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2章 鎮魔淵底,獨孤無敵

結界崩碎的剎那,失重感如巨錘砸中胸口!

蘇玄與張盼盼如同斷翅之鳥,直墜無盡深淵!

耳邊是淒厲到極致的風嘯,眼前是吞噬一切的濃稠黑暗,彷彿永墜九幽!

“抓緊我!”

蘇玄嘶吼,五指如鐵箍般死死扣住張盼盼的手腕,體內金丹之力瘋狂湧動,試圖穩住身形!

然而,地底深處,一股無法抗拒的恐怖吸力傳來,如同深淵巨口,將兩人狠狠拽向更深的黑暗!

“砰!砰!”

不知墜落了多久,兩聲沉悶的重響砸碎了死寂!

蘇玄感覺全身骨頭彷彿寸寸斷裂,劇痛鑽心,喉頭一甜,鮮血湧上嘴角。

他強忍眩暈,第一時間看向身側。

張盼盼臉色慘白如紙,嘴角同樣溢位血絲,但眼神依舊銳利,掙扎著撐起身體。

“嘶…這鬼地方!”

張盼盼環顧四周,聲音帶著劫後餘生的沙啞與深深疲憊,“老弟,咱倆這什麼破命?喝涼水都塞牙縫!乾點啥都能撞上么蛾子!”

蘇玄咳出一口淤血,也是無語凝噎。這一連串變故,巧合得簡直像被一隻無形大手刻意擺弄。

他喘息著,強提精神打量四周。

昏暗中,腐朽的氣息濃得化不開,刺鼻嗆人。

腳下是堅硬冰冷的岩石,散落著密密麻麻、形態各異的森白枯骨!

斷折的兵器、破碎的甲冑碎片混雜其間,無聲訴說著此地曾爆發的慘烈血戰!

遠處,一座巍峨如小山般的石墓輪廓在昏暗中顯現。

巨大的墓門緊閉,上面刻滿了繁複到令人眼花的古老符文,正散發著幽幽的、彷彿來自冥界的慘綠光芒!

“大姐…”

蘇玄嚥了口唾沫,聲音有些發乾,“咱倆…該不會是掉進哪個上古老怪物的墳包裡了吧…”

張盼盼抹去嘴角血跡,眼神卻亮了起來:“命裡有時終須有!說不定是機緣!”

她掏出僅剩的一枚天靈果,狠狠咬了一大口,充沛的靈力讓她精神稍振,“走!是福是禍,闖一闖才知道!”

“咳咳…”

蘇玄眼巴巴看著她吃得汁水淋漓,舔了舔乾裂的嘴唇,“大姐,天靈果,還有嗎……我嗓子眼要冒煙了…”

“沒了!”

張盼盼乾脆利落,把果核一扔,邁步就向那透著邪異的石墓走去,“別廢話,趕緊跟上!”

兩人踩著遍地枯骨,發出令人牙酸的“咔嚓”聲,每一步都小心翼翼。

然而二人越是靠近,墓門上那慘綠符文的光芒越是妖異,彷彿活物般在石質表面緩緩流動。

就在他們距離墓門不足十丈時…

“轟隆隆…!”

一陣沉悶如巨獸低吼的轟鳴驟然響起!

那扇沉重無比的巨大石門,竟在無人觸碰的情況下,緩緩向內開啟!

一股比外界濃烈百倍的陰寒死氣,如同冰河倒灌,瞬間從門內洶湧而出!

空氣溫度驟降,連撥出的氣息都凝結成了白霜!

“嘶…”

蘇玄倒抽一口冷氣,頭皮發麻,下意識後退半步,乾笑道:“大姐…那啥…我從小就怕這些神神叨叨的東西…要不…我精神上支援你?我在後邊給你吶喊助威?”

“瞧你那點出息!”

張盼盼狠狠剜了他一眼,非但沒退,反而柳眉一豎,一步跨過門檻,踏入了那陰森墓穴,“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怕個鳥!”

“大姐!我服你!”

