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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九章 瘋了

和徐楠談過的第二天,小陳依舊沒有醒來,但是耿大彪那面卻傳來訊息,有了小麗的蹤跡。

小麗在一個有些奇怪的地方,精神病醫院。

當日在緋紅小麗帶人圍攻白加黑,結果被髮瘋後的白加黑嚇到了,當時就有些語無倫次的癔症樣,但是按理來講是不至於被直接嚇成精神病的,所以得到這個訊息的白加黑有些詫異,但是也來不及多想,匆匆的趕過去。

“她怎麼會在這?”白加黑到地的時候,就看到了在醫院大門抽著煙的耿大彪。

“我也不清楚。”

看到白加黑來了,耿大彪就掐滅手上的煙說:“剛開始打聽到這個訊息我以為是黑哥咱上次給她嚇的,但是後面聽人說那次的事後,她還在緋紅幹著來的,但是沒過多久不知怎的就瘋了,被人送精神病院來了,挺奇怪的。”

“我們能進去看看她麼?”白加黑點點頭說。

“可以,我都打點好了。”耿大彪說。

“那過去看看吧。”

耿大彪依言領著白加黑進了醫院,七拐八拐後來到一座小樓前,小樓前的一塊草坪上,一群穿著病號服的人正在護士的看護下放著風。

小麗就在這群人中,瘦小的身軀縮在輪椅裡,被一個小護士推著。

白加黑和耿大彪來到小麗的面前,一時間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打量著小麗。

此時兩人眼中的小麗和當初那個濃妝豔抹、尖酸刻薄的女人有很大的區別,沒有了妝容的小麗看起來很蒼老,頭髮雖然被梳的整齊但是卻像失了水分的枯黃秋草,整個人瘦的不成樣子,寬大的病號服就像套在身上的面袋子一樣。

在白加黑和耿大彪打量小麗的過程中,小麗也是一直神情怯怯的一直四下瞧著的,警惕的就像是一隻偷油的老鼠。

在她看到白加黑的時候,身子明顯往輪椅裡縮了縮,接著一隻枯瘦的手拉住小護士的胳膊,低沉但焦急的說:“快走,他是鬼,是鬼!”

“別怕,別怕,我在呢!”

小護士顯然對小麗的這種狀況見怪不怪,只是安撫的摸了兩下小麗的腦袋,接著看向白加黑和耿大彪問:“你們是誰?怎麼會在這?”

“我們是她的親戚。”耿大彪指指小麗說。

“你們是病人的家屬?”小護士有些詫異,不過緊接著就義憤填膺的說:“你們是怎麼做家屬的,把病人送來之後就再也沒見過人,到現在才來!”

“不好意思,一直都想來著,但是被瑣事絆住了。”白加黑接過話。

“再忙也不能忽略了病人吶!”小護士仍然有些憤憤,接著話鋒一轉說:“既然來了,那就先去把醫藥費結了,這都欠費好久了,你們再不來人,我們院可能都沒法把病人繼續收治下去了。”

“好,這就去。”白加黑說著,從兜裡掏出一張卡遞給耿大彪說:“大彪,密碼六個六,你去把醫藥費結一下。”

“黑哥?”耿大彪有些疑問。

白加黑說:“去吧,不至於和一個病人計較。”

“認得我麼?”看到耿大彪離去,白加黑蹲下來將手放到輪椅上。

“鬼、鬼、鬼啊!”小麗一個勁兒的往輪椅裡縮,嘴裡不停的唸叨著。

“病人現在沒辦法正常的交流,診斷結果是由於極度驚嚇產生了認知障礙,目前正在採取保守治療的方式,至於能不能恢復是因人而異的。”小護士給白加黑解釋著。

當初白加黑髮狂的那晚小麗算得上是驚嚇到的,但是耿大彪說小麗進醫院的時間點卻不是那晚,所以現在這個極度驚嚇就很值得推敲。

“我能和她單獨呆一會兒麼?”白加黑站起來問小護士。

小護士想了想說:“能問下你和病人的關係麼?”

“我是她弟,剛才走的那個是我姐的丈夫。”白加黑想了想,將屎盆子扣在了耿大彪的腦袋上。

“可以,但是不能離我太遠。”小護士最後點點頭說。

白加黑從小護士的手中接過輪椅的把手,推著小麗到了草坪的一端,將輪椅穩穩停在草坪上後,白加黑再次來到小麗的前面。

“真的不認識我了?”白加黑問。

小麗連鬼話都不說了,腦袋拼命的往病號服裡縮去,就像是一隻受驚的土撥鼠。

“記得胡楚楚嗎?”白加黑接著說。

小麗臉上的表情終於有了變化,不再是單純的怯意,湧上了少許的驚恐連聲說:“不是我殺的,不是我殺的!”

“那是誰殺的?”白加黑瞳孔一縮接著問。

小麗不說話了,眼神再次四下的瞄著,接著拼命的搖著頭說:“不知道、我不知道!”

“是你手下的少爺?那些少爺在哪?”白加黑再問。

小麗猛然抱住頭,嘶啞著半吼著說:“死……血……好多的血,會死的!”

那邊的小護士顯然察覺到了這邊的情況,快速的跑過來安撫著小麗,然後有些責備的對白加黑說:“你說什麼了,刺激到病人了!”

“就是一些家常的話,我以為能幫助她,沒想到會弄成這樣。”白加黑說。

聽到這樣的解釋,小護士的臉色緩和了一些,接著將小麗往回推說:“先生,病人現在的情況不能和你繼續交流了,她需要休息。”

白加黑點點頭,隨著小護士往回走了一段。

“作為人民的公僕,我們時刻牢記把人民的利益放在第一位,要廉潔自律,杜絕腐敗,要時時刻刻守住自己的底線,杜絕一切不正之風,不能被糖衣炮彈所迷惑,要堅決和一切醜惡的現象作鬥爭……”

一個病人在那演講,有兩個病人坐在馬紮上傾聽。

“杜老說的好,我們需要這樣的人民公僕,但是我認為在現行體制下,我們的制度還需要革新和完善,這樣才能確保所有的信念都能達到理想的彼岸。”坐著的三十多歲的一個病人說。

“好!”旁邊坐著的那個年輕的看起來二十來歲的小夥,猛的鼓掌。

“演講的那個是個落馬貪官,那個大一點是被罵瘋了的公知,年輕的是個追星失敗的追星族,都是承受不了結果瘋了的,到這以後三人就湊一起去了,天天開會。”看到白加黑停住,小護士給白加黑說著。

“他們都有病!”這時臉上驚恐還沒散的小麗,突然拉了拉小護士的袖子說。

白加黑咧咧嘴,這世界果然足夠諷刺,