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79章 出租屋26

到賀州的房間裡來,溪禾才感覺到有些尷尬,他的身上還圍著浴巾。

賀州以現在下來,他很有可能會走光為理由,摟著溪禾回到他自已的房間裡面,其實現在這個點出租屋裡根本沒有什麼人。

溪禾也就罷了,在讀大學生本來就比上班族要清閒的多,賀州居然也是一樣的閒,反正溪禾搬進來,就沒有見他出去工作過。

氣氛莫名的微妙起來,賀州剛剛那樣淡定的反應,溪禾總算反應過來,上次面前的人估計是故意逗弄他的。

“你是不是根本就不害怕。”

溪禾收了收身上的浴巾,努力將自已的大腿擋住,氣鼓鼓坐在男人的床沿邊,問話。

“嗯,不怕。”賀州這回沒騙人,回答的坦坦蕩蕩。

“額......”

明明興師問罪的人是自已,但是面前的人承認的這麼快,這麼隨意,溪禾反而不知道要怎麼要怎麼樣去回答。

面前的人仰著張粉白的小臉,不知道從哪裡玩的回來,平時小巧的唇被吃的紅腫,就連唇珠都是微微翹著的,唇縫都快合不攏。

賀州都能想象到,那個男人是怎麼樣含著溪禾的唇來回輾轉,捨不得退出去,吮到他舌根發麻發軟到流出水,都不放過他。

“你、你騙我!”

溪禾說話有點不利索,此時連衣服都沒穿,露著白嫩的肩膀在外頭,故意裝兇的樣子,只會讓人覺得可愛。

“是,對不起。”賀州道歉的話,脫口而出,乾脆利落的樣子絲毫看不出有半點不好意思。

“你可以原諒我嗎?”

溪禾抬頭對上賀州異常認真的神色,和平時有些不正經的樣子完全不同。

“其實,我也覺得這個出租房,有點不對勁。那天,是故意在外面這麼說的,想著興許那些心裡有鬼的人會不會露出馬腳。”

賀州面容嚴肅,說這話的時候,故意壓低嗓音,配合著此時昏暗的燈光,可信度非常高。

其實他也不算是騙人,只不過他想要被迫露出馬腳的是人是鬼還真不一定。

溪禾微微抿著唇,小巧的唇珠下壓,陷進尚且有肉的下唇,“真的嗎?”

“是,你都沒有發現嗎?那個從來都沒有說過話的女人,每天中午回來洗澡的林言,還有隨時都會進小偷的屋子。”

隨著賀州的講述,溪禾腦海裡一下湧進諸多的細節,好像曾經沒有注意過的事情,現在回想起來都透露著莫名的詭異。

此時明明是下午兩三點的時間,一天之中最熱,陽光最好的時候,賀州的房間卻拉著窗簾,裡頭只剩下有些暗的黃色燈光。

房東是真的捨不得在這上面花錢,每個房間都是這種暗暗的黃燈。

溪禾想著,有些害怕的往後縮著腿,動作幅度稍微有點大,帶的身上的浴巾都在往後縮。

腿上按上來一雙大手,賀州的手心是粗糙的,手心指腹都有點明顯的厚繭,他把手掌壓在溪禾大腿和浴巾中間。

防止浴巾隨著溪禾後縮的動作,再往上面滑。

掌心的觸感滑嫩,賀州覺得自已碰到白嫩膚肉的那半邊手掌都在微微發麻發燙,深吸一口氣之後,賀州才再次開口說話。

“要不要我先找件衣服給你。”

大概是賀州實在長得太過正派,劍眉星目,還是打著交朋友的名義來的,溪禾一開始就對他有那麼些許的好感,內心裡並不認為他會做出不君子的行為。

溪禾一直都是對他不設防備的狀態,即使現在身上只裹著條浴巾,溪禾也不覺得有什麼,甚至還為賀州拿衣服的提議感到很驚喜。

他正愁等會兒要怎麼樣出去呢!

“嗯。”賀州聲音微啞,不敢再看面前的人,轉身去找了件衣服。

*

身後傳來悉悉索索的換衣服聲響,賀州儘量找的是自已衣服裡面最柔軟舒適的了,但是總覺得再怎樣柔軟的衣服都比不上身後人的肌膚來的光滑。

莫名覺得怎麼樣昂貴舒適的衣服都會害的那人雪白的肌膚上,留下一道道紅痕。

那件衣服是賀州剛剛洗過的,乾乾淨淨帶著皂角香味的,穿在溪禾身上應該還算合適。

身後傳來的聲音不大,落在賀州耳朵裡卻是震耳欲聾,他甚至有點不敢回過頭去看。

一開始的見色起意,到後面默默關注,到現在的,看到人都會臉紅心跳的程度,他總覺得現在把人看了太過於輕浮和不尊重。

溪禾總是有種魔力,想要讓人把自已最好的東西,都掏出來送給他。

明明有無數次偷看的機會,賀州卻是硬生生的忍著,真正的連頭都沒有回一下,去看身後的人。

“換好啦。”

身後的聲音細細的,也不大聲,落在賀州耳朵裡卻是震耳欲聾般。

“好。”

大概是因為溪禾剛剛洗完澡跳到他身上來,香香軟軟的一直貼著,嗚咽著喊了好幾聲哥哥,總之,賀州的心跳到現在還沒有緩和下來。

“撲通撲通。”

一聲聲心跳重而快的打下來,打在耳邊,衣服好像不是很合身,只是料子滑軟而已。

應該是因為面前的人太小了,套著他的衣服,盤著腿坐在他的床上,乖的不可思議。

“軟軟的。”

溪禾摸著身上的衣服,覺得冰冰涼涼的很舒服,確實是難得的好料子,貼身穿很合適。

“嗯,軟軟的。”賀州聲音暗啞,不自覺地重複溪禾地話。

跟你一樣軟。

“溪禾,你帶著這個。”

賀州湊上前來,從脖子裡拿下來一個掛著紅繩的三角紅符,隨著賀州放鬆的動作,輕輕落在溪禾的胸前。

“這是什麼?”

溪禾捏起紅色符紙,臉上有些不解。

“這個是給你保平安用的,算是我給你賠禮道歉,好嗎?”

賀州輕聲說話,眉眼輕斂,道歉的樣子實在真誠。

“不用了,我原諒你了。”

溪禾伸手想要將脖子上的紅繩套下來,覺得只是幾句話的事情,還沒到賀州要給他賠禮道歉的地步。

手腕被輕輕捏住,賀州長著繭的指腹輕輕摩擦著溪禾的手腕內壁,說出的話不容拒絕。

“別,戴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