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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出來了呀

鄧火英說完,便一把扯住了裴晏洲,好像生怕他跑了一般。

又道,“兩位領導,她就是我前兒媳婦溫淺的姘頭!他當時住在溫淺那裡就是被我們給抓住的,這事當時可是很多人都看到了,你們一定要為我們做主,不能一味的偏袒溫淺啊!”

鄧火英這話說的理直氣壯,又道,“當初她溫淺要和我兒子兒子離婚,肯定是和這人有了首尾,所以才將汙水都潑到我兒子的身上,你們一定要給我們主持公道啊!”

不得不說,鄧火英的胡攪蠻纏,還是讓兩位領導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溫淺皺眉,“我說過了,那天是裴晏洲受傷,所以過來找我治傷的,你們這是汙衊!”

溫淺的面色很難看。

鄧火英聽後卻冷笑一聲,“什麼找你看病?你是什麼人我還不懂嗎?你說你會看病就會看病了?你以為你是誰?你……”

溫淺眉頭一皺,直接抽出銀針,在鄧火英的喉嚨有三寸的地方紮了兩下。

鄧火英,“……”她看到溫淺好像在自己喉嚨的地方幹嘛了一下,然後緊接著她就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她心裡一慌,抓著蕭遲煜的更是“啊啊啊”的比劃著,眼裡滿是驚恐。

蕭遲煜看到鄧火英忽然不能說話了,而且溫淺剛才拿針扎鄧火英的那一下又那麼清晰,他自然是看到了溫淺的動作的。

這一看就是溫淺做了什麼啊,蕭遲煜轉頭看溫淺,“你做了什麼?為什麼我媽不嫩個說話了?”

溫淺淡淡一笑,“當然是紮了她的啞穴啊,”溫淺嘲諷的看著鄧火英,“她不是不信我會醫術嗎?這一下,足以證明我會了吧?”

溫淺說完,抬起右手。

手裡一根明晃晃的銀針閃瞎了大家的眼睛。

鄧火英聽後,哭著扯來扯簫今山的手臂,兩隻手又比劃著,意思是讓溫淺解開她的穴道。

簫今山嘆了口氣,終於開口道,“阿淺,你媽,你阿姨她不知道輕重,你不要和她一般見識,看在叔叔的面子上,替你阿姨解開她的穴道吧?”

簫今山看著溫淺,好像篤定了溫淺一定會聽他的一般。

溫淺定定看了簫今山一眼,忽然輕笑出聲,“可惜,您在我這兒,還真是沒有面子呢!”

簫今山面色一紅,尷尬的看了在場的人一眼,面色難看,“阿淺,我和你爸爸可是最好的朋友,再說,我可從來沒有為難過你啊,你,你怎麼這麼是非不分呢?”

溫淺冷笑,“是啊,您是沒有明著為難過,但是在鄧火英上門來鬧,在你兒子和他媽各種為難我,甚至要將我關起來的時候,您可也是一句話都沒有說呢。是不是?”

“我……”簫今山一頓,氣的說不出話來。

其實對於溫淺來說,不管是前世今生的蕭遲煜和鄧火英,甚至是簫今山,他們三人在溫淺的心裡,已經和死了一般。

前世,鄧火英一直為難溫淺,說溫淺不能給蕭家添一個後的時候,簫今山和這一世一樣,從來都是在一邊看著,從來沒有為溫淺說過一句話。

有時候,並不是施暴者才讓人噁心。

旁觀者。

更甚。

因為他明明將一切都看在了眼裡,甚至知道施暴者是不對的,但是他卻從未站出來說過一句話。

試問,這樣的簫今山,在溫淺眼裡,又有什麼面子呢?

簫今山被溫淺懟了一下,也破罐子破摔了,他哼了一聲,“但是你出手傷人也是事實,如果你不將你阿姨穴給解了,你是不能離開的!”簫今山果然在鄧火英失去了戰鬥力的時候,也不再裝了。

溫淺瞭然的笑了笑,看鄧火英,“你不信我會醫術,現在信了嗎?”

鄧火英很想搖頭。

但是如果搖頭,那就證明她現在不能說話,和溫淺並沒有關係。

她看了蕭遲煜一眼,看蕭遲煜衝她點頭,她只能不甘不願的點了點頭。

溫淺冷笑一聲,快如閃電般的出手。

大家只看到溫淺好像只是抬了一下手,便淡淡道,“好了!”

鄧火英不信。

“你……”她剛想說什麼,卻發現自己可以說話了。

她頓了一次啊,只能恨恨的看著溫淺,不再說話。

蕭遲煜則忽然想起了那次溫淺好像也是抬了抬手,然後自己的身體好像就出了什麼問題,他下意識的避開了一些,扶著鄧火英離的溫淺遠遠的。

“哈哈哈哈,今天也是大開眼界啊!”趙老又看了一出好戲,這才和李大富點點頭,率先走了出去。

溫淺和裴晏洲跟在後面。

下樓時,溫淺便將身上的孝服給脫了,帽子也拿了下來。

她將衣服塞到了垃圾桶,這才去扶趙老,“今天真是麻煩您了。”

趙老搖搖頭,反而不贊同的道,“你這孩子,出了這樣的事情為什麼不來找我?若不是那天這小子剛好知道這事,你不就白白被關多天了?”

趙老並不知道裴晏洲要去過山裡找過溫淺,只以為裴晏洲是無意中知道這事的。

不過他也是今天才知道,原來溫淺已經結過婚,又離婚了。

而且沒想到,前夫一家竟然是這樣的一家子貨色。

特別是這個前夫,簡直是腦子進水的代表。

對於溫淺的那些事情,裴晏洲囫圇的將溫淺要離婚的原因大概的和趙老說過了一遍。

但也只是他知道的這一些,就足以讓他對溫淺的前夫一家搖頭了。

“不過,好在你已經離婚了,不然落在這麼一家人手裡,你這輩子可就難咯!”趙老一邊說著,一邊搖頭。

溫淺點點頭,知道趙老說的沒錯的。

前世,她不就被搓磨了一輩子,到最後一無所有的嗎?

三人出了鋼鐵廠的大門,一路上不少的人都在暗暗的看著。

溫淺和鋼鐵廠的人實在沒什麼交情,便沒有和任何打招呼,幾人一起走到了鋼鐵廠的大門口。

門衛一看到溫淺出來,便“嗖”的一下,反射性的從椅子上下來,蹲到了地上。

等蹲了下去,他才忍不住吐槽自己,真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