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沫回眸,陽光照射在她的臉上,她原本微蹙的眉頭漸漸鬆開,眼裡有閃閃的亮光。
瞬間,她揚起一抹明媚的笑容,歪了歪腦袋,看著那顆巨大的蛇頭,點點笑意漾在臉上,“你來找我的?”
她從空間裡掏出一顆強效迷藥,上下拋了拋,嘴角帶著一抹邪笑,彷彿在說,你還想嚐嚐這個的味道?
巨蟒也學著卿沫歪了歪巨大的腦袋,眼珠子一瞬不瞬的看著卿沫,蛇信子吐的歡快,然後慢慢遊動那龐大的身軀,蛇頭小心翼翼的放在卿沫的腿上。
微不可察的拱了拱。
彷彿在說,你聽我狡辯。
我不是來找茬的,我是來找你的。
我想做你的小可愛!
卿沫淡淡挑眉,眼底閃爍著一道幽光,“你主人讓你來找我的?”
“他對你倒還算盡心。”
巨蟒甩了甩蛇頭,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張開巨嘴,從中吐出一顆黑亮的珠子。
往卿沫那邊挪了挪,小心翼翼的吐在她的手裡。
卿沫看著手心裡那顆黑亮的珠子,眼眸閃了閃,這怎麼有點像是傳說中的雷靈珠?
裡面含有巨大的雷元素,是攻擊的法寶。
不過看到這巨蟒龐大的蟒身,也就知道它活的年歲已經很久。
至於它為什麼會在江府,想來應該是江熙救過它吧!
它的腹部有一道很明顯的傷疤,想來那一次應該也是死裡逃生吧!
卿沫不客氣的收下了這顆雷靈珠,這可是殺人越貨的好東西,能出其不意的殺人於無形。
“想留下?”
“你完全可以自己自由自在的生活啊,為什麼非要留下呢?”
卿沫點了點它龐大的蛇頭。
蟒蛇彷彿能聽懂她的話,在她的手腕處舔了舔,眼睛卻是看向胸口處那塊玉的方向。
卿沫挑挑眉,哦豁,這條蠢蟒居然能感應到她身上靈泉的味道。
她試著從空間裡弄了一滴靈泉在指尖,放到巨蟒的面前,那雙巨大的蛇眼明顯亮了亮,蛇信子一卷就把指尖的那滴靈泉水給捲走了。
龐大的蛇頭高興的晃了晃,還異常滿足的眯了眯眼。
卿沫這下可以確定,這條蠢蟒就是看中了她的靈泉水。
她點了點它的腦袋,倒是一個聰明的。
“留下也行,但得聽話,不聽話烤了吃。”
突然傳來一聲熊吼,熊大‘噠噠’的奔過來,地面都發出一陣震顫。
圓溜溜的大眼睛盯著突然出現的巨蟒,眼裡露出一絲戰意,彷彿在說,小婊子,你居然趁著我老熊不在,居然來搶我的主人。
沒門。
吃我一記熊熊拳。
巨蟒看到那挑釁的眼眸,也是怒了,彷彿在說,來,吃我一記掃尾鞭。
一陣火花四濺,噼裡啪啦!
卿沫翻個白眼,招招手,“熊大,小蟒,過來。”
剛剛還渾身燃燒著熊熊烈火的一熊一蟒,在聽到卿沫的召喚時,立馬屁顛屁顛的奔過去和游過去。
一條腿上搭個熊頭,一條腿上搭個蟒頭。
卿沫嘴角狠狠抽搐,這算什麼?
這裡是不是快要成動物園了。
一聲虎嘯從院外傳來,“嗷嗚……”
追風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嗷吼……”
“嘶嘶……”
大型動物見面會。
旁邊幾家大臣家,也已經習慣了卿沫家,時不時的出現幾聲動物的叫聲。
這倒也給卿沫省事了,至少沒事別人不敢輕易窺探她的府邸。
很快院子裡一蟒、一虎、一熊,六目相對。
一陣奇怪的叫喊後,三大隻彷彿達成了某種協議一樣,乖乖的都臥在卿沫的身邊。
卿沫這才看到一身白衣,被綁著的白拂衣和一臉邀功的徐謙陽。
“二哥,這是?”
徐謙陽一下子竄到卿沫的身邊,欣喜若狂,臉上是掩藏不住的笑容,眼睛亮閃閃的,彷彿在說,誇我誇我。
“小妹,這人鬼鬼祟祟的在大門外,二哥給你抓了過來。這人肯定是哪個王八羔子派出來的探子。”
“穿的那麼騷包,他肯定想要用美男計迷惑小妹。”
“二哥絕不能讓他得逞。”
白拂衣眼睛睜的大大的,一臉的不敢置信,這人說的什麼話?
他用美男計?他敢嗎?
他有幾個膽子啊?
他梗著脖子,一臉惱怒的道,“你瞎說什麼,我什麼時候鬼鬼祟祟啦!”
“我……我……我本來就是來拜訪郡主的。”
他只是想要找那條蟒蛇的,看看它有沒有到了這裡,還有就是想要和郡主談談合作的事情。
江熙說的話不無道理。
他要是再不選擇,他真的要沒命了。
這個月之期已到,但那人顯然不想輕易的把解藥給他們。
而他還不想死。
他自己要找出路。
這段時間他也算是看透了,那位的手段不如郡主。
“哦?找本郡主有什麼事?”卿沫大概知道他的想法,只是裝作不知道。
談判嗎?誰處於上位,誰就有優勢。
白拂衣‘嘭咚’一聲跪了下來,言語間鏗鏘有力,“請郡主救在下一命,從此為郡主馬首是瞻。”
“本郡主記得,你是霍雪樺的人!不找他救命,找本郡主是何道理?”
白拂衣冷冷笑了,“他救不了我。他自己都是棋子,何來能救我的能力?”
卿沫開心地笑起來,臉上洋溢著喜悅的神情。
她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嘴角微微上揚,有一種說不出的魅力。
她的笑聲彷彿帶有感染力,讓人不自覺地跟著她一起笑起來。
“你這是準備背主?”前一秒還言笑晏晏的少女,下一刻渾身氣勢全開,渾身的肅殺之氣讓幾人心中一凜。
殺意猶如凝成實質,那微微嗚咽的風,像是一道道凌厲的刀鋒,凌遲著他們那脆弱的心臟。
白拂衣被這殺意壓彎了腰,他的眼裡是濃濃的驚駭,強,真的太強了。
連那三大隻都抱著頭蹲在地上,害怕的瑟瑟發抖。
心裡忍不住嘀咕,這人真蠢,為什麼要惹那女魔頭呢?
他們是猛獸,是林中一霸,但在那女魔頭面前屁都不是。
它們都不敢惹她,這人怎麼就敢的?
敬他是條漢子。
可惜也不是,那身子都恨不得匍匐在地上了。
哎……
兇殘的女人哦!
它們想要抱頭唱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