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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戲謔的笑

剛出房間,就看見靠在對面房間門邊的劉承志,臉上還帶著戲謔的笑。

林澤軍沒理他,直接推門進去。

劉承志跟在他身後“嘖嘖嘖”,臉上的明晃晃的懷疑。

看他的神情,就知道他又想到什麼么蛾子。

除非想今晚不睡覺,不然林澤軍真不想理他。

“有什麼想說的就直接說,有什麼想問的你也直接問。別在那怪腔怪調的跟個娘們似的。”

“哎,我說狼隊你不會是惱羞成怒了吧?”

劉承志笑的一臉盪漾。

能將自已的後背安全交給對方的生死兄弟。

誰不瞭解誰。

“給你一分鐘三個提問的機會,問吧。”說完,林澤軍看了看手腕上的手錶,開始計時。

“她真是你侄女嗎?”

“是。”

“真不是啊?”

“不是。”

劉承志驚訝中,又冒出異樣的心思。

“那你看我怎麼樣?”

林澤軍一眼就看出他這是要孔雀開屏。

心塞,又來個惦記他家小丫頭的。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對待‘敵人’就得快準狠,絕對不能心慈手軟。

給對方留希望,就是給自已多樹一個競爭對手。

林澤軍表情嚴肅,直接不留情面的說道:“不怎麼樣。”

“別介,還是不是兄弟了,我什麼人你還不知道?”

意思已經表明,就不想再理會他,拿了洗漱用品準備出去。

看著將門口堵的嚴嚴實實的劉承志。

林澤軍覺得來這裡住的決定太輕率了。

——惦記自個媳婦的兄弟,不想要。

目前,只要他的戶口一天還在林家,他們的關係就不會被允許。

他們的關係就容易被人說三道四。

雖然林雪兒實際上和林家沒關係,但她在林家生活十幾年,在他們的認知中,林雪兒和林澤軍就是一家人。

除非他們以後不在山林村生活。

現在這一個兩個都盯著林雪兒,讓他感到十分緊迫不安。

他決定休假回部隊,就提交說明。

只有他的身份明朗了,才能對林家的影響降到最低。

“你也說了我們是兄弟。”

“我們又不是親兄弟,再說當你兄弟還是侄女婿應該也沒差吧!我又不在乎。”

“我在乎。”

拿著換洗衣服準備去沖澡的林雪兒,就看到一個堵在門口想要個結果,一個在解釋什麼的兩人,怎麼看都有點不對味的意思。

要不是已經互通心意,林雪兒都有些不確定自已是不是第三者了。

林雪兒試探的叫了聲,“小叔?”

前一刻還在死皮賴臉纏著林澤軍要個答案的劉承志,下一秒‘唰’的將林澤軍推出去,‘呯’關上了房門。

林澤軍對他的作怪行為已經見怪不怪。

清醒的時候,表情嚴肅,讓人輕易不敢靠近。

只要喝多了酒,那完全像是換了個人。

劉承志還沒退伍前,有次喝多了,纏著一個戰友唱了半宿的歌。

不過鬧歸鬧,他也只是在他們幾人面前暴露本性。

劉承志也有個很神奇的點,只要有外人在,不管他喝多少酒,他都不會有出格的地方。

唯獨只有在他們特別行動隊五人組面前。

“小叔,他這沒問題吧?”

怕戳到人痛處,林雪兒刻意的壓低聲音,用手指了指腦袋。

“咳~”

林澤軍正打算開口替劉承志解釋解釋。

突然想到他剛剛還想打林雪兒的主意,現在是他自已的行為讓人誤會不再搭理他,也是他自已的問題。

林澤軍可不承認自個心眼小。

又擔心她會害怕,還是多說了句,“他平時都挺正常的。”

特別行動組的副隊長,能不正常嗎?

“你先去洗吧,早點休息,燈什麼的我來關。”

一大早趕車,又來回折騰了幾趟,林雪兒覺得自已身上都起味了。

本來還擔心招待所洗漱不方便,沒想到歪打正著。

舒舒服服的洗了個熱水澡,換好衣服。

也不知道幾點了,林雪兒困得直打哈欠。

再次感嘆沒手錶真是太方便了。

將換下來的衣服被她收攏在她用的盆裡,準備明天早點起來再洗。

實在是太困了,林雪兒想睡前跟林澤軍說聲晚安。

看了一圈也沒發現他的人,以為他回房了。

她不可能特地去敲門,就為了說聲晚安,那樣也太奇怪了。

——算了,來日方長。

林澤軍在前院用冷水衝了澡,怕自已靠林雪兒太近壓制不住內心的躁動。

直接站在房子的走道上,等聽到林雪兒關門的聲音,房間的燈熄滅,他才走出來。

看到水房角落盆裡的衣服,他想也沒想,直接將盆裡的衣服和他自已的換下來的衣服,放到一個大木盆裡,‘吭哧吭哧’的開始洗衣服。

手裡棉質小背心,林澤軍腦子裡突然晃過那天早上,看到她露出的半座山峰,體內的火氣‘噌噌蹭’的變得鬥志昂揚。

沒開過葷的大齡男人太可怕了。

已經躺在床上進入美夢的林雪兒,根本不知道因為自已的貼身衣物,讓林澤軍浴火難平,又洗次冷水澡才強行壓下。

早上七點半左右,四仰八叉躺在紅木架子床上的林雪兒,睜開睡眼朦朧的眼睛,看著颳了白色膩子粉的牆面,才想起她現在是在林澤軍的戰友家裡。

——好像是叫什麼小志。

起床收拾好床面,確認自已的穿著沒有問題,才開啟房門。

恰巧碰到劉承志

“早上好啊,小志。”

劉承志愣著,抬眼看向對面,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站在那裡,唇紅齒白,眼睛明亮,一頭烏黑的長髮披在肩上,穿著素雅,顯得既清純又端莊。

隱約記得昨天他在路上碰到林澤軍和她侄女,還在旁邊拿了被子被套。

想到被套,只能再讓李嬸再幫忙做一套。

不然她那個嬸孃知道,他將給他堂弟做的床單被套給了別人,下次回去不知道會有多少歪瓜裂棗等著自已。

不能想,不能想。

他已經完全忘記,昨天賴著要給林澤軍當侄女婿的事情。

恢復往常冷麵嚴肅的表情。

劉承志高冷的點點頭,也沒糾正林雪兒對他的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