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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七):哇,甜到要命惹

室內突然啞然無聲,阿月伸個懶腰,穆荷寵溺的在她頭頂蹭了蹭:“姐姐丟了什麼?”

林瀟抬眸看向阿月。

阿月慵懶的靠著穆荷:“星月領導人的指戒。”

穆荷微微愣了一秒:“有什麼作用?”

“隨意招用隱藏在世界各地的星月人。”

林瀟垂眸,掃視兩眼指尖上的血跡,起身:“先走了,有事叫我。”

小白神情低落的跟著他,阿月語調懶懶散散,問已經往外走的林瀟:“林瀟,我要是抓到人了,是生是死你在乎嗎?”

小白回頭看了阿月一眼,隨後抬頭看了看身旁的林瀟。

林瀟腳步停了幾秒,沒回答,走了。

阿月揚了揚眉尾:“嗷,他在乎。”

回過神來,猛地發現穆荷情緒有點不對勁。

她跨坐在他身上,去捏他的臉:“小荷荷在想什麼?”

“姐姐怎麼知道他在乎?”

“男人嘛,姐還........”

一時嘴快,意識到說錯話了,阿月及時閉嘴,眼神左右打量就是不看穆荷。

穆荷細長的手指在她腰間掐了一下,把她沒說完的話說完:“男人嘛,姐姐還不是瞭如指掌,對吧?”

阿月心虛。

她靠在穆荷身上:“怎麼什麼醋都吃。”

“男人嘛,姐姐又不是不懂。”

言下之意,對啊,男人嘛,就是愛吃醋啊。

阿月:“.......”

穆荷將慵懶著靠在他身上的人抱起來:“去收拾衣服。”

“收拾什麼衣服?”

穆荷睜大眸子,指了指四周:“這麼亂,今晚你還要在這睡嗎?”

阿月託著下巴,點點頭,想起什麼,臉上浮起一抹紅暈:“我過去你那?”

穆荷淡淡回了聲:“嗯。”

阿月眉尾都帶著粉色:“小荷荷,姐姐過去,你不會對姐姐動手動腳吧?”

想想,就疼。

回憶不太美好。

穆荷眨眨眼,眸子裡清純無辜:“男人嘛,姐姐還不是瞭如指掌。”

阿月:“.......”

狗男人。

披著羊皮的狼。

~

穆荷幫她收拾東西,一開始還敷衍著動動手的女人,此刻已經隨意找了塊能躺的地方躺著,手裡抓著紅蘋果。

他淡淡的笑了笑,問:“丟了東西怎麼還能這麼悠閒?”

阿月翹著腿:“唔,她拿去也沒什麼用,星月人只聽阿星的。”

穆荷停下手中的活:“那指戒不就沒什麼意義了嗎?”

明明說的是可以招用星月的任何人。

阿月用力咬了一口蘋果,甜到讓她愉悅的眯上眼睛:“阿星死了指戒才有用。”

穆荷頷首,嗯,那就不用擔心了,有老大在,徒弟掉一根頭髮算他輸。

幫阿月把東西收拾好,單手提著行李箱,另一隻手將躺著人拉起來。

她還在吧唧吧唧嚼著蘋果,穆荷垂眸,等著她把嘴裡的東西吞下去。

然後歪著頭,問:“蘋果很甜嗎?”

她這一臉滿足的樣子。

“甜呀。”

穆荷微微點頭:“我也想吃。”

阿月將還剩半邊的蘋果遞到他嘴邊:“喏。”

穆荷抓住她的手腕,俯身,薄唇覆到她唇上,在她口腔作亂,等到她微微喘息才依依不捨離開。

眉毛挑了挑,很肯定的語氣:“哇,甜到要命惹。”

阿月:“......”

拿蘋果的手還僵在半空中,她收回手,呆呆的咬了一口,嚥了咽口水。

該說不說,她突然覺得去穆荷那住不會是一個好的決定。

事實也確實如此。

總之她第二天是扶著腰出門的。

穆荷將她送到公司樓下,吻了吻她的臉頰,聲音有些沙啞。

早上的時候她非要挑釁,最後他沒控制住自己的慾望,要得很兇。

“晚上我來接你。”

阿月心中的警鈴大響:“不需要,我等會讓人幫我去清理清理,晚上我搬回我那。”

再這麼下去,估計活不長,遲早得累死。

穆荷勾了勾唇,沒多說什麼,看著她下車,背影消失在人群,慢悠悠的啟動車輛。

雲星趴在辦公桌上,看到阿月進來的時候指尖動了動,聲音慵懶:“為什麼你脖子上的痕跡深了很多?”

問完,阿月整張臉通紅,想起早上的事,咳了一聲:“就......呃......”

雲星神情冷淡:“被穆老師吃了又吃?”

阿月靠近雲星,黏在她身旁:“阿星,他求婚了。”

雲星愣了一下,面上漸漸多了一層喜悅:“唔,穆老師還是......很穩妥的。”

一開始的雲星,多少有點擔心沒有感情經驗的阿月會吃虧。

阿月頭靠在雲星肩上:“阿星,我覺得我很喜歡他。”

她不需要繼續多說,雲星都懂,心裡一軟,笑著說:“知道啦,雲家就是你的孃家。”

阿月蹭了蹭她,雲星身上的慵懶氣息一掃而光:“你會風光大嫁,會有水晶鞋和公主皇冠,別人有的,我的阿月也會有,我不允許你比別人差!”

阿月眼睛一紅,繼續蹭她:“腰痠。”

說到這個,雲星一下就蔫了:“誰不酸喔~”

阮初進來的時候就看到兩個女人靠在一起唉聲嘆氣,提起剛換上的禮服裙襬,坐到她們身旁:“怎麼了?”

兩人想去蹭阮初,看她一身高定,忍住了,默默哀嘆,異口同聲:“腰痠。”

阮初愣了一下,莞爾一笑:“唔,是這樣啊。”

小色批阿月,終於不用每天沉浸在胡思亂想之中了。

只是......

阮初有些為難的發問:“阿月......會不會進展太快?”

她才剛感受到阿月談戀愛,這怎麼.......

阿月趴在桌上,伸出手,無名指帶著今早貪歡過後,穆荷悄悄給她帶上的戒指:“小荷荷求婚了。”

阮初面上一驚,倒是笑了笑:“真好。”

阿月靠近阮初,扒開她禮服的脖領,白皙的脖子上沒有丁點曖昧的痕跡。

心裡頓時不平衡:“美人在懷,姜怨忍得住?”

阮初低下頭,耳尖微紅,忍不住,所以被她關在外面了。

雲星問:“姜怨不是說要結婚?”

阮初點點頭:“是。”

“什麼時候?”

“等春來。”

姜怨哪裡肯等,實在是耐不住阮初哭啞著嗓子跟他撒嬌。

有些人就是這樣,傲嬌恣意,也拿心上人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