蘇玄一咬牙,也硬著頭皮跟了進去。

只見墓穴內部空間大得驚人,穹頂高聳入雲。

四壁並非岩石,而是某種漆黑如玉的材質,上面密密麻麻刻滿了巨幅浮雕壁畫!

畫面宏大而慘烈,一位頂天立地的模糊身影,手持一柄烈焰滔天的巨劍,正與無數形態猙獰、聞所未聞的恐怖巨獸搏殺!

那些巨獸有的生有九頭,有的背插骨翼,有的口噴毒焰,兇戾之氣撲面而來!

“這些…是什麼怪物?”

張盼盼看得心神劇震,“上古遺種?還是域外邪魔?這墓主…究竟是何方神聖?”

“奇怪…”

蘇玄緊盯著壁畫,眉頭緊鎖,一股莫名的熟悉感湧上心頭,彷彿那些浴血搏殺的場景曾在夢中出現,但細想之下,腦中卻一片空白,只剩心悸。

而在墓穴中央,一座由整塊暗紅色巨石雕琢而成的巨大石棺,如同沉睡的巨獸靜靜矗立。

棺蓋上積滿了厚厚的塵埃,散發著萬古滄桑的死寂。

就在兩人心神被壁畫與石棺吸引之時…

“嗡…咔…咔咔…”

一陣令人牙酸的摩擦聲突兀響起!

那座沉寂的石棺,厚重的棺蓋竟自行緩緩移開了一道縫隙!

一股比開門時更加精純、更加古老、更加令人靈魂戰慄的威壓,如同甦醒的洪荒巨獸,轟然瀰漫整個墓穴!

蘇玄渾身汗毛倒豎,金丹瘋狂示警,他一把拽住張盼盼的手臂,低吼:“大姐,快退!”

然而,遲了!

下一秒,一道虛幻、卻凝實得如同實體的身影,突然自棺中飄然而出!

那是一位白髮披散的老者,面容古拙,雙目開闔間精光如電,彷彿能洞穿萬古!

他僅僅是站在那裡,無形的威壓就讓空氣凝固,讓蘇玄和張盼盼感到呼吸都變得無比困難!

“何…人…擾…吾…長…眠?”

老者的聲音低沉沙啞,如同兩塊鏽鐵摩擦,帶著穿透時空的冰冷威嚴,每一個字都重重敲在兩人心坎上!

蘇玄臉色煞白,金丹在對方威壓下瑟瑟發抖!

他死死抓住張盼盼,一步步向後挪,冷汗瞬間浸透後背:“前…前輩!誤會!純屬意外!我們這就走!您老繼續睡!繼續睡!”

老者渾濁卻銳利如鷹隼的目光,死死鎖定在蘇玄身上。

先是困惑,隨即是難以置信的震動,最後,那雙古井無波的眼眸中,爆發出足以焚天的狂喜!

“你…姓蘇?!”

“前輩,我們真不是故意的…”蘇玄還在試圖解釋。

“不會錯!絕不會錯!”

老者激動得虛幻的身軀都在劇烈波動!

他身影一閃,瞬間跨越空間,直接出現在蘇玄面前,二人幾乎臉貼著臉。

下一秒,一股無形的力量掃過蘇玄全身。

“哈哈哈!天可憐見!無盡歲月!老奴獨孤無敵一縷殘魂,竟真等到了少主歸來!”

老者猛地仰天狂笑,笑聲中帶著無盡滄桑與狂喜!

笑聲未落,他竟轟然跪倒在冰冷的地面上,頭顱深深垂下,姿態恭敬到了極致:

“老奴獨孤無敵!拜見少主!”

“啥玩意兒?少主?!”

蘇玄徹底懵了,腦子嗡嗡作響,下意識搖頭:“前輩!您絕對認錯人了!我叫蘇玄不假,但我就是個…就是個普通散修啊!”

張盼盼此刻也是震驚得無以復加,但她反應極快!

