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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大婚

方家大婚轟動全城。街上人群湧動想要一睹方家未來少夫人的真容。

喜轎裡。刁一一雙手緊緊捧著一個大蘋果。心中除了歡喜就是緊張。

“我真的要嫁給方幼年了嗎?真的要嫁給他了嗎?這不是夢?這真的不是夢嗎?老天爺。如果這一切是夢請讓我一直沉睡在這夢裡永不醒來。”

刁一一用左手輕輕掀起紅蓋頭一角。透過轎門之間縫隙去看方幼年。

雖然只是隱隱約約的一個背影卻足以令刁一一欣喜。

喜轎前。方幼年騎著高頭大馬,滿面愁容。此刻的他根本無心去管刁家小姐到底是個什麼模樣。事實上在他選她時不過是出於情急隨手一抽。對於她。他根本不瞭解,不清楚。不在意。他的心中只有司馬娉婷。除了司馬娉婷。其他女子在他心中不過如此。

一行人回到方府。方幼年不情不願下馬。

坐在轎子裡的刁一一見轎子停下愈發緊張。她緊緊握住蘋果。手指都要扣到蘋果裡了。

方幼年來到轎門前用力一踢。發洩不滿。轎門開。坐在轎子裡的刁一一透過面前蓋頭看向方幼年。只是一眼。刁一一已經羞紅了臉。

司儀高喊:“今日轎門兩邊開 ,金銀財寶一直來。新郎新娘入房內,生子生孫做秀才。”

周圍人起鬨歡呼。春梅夏蘭一左一右將刁一一扶出喜轎。

來到門口。刁一一跨過火盆。司儀高喊“新娘過火不通驚,腳步慢慢到大廳。天成福緣富貴命 拜堂完婚乾坤定。入門踏瓦全家攏勇健,入門踏火才會有傢伙。”

刁一一跨門檻。司儀高喊:“戶碇跨乎過,新娘吃甲百二歲。腳踏落地,金銀春甲無地夏。”

周圍人起鬨歡呼。跟隨刁一一進院。司儀跟著道:“新娘帶入門,金銀財寶滿滿床。新娘帶入廳,新郎好名聲。新娘牽入房,子婿代代出賢人。”

一路下來刁一一心情忐忑。好在今日的場景昨夜刁一一已在心中演示了無數遍。今日不至於出錯。她慶幸的同時來到大堂。方老太太高坐主位。方幼年已經等候多時。

春梅夏蘭將刁一一帶到方幼年面前退站一旁。司儀高喊“一拜天地成夫妻,二人結髮子孫濟。男女姻緣天來配,感情永遠無問題。”

刁一一轉身看向外面。方幼年心中發愁並未聽到司儀說什麼。老夫人咳嗽提醒。初一小聲道:“公子該拜天地了。”

方幼年回過神轉身看門口。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方幼年視線中。

“娉婷。”

方幼年脫口而出來人姓名。只見司馬娉婷雙眼含淚,一副可憐模樣看著方幼年。

方幼年向前一步欲走向司馬娉婷。方老太太喊話“幼年!你是想氣死祖母嗎?”

方幼年兩難。刁一一微微掀起蓋頭一角打量司馬娉婷。

“好漂亮的姑娘。或許只有這樣的姑娘才配得上方幼年吧!”

一時間刁一一感到自卑。她放下掀起的蓋頭等待接下來的安排。

兩顆淚從司馬娉婷眼底滴落。方幼年整顆心都要跟著碎了。

方老太太再次提醒“幼年。”

方幼年向外叩首。刁一一跟隨照做。司儀繼續道:“二拜高堂敬祖先 男女做陣是天緣。夫妻和合永不變, 妻賢夫貴萬萬年”

刁一一方幼年向方老太太行禮。方老太太笑得合不攏嘴差點忘了裝病。項嬤嬤咳嗽提醒。方老太太這才反應過來。裝出病容“你們二人今後要和和睦睦知道嗎?”

方幼年刁一一異口同聲應了聲“是。”

司儀高喊:“夫妻對拜企正正 ,向望入門翁姑疼。良時吉日來合婚。一夜夫妻百世恩”

方幼年轉身面向刁一一時。視線有意無意向門口看去。此時司馬娉婷已經不知所蹤。方幼年心中擔憂可是心繫老夫人安危只能隱忍完成接下來的流程。

“送入洞房。”

司儀最後高喊。周圍人起鬨。方幼年刁一一在歡呼聲中走向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