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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戀愛妄想青梅竹馬(12)

齊曜等了蘇可很久,終於等到蘇可來找他。

在月休的週六,他早就“看見”了蘇可的身影,朝著他走來,像迷途的羔羊最終知道誰才是對它最好的人這樣,走向它最信賴、最親近的人。

齊曜就坐在椅子上靜靜等著,聽著她逐漸靠近的腳步聲,竟興奮到起了雞皮疙瘩。

終於——“咚咚”

她敲響了他的房門。

“齊曜,你在嗎?”

齊曜開啟門,蘇可就站在門後。

小小的、可憐的蘇可,他的影子就能將她完全覆蓋。

“嗯,我在。有什麼事嗎?進來說吧。”他聽見自己偽善的聲音如此說道。

……

蘇可思來想去,覺得還是找齊曜最好。首先她是無法透過系統來獲取什麼幫助的,哪怕是知道世界線的大致發展,但世界線也主要是圍著男主打轉,對旁人不會有過多描述。其次就是,齊曜和程憬的初次見面就搞砸了,現在這不正是一個絕好的機會嗎?

要齊曜主動幫是不可能的,畢竟他們認都不認識,剛好讓蘇可來接個線。

於是在月休的週六,蘇可來到隔壁。

“小可,你來啦。”開啟門的齊母萬分驚喜,連忙將蘇可迎進來。

蘇可點頭:“阿姨好。”

“誒誒,好,你是來找小曜玩的嗎?”

“嗯,他在家嗎?”

“在的在的,他在他自己的臥室,你上去找他吧。”

“嗯,好。”

蘇可走進去就看見坐在地上玩的少年,他抬頭和蘇可對上視線,站起來跑到蘇可面前:“可可姐好。”

蘇可揉揉他的腦袋,“小灼又長高了。”

齊灼抿嘴害羞了。

寒暄完後蘇可來到齊曜的房門後,其實她還沒想好該怎麼跟齊曜說,而且她也不知道齊曜會不會答應……

蘇可敲了敲門,很快門就開啟,齊曜站在門後,側過身讓她進來。

“……那我進來了。”蘇可從他身側鑽過去,環顧他的房間,和以前沒什麼差別,只是桌子和床上多了很多她送他的禮物。

蘇可移開視線,當作沒有看見。

齊曜在她身後將門關上,然後走到床邊坐下,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小可,過來坐。”

蘇可看了看旁邊空著的椅子,又看了看他,沉默片刻還是坐了過去。

“小可找我有什麼事嗎?”

蘇可點點頭,將程憬的事全部說給他聽。

“……我懷疑就是那三個人,他們看程憬的眼神讓我很不舒服。”蘇可看向齊曜,“我想幫程憬,但我一個人的力量又不夠,想來想去,覺得還是來找你最好——當然,要是你拒絕也沒關係的,畢竟是我要把你拉進來。”

“我怎麼會拒絕小可呢?”齊曜笑了,倒不如說他希望小可能多來找他,什麼都來麻煩他就好了,無論是有關的無關的,只要她遇到麻煩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他——那太美妙了,簡直要讓他興奮到全身發抖。

“不過小可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善良呢。那時候對我也是,明明自己怕得也要死,卻還是堅定地擋在我面前……”

齊曜靠近蘇可,單手撐在她的身側,雖然是壓迫性的姿勢,但依舊如他所承諾的保持著相當的距離。

蘇可轉頭移開眼,但他的視線太有存在感,停留在她的臉上,蘇可感覺自己那一塊臉皮彷彿都要被燙紅了。

齊曜肆無忌憚地好好欣賞了一下,才直起身放過她,“小可需要我做什麼呢?”

見他說回正事,蘇可鬆了口氣,回覆道:“我今天下午約了程憬,你可以跟我一起去嗎?”

齊曜點頭:“當然可以。”

蘇可頓了會兒,小心地看他,“還有之後,也要多關注她…防止意外。”

齊曜的笑容不變。

蘇可只當他答應了,輕咳一聲說道,“那之後就麻煩你了。”

“所以我們現在是同一戰線了嗎?”齊曜突然問道。

蘇可愣了下,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嗯,算是?”

“小可是我的上司,我是負責辦事的接線員和打手。”齊曜接著說道。

又是角色扮演?蘇可想到小時候他還叫過自己魔女,原來他還沒玩膩啊。

“也可以這麼理解?但我也不是上司啦……”

“但小可官總比我大一級,小可指揮我,是我的上司才對。”

“你要這麼說也沒問題?”

聽見她的承認齊曜這才露出狐狸尾巴,“那小可打算給我什麼報酬呢?”

“嗯?”沒想到他在這裡等著,蘇可眨眨眼,“就不能是同志自願為革命嗎?”

“就算是同志自願為革命,沒有糧食和水也生存不下去的。”

齊曜抬手貼近蘇可,直到他的手掌離蘇可的側臉只有幾厘米遠。

那種距離,雖然沒貼上但比貼上還有存在感,他手掌的溫度彷彿都透過空氣傳到蘇可的臉上,蘇可的注意力不由得全部集中在上面。

蘇可抓住他的手腕將他的手拿下,問他,“那你想要什麼報酬?”

齊曜微微笑了:“只是想和小可更親近一些。”

“小可,我們恢復以前的相處吧?”

蘇可想都沒想拒絕道:“不行!”

齊曜眼神暗了一瞬,俯身湊近她,這次手掌觸碰到了她的臉頰,雙手捧住她的臉,聲音帶著蠱惑:“只是人後,在人前我還是會裝作對小可不在意的樣子,在人後恢復成以前的相處。”

“——畢竟我們,是地下黨不是嗎?”

他的眼彷彿帶著漩渦,注視著蘇可,蘇可只覺得自己的精神都有些恍惚了,幾乎是下意識地就“嗯”了一聲。

等到答應完才有些恍惚地回過神,臉瞬間爆紅。

怎麼能說成這樣?明明只是普通的…怎麼能被他說得這麼羞恥…?“地下黨”,就好像有什麼深刻的額外含義,簡直……偷、情一般。

蘇可都不敢看他,但又被他強硬地捧著臉,不容她錯開一絲視線,只能直勾勾地對上他狹長的眼。

那雙眼,獵人的眼,狩獵者的眼,注視著蘇可,已經用他全部的精神力不斷地不斷地給她精神暗示——

答應我…注視我……

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