狠狠在蘇玄腰間軟肉掐了一把,眼神凌厲地傳遞資訊:“穩住!別否認!看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蘇玄疼得齜牙咧嘴,但也瞬間會意,強行壓下翻江倒海的疑惑,努力板起臉,眼神複雜地看著跪伏在地的老者。

獨孤無敵抬起頭,老淚縱橫,聲音帶著哽咽與無上崇敬:“少主!老奴雖未得見您真容,但您血脈深處流淌的氣息,與當年威震寰宇的主人…一模一樣啊!這是烙印在神魂深處的傳承,絕不會錯!”

“氣息?血脈?”

蘇玄更加迷茫,下意識攤開手掌,一縷漆黑如墨、帶著吞噬氣息的霧氣升騰而起,“是這個嗎?前輩您說的是這個?”

張盼盼適時插話,語氣帶著探究與急切:“獨孤前輩!您說蘇玄是您少主,那他的家族究竟是何等存在?您口中的‘主人’又是誰?這荒宗又是何門派?還請您解惑!”

獨孤無敵看向張盼盼,虛幻的眼神閃過一絲審視,但見她與蘇玄關係匪淺,且蘇玄並未阻止,便恭敬回答:“這位…姑娘。非是老奴隱瞞,實乃牽涉禁忌,天機不可輕洩。況且…”

他目光再次灼灼看向蘇玄,“血脈本源的氣息,是做不得假的!此乃天地間最根本的烙印!少主您手上的黑霧…老奴不識,但這絕非您血脈氣息的根本!”

他語氣斬釘截鐵,隨即又流露出深深的蕭索:“況且…老奴如今,也不過是一縷即將消散的殘魂罷了…”

嘆息聲中,獨孤無敵虛幻的袖袍輕輕一揮。

嗡——!

一柄長劍憑空懸浮在蘇玄面前!

劍長四尺,通體呈現一種暗沉如凝固血液的赤紅!

劍身之上,佈滿了蛛網般密密麻麻的裂痕,彷彿輕輕一碰就會徹底崩碎。

然而,就是這柄看似殘破不堪的古劍,卻散發出一股令人靈魂悸動的恐怖威壓!

劍身周圍的空氣都在微微扭曲,彷彿有看不見的烈焰在焚燒!

“此劍,名‘焚天’!”

獨孤無敵的聲音帶著無上驕傲與刻骨沉痛,“乃老奴當年隨主人征戰諸天時的佩劍!飲過神魔之血,斬落過星辰!可惜…最後一戰…劍魂重創,劍體瀕毀…”

他虛幻的手指撫過劍身裂痕,滿是追憶與悲愴。

“少主,您如今境界尚淺,此劍雖殘,其內蘊含的一絲本源真火與無上劍意,正可為您護道!” 獨孤無敵將劍輕輕推向蘇玄。

“焚天…”

蘇玄心神激盪,下意識伸出手指,輕輕觸碰那佈滿裂痕的赤紅劍脊。

“嗤——!”

瞬間!

一股難以想象的恐怖灼熱,如同燒紅的烙鐵,瞬間順著指尖衝入他體內!

血液彷彿在瞬間沸騰!靈魂都似要被點燃!

“啊!”

蘇玄痛呼一聲,猛地縮回手,指尖已是焦黑一片!

“蘇玄!”

張盼盼大驚,瞬間將他護在身後,雙劍在手,劍尖直指獨孤無敵殘魂,眼神充滿警惕!

“小女娃勿驚!”

獨孤無敵連忙解釋,語氣帶著一絲無奈,“焚天劍性烈如火,縱是殘軀,亦非凡鐵可比。少主需以精血靈力緩緩溫養,方能逐步溝通駕馭。”

“此劍全盛之時,可焚天煮海,裂星碎宇!縱如今威能十不存一,亦是絕世兇兵!若能尋得神兵利器供其吞噬本源,或可助其修復一二…”

“吞噬?!”

這兩個字如同驚雷,同時在蘇玄和張盼盼腦海中炸響!

兩人猛地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極度的震驚與難以置信!

蘇玄的吞噬之力,焚天劍的吞噬修復…這僅僅是巧合?

張盼盼壓下心頭驚濤,再次開口,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獨孤前輩!敢問…這焚天劍,與傳說中的‘誅仙四劍’相比…如何?”

