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羽帶著人從一號殿堂離開,沒有敢給辛南安撂什麼狠話,但是表情上明顯沒有那麼服氣,尤其是最後回頭瞥辛南安的時候,流露出的怨毒很明顯。
“小爺,就這麼讓他走了?”看著毛羽被辛南安收拾,顧強心裡那是相當的爽快,此刻看著辛南安並沒有進一步的將毛羽怎樣,心裡稍微有點遺憾。
揮手讓呂夏花以及那一小幫青年坐下,辛南安的手離開蕊兒的腰說:“要不然怎樣,這事公眾場所,大家都是文明人。”
“小爺說的是。”顧強自然滿口順著辛南安的話,接著說:“不過小爺你說不讓他散貨,恐怕他未必聽啊。”
敢做這種事情的都是亡命徒,即便辛南安擺出陳文軍說事,這樣的人也不會服的,辛南安也沒指望靠兩句話嚇住毛羽。
“解決不聽話最乾脆的方式就是讓他消失。”辛南安將手中杯裡的酒一飲而盡,接著說:“這杭城都沒貨,這個本來沒什麼根基的卻能搞到貨,你給我查一查他什麼地方弄得,杭城的上家只能有我辛南安一個!”
辛南安口中最後話依然帶著殺伐之氣,手中的酒杯被他啪的摔碎在地上。
顧強剎那一凜,沒有說話的點點頭!
出了這樣的插曲就沒辦法繼續玩下去了,接著辛南安就拒絕了呂夏花其餘的安排,而是摟著蕊兒在顧強豔羨的眼光中離去,而顧強則是被呂夏花摟著在一眾青年欽佩的眼光中離去。
這世上事,最怕的就是人比人。
……
……
顧強直接被呂夏花帶到高檔酒店去給啪了,呂夏花三十出頭,正是如狼似虎的時候,給顧強折騰夠嗆,只能用精神勝利法慶幸呂夏花沒四十出頭,要不然坐地吸土的程度,他這小體格子就交代這了。
風險和收益向來成正比,拼了老命的和呂夏花拼搏在床上,這樣能得到呂志勝的扶持也算是值了,但是接著想到辛小爺現在肯定摟著蕊兒那樣的可人兒在風花雪月,心裡還是微微泛酸。
沒有比較就沒有傷害。
此時的辛南安和蕊兒的確在一家酒店裡,但是其實並沒有顧強想的那樣,在被窩裡做些喜歡做的的事情,而是辛南安在問著蕊兒一些問題。
辛南安問蕊兒的是一些常規性的問題,像蕊兒這樣的身份交往的人必然魚龍混雜,訊息肯定有比一般人靈通的多。
至於那天那個女人透過蕊兒聯絡了辛南安的事,辛南安並沒有問,因為那女人透過蕊兒聯絡辛南安用了一些暗語,所以顯然蕊兒並不知道女人的真實身份和真實意圖,也就沒有冒風險問蕊兒的必要。
不過一番問題問答下來,總體來說讓辛南安比較失望,聲色場訊息多但罕有有價值的訊息,蕊兒這樣的很難得到比較深層次的訊息,就像直到現在她雖然知道辛南安是不走尋常路的,但具體做什麼卻不那麼清楚。
“小爺,剛店裡的事情謝謝你了。”一番問答後,看著辛南安似乎有些意興闌珊的意味,蕊兒就適時的帶帶話題。
“小事情,話說你不是故意禍水東引吧,以前沒見你有這個心眼。”辛南安一笑,帶著調侃。
“你不能這樣冤枉我!”蕊兒故意生氣狀,然後嬌嗔說:“小爺你都回來這麼長時間了,為什麼不來看我,是不是移情別戀了?”
“我不是第一時間就把電話號給你了麼。”辛南安面對這樣撒嬌的大美人,抵抗竟然頗高的樣子,眼神依然清澈,言語間玩味帶著些許的疏離。
“給是給了,可是我打電話你不接,發簡訊也不回!”蕊兒撅起嘴。
“剛回來有點忙。”辛南安說話間站了起來,點顆煙說:“你現在住哪,我送你回去。”
蕊兒臉上那些佯裝的表情瞬間消散,滿臉的錯愕,說:“小爺,我不住你這裡麼?”
“住我這裡,我怕忍不住壞了你的清白,到時候你就沒法坐穩一號殿堂一姐的位置了。”辛南安吐出一個菸圈。
蕊兒也從椅子上站起來,一步步走到辛南安的面前,咬著嘴唇在辛南安的注視下抱住了辛南安。
“小爺,只要你一句話我就不在一號殿堂做了,我的一切都可以給你。”蕊兒將腦袋埋在辛南安的胸膛裡說。
辛南安長長的吸了口煙,然後將半截煙彈飛,接著將抱著他的蕊兒拉起來,看著蕊兒那雙透著亮的眼睛,摸摸她腦門說:“說什麼傻話呢?”
“我沒有說傻話,我喜歡小爺你,從你救我的那天起我就喜歡,只是我一直不敢說,你消失這幾個月我害怕極了,我怕再也見不到你,所以我現在一定要說出來!”蕊兒的語氣很急,一連串的說著。
蕊兒和辛南安的相識大抵是個大眾劇情,就是英雄救美。
當時的蕊兒還不是一號殿堂的紅牌,有人就逼著她出臺,結果就被辛南安遇上了,順勢出手就救了蕊兒。
這對當時的辛南安而言可能就是舉手之勞,但是對蕊兒的意義是不一樣的,那個時刻是她初來杭城走投無路的時候,遇上那樣的事更是六神無主,辛南安那樣的時間裡出手在她眼中是帶著光環的。
而在之後的刻意接觸中,她對辛南安的喜歡更是一點點加深,只是顧慮著自己的身份一直不敢直說,知道現在消失的辛南安再度歸來。
蕊兒的突然表白讓辛南安有一瞬的驚訝,但是轉瞬間就恢復正常,以前和現在的辛南安都很精明,和蕊兒的接觸的次數也不少,自然能看出蕊兒喜歡他,只是歡場歷來薄情,辛南安一直沒當回事。
“我們沒有結果的。”辛南安終於還是推開蕊兒。
“小爺,你是嫌棄我們,嫌我髒麼?”蕊兒的眼眶紅了。
蕊兒之所以這樣問,是因為以前的辛南安雖然放蕩不羈,出來玩的時候也會佔她便宜百無禁忌的樣兒,但是始終都是沒有真正動過她身子的,即便在她並不抗拒的時候,和現在眼前的辛南安也是一樣的選擇。
“天下烏鴉一般黑,你不知道我是做什麼的,但想來也差不多能猜到,所以沒有嫌棄誰。”辛南安笑著,接著說:“只是感情這種東西是奢侈品,你我都消費不起,我最喜歡拔而無情的風流,但不想用在你身上,我朋友很少,不想弄到一個也無。”
辛南安說著揮揮手,轉身往門外走說:“既然不想回家,就在這睡,好夢。”
蕊兒突然從後面衝過來抱住辛南安的腰,說:“我不在乎。”
“可是我在乎。”辛南安一點點掰開蕊兒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