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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沈從心的圈套?

“你說,沈從心那傢伙真的有辦法幫我們溜出講武堂?”

當天晚上,薛浩然便與歐陽不悔就沈從心所說的,開始了新一輪的“夜談會”。

薛浩然一臉鬱悶與嫌棄之色並行:“那傢伙,說話總是雲裡霧裡的,又不告訴我是什麼門路,就問我們願不願意離開杭京,去前線?去海邊?去深山老林?難不成,是要送咱們去當兵嗎?”

“當兵那也比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強呀!”

歐陽不悔的態度,與薛浩然回答沈從心時一樣的堅決無悔:“我之前都說了,哪怕讓我上前線當敢死隊,我也覺得比在講武堂裡面待著強!在這裡呆了快半年,我只覺得自己快變成廢人了!”

一臉傲嬌的歐陽不悔躺倒在了床上,似乎是在懷念著在家族裡那種悠然自得的日子。

儘管因為歐陽家不出世的原因,歐陽不悔從小到大基本就是在山裡長大的,但因為身邊有親人孜孜不倦的傳授著他各種世俗經驗,各種不為常人所知的野史奇聞,在且有同齡人與其一同習武切磋,每天的日子都是那麼的精彩灑脫。

一點兒都不像在講武堂裡,每天學習著那些在歐陽不悔看來已經是爛大街的東西,點到即止的切磋著那些實力遠遠不如自己的同學、師兄們。

在大山裡長大的孩子,還是會更加嚮往自由,更希望自我的生活著。

“哎,你說你快變成廢人,我感覺我已經變成廢人了!”

同樣已經躺倒在床上,薛浩然哀嘆了一聲:“你至少鬱悶了還能去跟人‘切磋’一番,我呢?丹田氣問題至今都沒有什麼明顯的好轉,依舊是一調動丹田氣,整個丹田就像快要爆炸了一樣。雖說是文科生,但我也不明白,每次給出的戰例回答,都是全班最低分的,我真的是……醉了!”

好吧!薛浩然其實很想說:我真的很不理解你們漢人對於戰例的理解怎麼那麼奇葩?虧這講武堂還幾百年歷史呢! 雖說薛浩然文科課上的戰例回答,永遠被那些“紙上談兵”資歷過半百的所謂資深教授們打全班最低分,但薛浩然從來就沒質疑過自己所給出的答案的專業程度。

因為那些戰例,放在大商帝國皇家軍事學院的沙盤課上,那連入門級別都算不上。

大商帝國皇家軍事學院沙盤課上的戰例題,那可比這些“小兒科”高深百倍了,前提條件更多,模擬環境更惡劣,自身所有的資源更加匱乏,所能做出的選擇就更加少了。然而在這樣的情況下,自己的沙盤課成績,一直都是班裡力壓群雄的存在,如此足以證明,自己的思路絕對沒問題。

只能說,漢人尚武,但不擅陣! 如果漢人在個人武力比商人更強的情況下,還能夠有著商人這般高深莫測的作戰思路,那估摸著雷神要塞未等雷神的轟擊,早就已經被漢人的大軍給攻破了吧? 只能說,各家卻是有著各家所長,所以幾百年來大小戰役無數,卻依舊未能分出一個雌雄,華夏大陸也一直未能歸一家所統。

“別醉了,要是去前線,你無論文科成績再差也不怕嘛!”

歐陽不悔一臉自信的看向薛浩然:“反正有哥在,就算被送去做敢死隊,哥也能保護住你的。”

“我知道你罩得住我呀!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

只見薛浩然一臉嚴肅的問了歐陽不悔一句:“我們作為策堂的學生,意味著,就是皇家的後備力量了。如果沈從心那傢伙是幫著我們上前線的話,那豈不是就等同於去站到元帥府薛家那邊了?那可就跟策堂的身份背道而馳了哦?”