“誅仙四劍?”

獨孤無敵虛幻的眉頭微蹙,似在回憶遙遠的傳說,片刻後緩緩搖頭:“老奴不知那誅仙四劍具體威能。但此焚天,乃是上古紀元公認的,十大混沌神器之一!”

“混沌神器?!”

張盼盼失聲驚呼,看向那柄殘破赤劍的眼神徹底變了,充滿了敬畏與狂熱!

就在此時,獨孤無敵本就虛幻的身影突然劇烈波動起來,如同風中殘燭,明滅不定,邊緣處開始化作點點光屑飄散!

“時間…到了…”

他苦澀一笑,聲音變得縹緲,“少主…老奴知您心中困惑如山…但請謹記,此界…實力為尊!唯登臨絕巔,方能撥雲見日,洞悉一切!”

“老奴殘魂將散…最後這點微末之力…便助少主一臂…”

話音未落,他凝聚殘存魂力,指尖驟然亮起一點璀璨如驕陽的金芒!

那金芒蘊含著難以言喻的純淨本源之力,直射蘇玄眉心!

然而,詭異的一幕發生了!

那點足以讓任何修士瘋狂的金光,在觸及蘇玄眉心的剎那,竟如同撞上了無形的壁障,“嗡”的一聲被狠狠彈開,懸浮在空中,無法融入分毫!

“什…什麼?!”

獨孤無敵殘魂劇震,虛幻的雙眼瞪得滾圓,死死盯著蘇玄,一股滔天的憤怒與悲愴轟然爆發,整個墓穴都在他殘魂的激盪下簌簌顫抖:

“天…賦…根…骨!!”

“少主!您的先天無上道骨、您的混沌靈根呢?!是誰?!是誰如此歹毒!竟敢剜骨抽髓,盜盡您的天賦根基!!!”

這聲嘶吼,蘊含著萬古的悲憤與殺意,震得蘇玄靈魂都在顫抖!

也徹底擊碎了他心中最後一絲疑慮!

“是徐家!”

蘇玄雙拳緊握,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鮮血滲出,聲音冰冷徹骨,帶著刻骨的恨意,“是徐家!徐破天!徐坤!!”

“徐…家?外門那個…不入流的…螻蟻徐家?!”

獨孤無敵殘魂劇烈扭曲,殺意幾乎凝成實質,將周圍的枯骨都碾成了齏粉!

“萬古歲月…滄海桑田…想不到…主人血脈竟遭此奇恥大辱!被一個外門棄徒的後裔…奪盡造化!!”

“我…恨啊!!”

他殘魂的光芒急劇黯淡,裂痕遍佈,眼看就要徹底崩解!

“前輩…”

蘇玄看著那點依舊懸浮、蘊含磅礴力量卻無法被自己吸收的金光,又看向身旁因“混沌神器”和“天賦被盜”而震驚失語的張盼盼,一個念頭突然閃電般劃過!

“前輩!”

蘇玄猛地指向張盼盼,語速極快,“這位張盼盼,是我生死與共的摯友!若非她多次相助,我早已身死道消!若這金光於我無用,懇請前輩…賜予她!此恩,蘇玄永世不忘!”

獨孤無敵殘魂已模糊到幾乎看不清面容,他艱難地“看”向張盼盼,渾濁的目光在她身上一掃。

“小女娃…根骨…有些奇怪……”

他殘魂的聲音斷斷續續,彷彿隨時會熄滅,“罷了…少主之友…便…助你…逆天改命…”

話落,在最後一絲魂力驅動下,那點璀璨金光如同流星,瞬間沒入張盼盼的眉心!

“謝前輩厚賜!”

張盼盼福至心靈,激動得聲音發顫,深深一禮!

獨孤無敵的殘魂,最後深深“凝望”了蘇玄一眼。

那一眼,彷彿穿透了萬古時空,飽含著無盡的不甘、無邊的眷戀、刻骨的仇恨,還有…一絲渺茫的希冀。

那是蘇玄此刻還無法完全讀懂的眼神。

他想說什麼,嘴唇翕動,卻已發不出任何聲音。

下一刻——

“噗…”

如同燭火熄滅,獨孤無敵的殘魂徹底化作漫天金色的光點,如同細碎的星辰之雨,紛紛揚揚,消散在墓穴冰冷的空氣中,再無半點痕跡。

而就在光雨消散的瞬間!

