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準備立馬衝到許婉兒的病房的於豔一下子就愣住了,她回過頭,一臉忐忑的看著護士,然後渾身僵硬的問著她:“請問這是為什麼?”
護士見她如此神情,於是也就不好意思再多說什麼了,只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她的情況有一些嚴重,能不能醒過來都是一回事兒,現在在重症監護室裡面,除了醫生能夠進去以外,其她的人一律都不能進去,否則會影響到病人的病情。”
聽到這裡於豔的眼淚一下子便流出來了,憋了一個晚上的眼淚,在聽到護士說的這一刻,再也忍不住了。
她強顏歡笑的看著護士,一臉堅定的說道:“你放心吧,我家婉兒一定會醒過來的,她不是一般的人!”
可能是受到了於豔的感染,那護士也笑著鼓勵著她。
“我相信你的話。”
“對了護士你這裡還需要我的給她我怕婉兒的血不夠用,不夠用的話就往我這裡湊!”說著她便將手伸了出來,擼起了袖子。
“不用了,昨天已經有一個男子捐獻了,所以現在她的血完全是夠用的,再說了你的事情我聽說過了,你抽了兩次血,如果再抽一次的話,你簡直就是不要命了”
那護士搖了搖頭。像於豔這一種,在親人面前無限的放血的人,她不是沒有見過,經常都要費心費力的勸阻她們,讓她們知道血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獻出來的,得根據一定的身體情況。
於豔心裡面鬆了一口氣,不過又有一個疑問冒了出來,那個護士說的一個男人究竟是誰?
“護士,你能夠告訴我那人是誰嗎?”
護士聽到她這麼說,笑得更加的燦爛了。
“這個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那個人長得很帥,看上去有1米9的樣子,穿著一身的西裝,天哪,簡直就像是言情小說裡面的男主角走了出來!”
說到這裡,她便雙手合十,頭微微的仰著,做出了一副花痴的樣子。
於豔腦海裡面的第一個人便是許昊穹了心裡面一驚,難道這個事情許佳已經知道了,不過又覺得的確應該讓她們知道,畢竟許婉兒還是她們的女兒。
“那我現在就去監護室外面看著她吧,不會進去的,你放心吧,規矩我是懂的!”
我是猶豫了一下,看著於豔那麼乞求的樣子,於是便點了點頭。
“那好吧,你一定不要忘記了我跟你說的規矩,否則的話到時候我就要趕你走了!”
不過她上來了以後,並沒有看到許浩球還是空無一人的走廊,突然苦澀的笑了一聲,對呀,這個地方誰願意來呢?
於豔站在監護室外面那一道玻璃前,看著躺在裡面身上插滿了管子的許婉兒,心裡面一陣一陣的疼,也在無限的後悔與自責。
為什麼她昨天要答應我導演晚上加拍這一場戲,如果她稍微的能夠理智一些,就如同小陳一般懂得這其中的危險,許婉兒現在也就不會在這裡了。
她還想要讓許婉兒起來看著她,對她下提著許婉兒對她。兩個人一起打打鬧鬧到現在這一種事情竟然都成了一種奢侈。
想到這裡眼淚又開始流出來了,她甚至發出了物業的聲音,要不是因為想到了在醫院早就已經放聲大哭了,心裡面已經承受了太多了,現在也終於崩不住了。
靠在牆壁上慢慢的滑落了下去,將自己用力的抱住頭,埋在膝蓋裡面。
護士休息室。
“對了,昨天晚上的那個男人你看見過嗎?”
“怎麼了?我看見過呀,真的實在是太帥了,這應該是我這一輩子見的最帥的人了,就連那些明星都比她遜色了許多!”
那護士說著便是一臉的得意之色,畢竟不是人人都有機會能看到那一種神顏。
聽到她這麼說另外一個護士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早知道她昨天晚上就不去吃宵夜了,說不定還能夠碰到傳說中的那個男人。
“真的是好羨慕你,如果我當時也能夠在場就好了,明明都是值得夜班,但是我卻那麼的不爭氣,少吃兩口飯又不會死!”
“好了好了,你反正就將小說裡面的男主往他的臉上戴就好了,不過我覺得她有一些熟悉,好像就在哪裡見過一樣!”
說著那護士便沉默了起來,好像就真的是在認真的思考她這一句話,可不是隨便亂說的,本來昨天見到她的第一眼就覺得好像在哪見過,現在更加的有這種感覺了。
“不知哈哈哈,你是在這裡說笑話吧?不會是在夢中見過吧?”
那護士無情的嘲笑著她。
“得了,反正和你說你也不懂什麼!”另外一個護士一點都不介意雙手懷胸的,給她了一個白眼,便離開了休息室了。
管她呢,反正她已經見過那本人了,像她們有一些人根本就沒有見過,還在這裡陰陽怪氣的說話。
沒有誰比她更有資格來評價那個男人的顏值了。
她這無聊的坐在櫃檯處玩著手機,因為這是重症監護室的1樓,所以一般人都比較少,她的工作也就很清閒。
結果很意外的是她刷到了昨天見到的那個男人,點開那條新聞一看。
整個人都震驚住了,完全沒有想到昨天居然見到了傳說中大名鼎鼎的顧氏,集團的總裁顧予琛。
天吶,她不會是在做夢吧居然就這麼讓她給碰見了。
這種好事簡直就是百年一遇呀。看來自己的感覺並沒有錯,她的確是在哪裡見過這個人。
她以為我聽到別人提起顧氏集團的顧予琛的時候,都是在一邊默默的聽著她們的話而已,畢竟她覺得這種生日離她們又遠,沒有必要在那裡隨意的幻想。
激動的正準備站起來跑到休息室頭,剛剛反駁她的那個護士說就看到昨天的那個男人對準確來說是顧氏集團的,顧予琛又朝著她的櫃檯走過來了。
於是她睜大了眼睛緩慢的,坐了下來,呆呆的看著顧予琛,離她越來越近。
“請問7083的病人現在如何了?”
顧予琛冷著一張臉淡淡的說道,哪怕就是這一副不冷不熱的樣子,也足以讓她陷入了花痴,實在是太迷人了,特別是他那修長的手指不緊不慢的敲打著櫃檯的上面,發出了有規律而清脆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