得虎頭虎腦的看著非常的可愛跟王國義就像一個模子裡刻出來似的。

“爸你咋這麼長時間才來看我呢?我媽說你要再不來我們就要回我姥家了。這次你是不是得陪我們回我姥家了?要是不陪我們回我姥家我姥他們又該笑話我們了。

到時候他們又要欺負我媽,欺負我媽,我都沒有辦法幫我媽。”

小男孩奶聲奶氣的但是這話一聽就是大人教的。

王國義輕輕拍了拍小孩的頭小燕站在一旁都看傻了。

王國毅以前跟小燕說過他好朋友沒了他認那個孩子當乾兒子了。

但是小燕從來沒有想過,他的乾兒子跟他長得竟然這麼像。

難道當自已是傻子嗎?誰家乾兒子能長得像乾爹一樣?

爺兩個笑笑鬧鬧的夾著東西就走了。

小燕離非常遠的地方跟著看到進了一個小院兒。

見到聽到女人說話的聲音,小燕看到了那個女人就是他好朋友的媳婦兒。

小燕什麼話都沒說安安靜靜的回到了廠子裡。

小燕因為分神竟然被刀片把手臂給刮傷了。

小燕回去的時候老王婆子看到刀傷一下子就生氣。

“這個作死的,你受傷了家裡的活誰幹誰能出去掙錢。

你是不是就指著我兒子呢,就趴在我兒子身上吸吸血。”

老王婆子正罵的歡呢王國義回來了。

“媽媽啥呀,離大老遠的就聽到了,有什麼好罵的,有話不能好好說嗎又吵又鬧的像話嗎?”

老王太太看到兒子回來了非常的開心,但是看到小燕的時候馬上就難受了。

“我還能幹啥看看你的好媳婦兒竟然受傷了。不就是不想幹活嗎?不想幹活就明說唄,還讓刀給刮傷了這次好了咱家就養個大小姐吧。”

小燕抬頭看著王國義小燕神不守舍的看了半天。

“你出差去哪兒了?”小燕的聲音非常的突然王國義被問的一愣。

自已出差去哪兒了這個女人從來不問這次咋還問了呢?

“還能去哪兒我就去出差吧回來的時候我又去看了看那娘倆。

大過年的冷鍋冷灶的我又在那兒待了一會兒才回來。”

小燕聽到這兒就感覺挺好笑的冷鍋冷燥的你可陪了人家好幾天。

這是人家回去了你回來了要是不回去你還不回來嗎?

小燕想維持這樣不想改變現在的狀況不想承認自已選錯人了。

晚上睡的時候王國義的聲音非常的輕而且非常的堅定。

“過兩天我還要出去一趟這趟得五六天能回來家裡的事就多麻煩你了。”

小燕聽到這兒非常的麻木一時衝動之下張開嘴就問。

“跟那個女人去嗎,那個女人是你媳婦還是我是你媳婦,那只是你的乾兒子吧你也不用那麼上心吧。”

王國義聽到這臉色非常的陰沉,在黑暗當中看著小燕看了半天之後王國義才暗暗的開口。

“我要是有親兒子,何必對人家乾兒子如此喜愛呢?你要是有那本事,倒是給我生一個呀!你要是能給我生一個,我也不至於如此喜歡乾兒子了。你沒有那個能耐,就別說出這樣的話,吃什麼醋,說什麼風涼話!再說了,我和他也不可能怎樣,你無論走到哪裡都是我的老婆。”

小燕輕輕地吸了吸鼻子,覺得這人真是可笑至極。

那明明就是他的兒子,他竟然還說是乾兒子,不知道他們在一起多久了,兒子都那麼大了,他們真當自已是傻子嗎?就這樣欺騙自已。

“那不是你兒子!”

王國義聽到這句話,猶如被噎住了一般,瞬間心裡有些慌亂。

慌亂之後,便是怒不可遏,他飛起一腳,就將小燕從床上踹了下去。只聽“咔嚓”一聲,小燕受傷的那隻胳膊竟然骨折了。

然而,王國義彷彿沒有聽到這個聲音,他把小燕踹到床下後,便下床居高臨下地看著小燕,就好像小燕犯下了什麼十惡不赦的大罪。

他的臉色陰沉得彷彿能滴出水來,看了好半天之後,才陰沉沉地開口:“你這說的是人話嗎?要是會說話,就說點中聽的;要是不會說話,就把你的嘴閉嚴實了!說你是我媳婦,你就是我的媳婦,沒人會跟你爭搶什麼。什麼話能說,什麼話不能說,你應該比誰都清楚。咱們的日子該怎麼過,咱們心裡都有數,別挑戰我的底線。你知道,我可不是什麼好說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