“嗡——!”

吸收了那道本源金光的張盼盼,身體猛地爆發出萬丈金光!

一股浩瀚、精純、彷彿來自天地初開時的本源靈氣,如同決堤的星河,自她體內洶湧而出!

金光瞬間將她層層包裹,形成一個巨大的、不斷脈動的金色光繭!

磅礴的靈力在其中瘋狂流轉、壓縮、昇華,散發出令人心悸的威壓!

“大姐!”

蘇玄大驚,不顧那強大的靈力威壓,就要衝上前檢視。

“砰!”

他剛靠近光繭一丈範圍,就被一股柔和卻沛然莫御的金色氣浪狠狠掀飛,重重撞在刻滿壁畫的墓壁上!

“呃!”

蘇玄悶哼一聲,氣血翻湧,只能焦急地守在遠處,目光死死盯著那光芒越來越盛的金繭。

時間彷彿凝固。

墓穴中只剩下金色光繭如同心臟般“咚…咚…”的脈動聲,每一次跳動,都牽動著周圍的靈氣形成旋渦。

不知過了多久…

“咔嚓!”

隨著一聲清脆的碎裂聲響起,光繭表面,一道裂痕開始迅速蔓延!

緊接著,如同連鎖反應,無數裂痕瞬間佈滿整個光繭!

“轟!”

光繭轟然炸裂,化作漫天璀璨的金色光雨!

光雨中心,張盼盼的身影靜靜懸浮。她雙眸緊閉,肌膚瑩白如玉,彷彿新生的瓷器。

周身籠罩著一層淡淡的、神聖的金色光暈,烏黑的長髮無風自動,一股遠超築基巔峰、甚至隱隱觸控到金丹門檻的強大氣息,如同甦醒的鳳凰,轟然席捲整個墓穴!

她緩緩睜開雙眼。

眸中,竟有兩道凝練如實質的金色神光一閃而逝!

瞳孔深處,彷彿有玄奧的符文在生滅流轉!

她低頭,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彷彿脫胎換骨般的雙手,感受著體內奔騰如大江大河、前所未有的精純靈力,以及靈魂深處某種桎梏被徹底打破的清明與通透!

“老…老弟…蘇玄!”

張盼盼的聲音帶著巨大的驚喜和一絲茫然,她猛地看向蘇玄,激動得語無倫次,“我…我突破了!不止突破了!我…我感覺…我的天賦…我的根骨…完全不同了!這…這是…傳說中的頂級天賦?!”

“成功了!太好了!”蘇玄顧不得傷痛,驚喜地衝上前。

下一秒,狂喜過度的張盼盼突然猛地撲了上來,一把緊緊抱住蘇玄的腦袋,狠狠按在自己懷裡,又蹦又跳,興奮得尖叫:

“啊啊啊!蘇玄!謝謝你!太謝謝你了!九星天賦!我感覺我現在修煉一天能頂過去一個月!!”

“嗚…咳咳咳…松…鬆手!大姐…喘…喘不過氣了!!”

蘇玄整張臉被埋在一片溫香軟玉中,憋得面紅耳赤,手舞足蹈。

張盼盼這才反應過來,像觸電般鬆開手,俏臉瞬間飛紅,但仍難掩眼中璀璨的興奮光芒,只是扭過頭去,強裝鎮定地咳嗽兩聲。

蘇玄大口喘著氣,看著眼前脫胎換骨、容光煥發甚至更添幾分神韻的張盼盼,也為她由衷高興。

待氣息稍平,他環顧這依舊陰森死寂的龐大墓穴,眉頭再次皺起:

“大姐,高興歸高興…咱倆現在…是不是該琢磨琢磨,怎麼從這個大佬的墳包裡…爬出去了?”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那柄靜靜懸浮的殘破赤劍,“焚天”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