“唔……”

聽著薛浩然提出的這個問題,歐陽不悔先是楞了一下,便趕緊捋了捋思路。

“軍政一直都是分開的,軍由元帥府薛家管制,你說得對,只要是上前線,那就肯定是變成軍伍中人了。換句話說,穿上軍裝,基本就等於是效忠於薛家了。”

捋清楚思路後,歐陽不悔卻依舊是一臉不在意的撇嘴回應道:“但我一個四大家族子弟,我就算穿上軍裝,被外人知道了,也只知道我是出世歷練罷了,不可能會覺得我會去效忠於薛家的。”

“話可不能這麼說……”

薛浩然搖了搖頭,繼續為歐陽不悔捋清楚其中的利害關係:“如果吧,你只是歐陽家一個普通直系子弟,那確實無所謂,這事哪怕傳到宮裡,皇上也只會誇你一聲‘歐陽家子弟為國出力,實在可敬’。但你可是未來歐陽家家主位置的繼承人啊!或許外人不知道這事,但薛家人,總不可能完全不知道吧?如果薛家拿著你這個身份做文章呢?”

說罷,薛浩然一臉肅然的提醒著歐陽不悔:“要是,薛家在外頭放話,說歐陽家下任家主與薛家建立起長久友誼,那這話傳到了宮裡,你覺得皇上不會緊張?哪怕完全沒有這個事兒,那段家也會心生疙瘩的!”

“這……”

被薛浩然這麼一說,歐陽不悔同樣也是收起了剛才那一臉無所謂的表情,轉而一臉肅然沉思。

“所以,我是覺得這個事是沈從心要順著我們的意,坑我們一把的!”

說罷,薛浩然冷笑道:“沈從心作為下任沈家家主位置繼承人,他只會考慮著他們沈家的利益,要是能夠讓皇族段家對你們歐陽家心生疙瘩的話,那麼,他們沈家就能夠從段家那裡獲得更多原本屬於你們歐陽家的資源了!”

“切!”

對此,歐陽不悔嗤之以鼻的反駁道:“我們歐陽家歷史如此源遠流長,才不用從段家那裡獲得什麼資源呢!”

“那不同,沈家是經商的,是商賈大鱷,他們自然是到手的東西越多越好了!無論是資源還是地位。”

薛浩然嘆了口氣道:“唉,我下午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呀!所以吧,我覺得這個事,還是咱們自己想辦法吧,別對沈從心這個滿腹陰謀的傢伙寄太大希望了。”

“我可不這麼認為……”

歐陽不悔蓋上了被子:“我是覺得,只要有辦法離開講武堂,咱們就得去爭取,哪怕這是個圈套,咱們也得先跳了再想辦法把後面的問題給解決了才對!”

說罷,歐陽不悔乾脆阻止薛浩然繼續說下去。

“好啦,挺晚了,睡吧!這個事,等我明天找個恰當的時間,再跟沈從心那傢伙詳細談談。”

“睡吧。”

薛浩然又怎麼可能睡得著呢? 儘管,薛浩然認可歐陽不悔最後那句“哪怕這是個圈套,咱們也得先跳了再想辦法把後面的問題給解決了才對”,甚至,薛浩然嘴上是說為歐陽不悔的身份掂量著,但實際上,他內心更多的是考慮著自己的身份。

自己姓啥不好,怎麼就姓薛呢?

在講武堂策堂這個元帥府薛家的手伸不到的地方還好,但一旦進入到軍伍中呢?

那可是元帥府薛家的系統啊!

元帥府的人,看著一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薛姓陌生人,從講武堂策堂進入到軍伍內,肯定會對自己的身份進行一番徹底的查究的。

儘管密探部的人一直強調過,自己的身份沒問題,但這始終是一個偽造的身份,薛浩然明白,如果元帥府的人深究起自己的身份來,那早晚會出事的! “真不明白,義父為什麼不讓我換個名字再潛入大漢呢?!”

當然,這句話,薛浩然肯定只敢說在心裡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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